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想到历来温顺乖巧的魏敏,甚至是不理世事的女孩子,此刻竟然散发出一股女强人的强势气息,仿若是谁敢在此刻与她争锋相对,她就敢与那人开撕拼命。

    这般不同寻常的变故,令得在场众人全都心颤不已,仿若是没有想到魏敏会有这样的转变。

    这就好比是狗急了都会跳墙一般,令人刮目相看。

    “敏儿,其实大家也不过是一时心急,毕竟谁都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既然发生了,我们就应该有正确的态度来面对,而不是在这里嚷嚷,那是没用的,换句话说,那就是我们要面对现实啊!”

    一名中年男子,带着一抹无奈的叹息,对着魏敏很是认真地说道。

    仿若是有所意识一般,神情上流露出一抹忧愁和悲戚,仿若是对此事表示极为痛惜和无奈。

    “是啊敏儿,你也别太过难受了,大家都知道你此刻不好受,但是也不用太过心急,毕竟大家都不想这样的,更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只是此刻大家难免心浮气躁,加上谁也不知道未知的结果会如何,所以也就导致这种事情的发生。”

    “如今魏公已然如此,你可得要冷静并且稳住心态,才能在这繁杂的事务中,站立心志,稳住当前复杂的局势,才能化解魏家的危机啊!”一名叔公辈的老者,苦口婆心地说道,眼眸里凸显着一股深层的深意,似乎是在探寻魏敏此刻的心境和用意一般。

    魏敏仿若是有所感应,美瞳中忽闪而过一道伶俐的精芒,不经意间闪动着不为人知的恼怒。

    “唉,这件事本就不该如此,只是树大有枯枝,也不知道是谁竟然会把魏家这么多年的税务系统和帐目交给了港都税务蜀办,这简直就是直接自首的性质,而能够触及到这个东西的,屈指可数。”

    “最关键的是在这个时候,几家银行突然发难,对魏家进行资金断层,原本都答应好的抵押款竟然不下来,扯着上层查帐的大旗,愣是打了个马虎眼,这两件事估计是给了魏公不小的打击。”

    “最可恶的是并非就眼前这两件事而已,还有最让人恼恨的便是在会议上,有人公然表示魏公这些年没有作为,魏家和魏氏集团看似庞大,但是已然是泡沫,随时可能爆破。”

    “紧接着不少与魏家合作的商家,也在此刻相继对魏家提出解约,不再考虑与魏家合作,这仿若是压在魏公心头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让他气血上涌,一下子便倒在了会议桌上,且不说魏公的身体如何,就光是这般接二连三的打压,想来这是早有预谋的事情,更是特意针对魏家所做的一项重点打击。”

    “敏儿,我不算是你们魏家的亲属关系,更加不是什么高层人员或者是股东,但是我算是你爸一手提拔起来的手下,你爸当年为了帮我,那是舍得一身剐,也要为我挡下澳城的赌债,这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却的事情。”

    “我知道我对你说这一番话,定然会招惹他人的非议,乃至是我可能走出这扇门,就已然会死于非命,但是我这一条命本就是魏公的,纵使我被人暗杀于医院门口,那正是证实了魏公并非是偶然发病,而是被人算计,这是一场攻心计,更是一场针对魏家的连环计。”

    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带着诚挚的神情和语气,对着魏敏很是认真地说道,毕竟魏敏压根还分不清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为何而倒下,更不清楚家族和公司到底给了自己父亲多大的压力,才会导致后者气血上涌,直接成了脑溢血。

    魏敏脸色一凝,下意识扫视着在场其余众人,几十号人物,此刻全都低垂着头颅,不敢抬首对视着魏敏,生怕被看出了什么端倪。

    而几个与魏敏同辈分的青年人,则是据傲般地仰头闷哼,仿若此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即便是魏公挂了,他们依旧享受着属于他们的月俸,压根不存在坍塌的忧虑。

    “谢谢凡叔的告知,我才知道原来我爸每天操劳的竟是如此繁重之事,更不知道这么多年,他竟然都在为此而负重前行,却没想到依旧有人竟然还觉得自己在魏家乃至是为了魏家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乃至是挟功自重。”

    “我此刻在此声明,若是有人觉得我爸会倒下,而我这个顺位继承人不配主持魏家和执掌魏家一切的话,我想请你此刻立马就站出来,与其你们一个个暗地里说三道四,还不如痛快一点,直接来到我面前直说无妨。”

    “如果你们真觉得我爸会倒下,而我解决不了当前的困局和难题,那就拿出你们的解决方式和魄力,不然的话,魏家和魏氏集团都是我的。”

    “而我爸这些年念及旧情,不舍得对你们下手,更加不想直接宣告着你们的无知所带来的悲戚差别,但是我不同啊!若是让我来掌管公司和魏家,那么我可以很直接地表示一切靠裙带关系进来的人,都给我自觉滚蛋,并且不论是魏家人还是股东关系户,自此之后,自己清查帐目,拿了公司多少不该拿的钱,我限你们一周内自觉缴回,若是逾期,那么被我查出的话,事态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与其此刻在此嚼舌头,妄图搞我心态,那我觉得你们还不如就此站出来,也好让我来好好地认识一下你们,到底是谁有着吃里扒外的潜质,倒是一位十分称职的叛徒呢!”

    魏敏气得火冒三丈,她从未觉得自己有过如此的英勇,甚至是觉得此刻所能过做的,也不过是如此了。

    “魏敏,魏家不是魏成功一个人的魏家,更加不是你这会儿出来一方独大的性质,魏家是大家的魏家,在场只要姓魏的,那就都是为魏家和魏氏公司付出过的人,凭什么就要因为你们魏成功的缘故,而让大家来为此背锅,甚至是要站在你们的对立面,这不该如此啊!”

    “更何况魏成功自己作为掌舵者主导人,对于自己公司存在这么多高危漏洞,难道一点把控和察觉都没有吗?若是如此,请问这个搅动着公司动荡和魏家上下都难受的源头,难道不是出于魏成功吗?所以他心虚,他有不可推却的责任。”

    “所以与其在此跳脚,倒不如想点实际的东西,比如说魏成功真的倒下了,那么魏家和魏氏集团群龙无首,难道真的要靠你这个毫无商场经验的黄毛丫头吗?更何况你不是要嫁人了吗?到时候魏家和魏氏集团可不会成为你的陪嫁妆呢!”

    一名中年男子带着一抹直接,毫不气地直言不讳道。

    “你放屁,不懂的事情,就不要乱说!”

    一道稚嫩中伴带着气恼和愤怒的嗓音,悄然响彻而起,瞬间划破了寂静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