官方办事,效率很高。
就在转账的瞬间,就已然锁定了秦雄所在的位置。
“对方倒是聪明,竟然跑出了龙都,已然算是跟天城交界位置,这显然是害怕被我们锁定。”
“而且对方这样的态势,很明显就是有意困扰你,甚至是觉得我们来不及布局吧!”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我们官方的力量吧!”江松不到五分钟就已然锁定了秦雄所在的位置,便是对此低端的犯罪行为表示极为不屑。
宋霸天却是悄然紧锁眉头:“如此看来,就真的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很显然对方这是明摆着要没事找死的节奏,甚至是这么一来,就会限制官方的力量增援。”
“最主要的是很显然这就是一个阴谋和圈套,并非是什么靠谱而又真实的绑架。”
“我敢说这家伙压根就不清楚你母亲和你女儿的事情,不然的话他又何必要等到现在才把这种筹码丢出来。”
“很明显就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一旦误入,只怕真的会出大乱子。”
叶琅却是摇了摇头,很是无奈地回应道:“不论事情是否真实,乃至是龙潭虎穴,我都得走这一遭。”
随即对着江松表示道:“时间不多了,麻烦江处长将我送过去吧!”
“为了我母亲和女儿,不论是多么渺茫的希望,哪怕是假的,我也定然是要去的!”
“我知道这是我的软肋,更是我难以启齿的柔弱,但是为了寻找到她们,我义无反顾。”
江松和宋霸天顿时沉默了,于是他们便统一意见,直接前去秦雄所在的地方。
而先前一起跟随而来的唐倾城和小艾,也都在此刻收到了事出有因和变故,也在第一时间选择了跟随着叶琅前去现场看看具体情况。
就在叶琅说服众人,一同前去寻找秦雄救出母亲和女儿之时。
秦雄正在龙都最东边地界的一处小县城再过去一段荒废的山丘上,有着一座原先的烂尾楼,此刻光秃秃地坐落在山丘上。
而此刻的秦雄手里握着一个卫星电话和一个先前打给叶琅的手机,一脸阴郁和深沉。
“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我们辛辛苦苦从平川逃离,如今成了通缉犯不说,就算是阳光一点的地方我们都不敢回去。”
“那就说明了我们已然成为弃子,甚至是我们以前的风光根本就回不去了。”
“你此刻这么做,你真的以为自己会咸鱼翻身吗?”
“你这只不过是马前卒,就算是你颠覆了叶琅,你又能够得到什么呢?在我看来你肯定是什么都得不到!”
作为曾经平川市的斧头帮地下王的崔爷,站在秦雄身旁,猛抽着哈德门的香烟,又气又恼地喝骂道。
他们两个人可谓是一丘之貉,乃至是从当初坑害叶琅入狱之时,已然对此做了很多错误的选择。
“你难道甘心就这么窝囊而又怄火地躲藏一辈子吗?此刻难得有人能够看中我们的价值,那是我们作为蚂蚁能够发挥余晖的荣幸。”
“不然的话,你觉得就我们这样的,怎么撼动已然崛起的那混蛋?”
“再说了此事都还没定性,凭什么就认定着我们会输呢?”
“更何况我们现在活着的,难道不是生不如死的状态吗?与其如此苟活,还不如尽早就做好抉择。”
“若是要死,那我宁愿选择站着死,也不愿苟且偷生了。”
秦雄夹带着一抹死寂的目光,逃窜在外,甚至是过着乞讨的生活,让他受够了这般落差境遇。
甚至是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亲戚朋友,在他看来,也都是欠收拾的存在。
若是能够拿生死来赌一把前程和家族的兴起,他这一条烂命又有何不可呢?
所以他并不觉得自身的做法,有何不对之处,甚至是在他的认知中,他也认为自己应该选择硬刚到底。
“你好糊涂啊!若是有着一丝胜算,那么不用你来说,我也会支持你选择去面对这一次的坑杀局,但是你所要面对的不是叶琅一个人,更加不是平川那些唐家和赵家。”
“你现在的敌人已然不是叶琅一个人,而是整个官方,你觉得你此刻似乎已然躲藏到如此偏远的地方,似乎就真的没有事情了,但是你低估了官方的能力。”
“我敢肯定,此刻的你已然暴露了自己,如果五分钟之后,你还是认为此事要进行到底的话,那我也只能表示咱们之间兄弟一场,已然到头了。”
“如果你飞黄腾达了,我不敢奢求你会带我飞一把,但是你若出事了,每年的今日,我定会前来拜会。”
崔爷眺望着远方,茫茫的山野间,充满着让人绝望的寂寥,更是一种让人莫名腾升起一股难以言明的落寞。
仿若是有着枭雄迟暮的萧瑟感,更是有着让人跌倒和潦草人生的悲凉。
他也有点不能理解,自己是如何走到今日这一步。
乃至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因为叶琅这么一个小角色的缘故,从而让自己一败涂地,不单是交出整个斧头社,更是将自己置于可悲的境地,以至于如今变得如此的凄惨。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里,就充满着莫名的感叹,乃至是后悔当初对于秦家和李家的浑水,他就不该去触碰。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如今秦雄还想要拉着他去赌这么疯狂的一把,在他看来,今非昔比,输了就是输了,没有筹码的他,想要再次涅槃,乃至是空手套白狼,终究只会成为那个悲哀的手套。
“崔爷,你真的老了啊!想当初你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啊!”
“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而且你这么做的话,似乎有点逃兵的感觉,甚至是这么做,可就让我瞧不起你了啊!”
“而且你作为当初斧头社的老大,你难道忘却了他是怎么踩踏在你的肩膀上,甚至是打上你们斧头社,从而强行夺走你的一切吗?”
“你难道就真的窝囊到要吞忍下这口恶气吗?若是如此的话,那我可真是看错你了啊!”
秦雄猛然大声喝骂道,眼眸里对此充满着极大的不满,乃至是内心里,很想拉着崔爷干这一票。
他们两个人在逃离平川之后,日子有多苦,只有两个人自己知晓。
如今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却是要选择分离,让他对此表示颇为揪心和难过。
崔爷微微一怔,仿若是被秦雄勾起了往日的糟粕,内心里被某个东西狠狠地冲撞了下,不由得眼眸里充满着一丝坚毅,随即却又泄了气。
“哎,不是我老了,而是我已然没了斗志。”
“活着,就好!”
崔爷摇了摇头,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他怕自己再多待一刻,这一条老命,就交代在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