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生张了张嘴,还想辩解,萧珵目光如刀,眼底闪烁着狠辣:“你可以说谎,但前提是你能承担起后果。”
女服务生瞬间抖如糠筛,她知道出入这层楼的人各个非富即贵,根本不是她能招惹的。
面前这个男人尤其可怕,感觉能轻易决定她的生死。
“我说,我都说。”
她眨了眨眼睛,泪水瞬间决堤:“有个女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将酒水洒在这位小姐身上,然后将她引入更衣室换上新衣服。”
“就只有这样?”沈澜皱了皱眉:“你知道那女人叫什么名字吗?她长什么样子。”
女服务生摇头:“她带着口罩,我没看到长相。新裙子是她提供的,我检查过,除了裙摆有点短,没什么问题。她还承诺,如果你为难我,她会帮我赔钱,保证我不会被会所开除。”
她说着,掏出那张银行卡,不舍得看了一眼,塞进了沈澜的手里:“钱我不要了,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你接钱害人,违背职业操守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需要这份工作呢?”
萧珵冷漠地看着她,准备叫楼层经理处理这件事。
“等等!”沈澜开口拦住了他。
萧珵拧了拧眉:“你心软了?想轻拿轻放饶过她?”
沈澜摇头,眼里还残留着后怕,拉着萧珵的胳膊走到一边,颤声道:“萧珵,有人怀疑我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再次确定道:“有人猜到我遮掩了容貌!”
萧珵眼睛微眯,瞬间猜到了她的用意:“你想将计就计?”
沈澜点点头,从包里拿出粉饼:“我带着这个,待会让这个服务生帮我涂满全身,打消那人的怀疑。”
“你猜到背后指使是谁了?”
沈澜冷笑一声:“我在人前一向很谨慎,只有那次在陆家被验身的时候差点被人脱了衣服。我猜幕后指使应该是她们其中一个。”
她还计划着退婚,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节外生枝。
“我先带她去洗手间做准备,萧总,你先回包厢,我这边可以自己搞定。”
沈澜说完朝服务生走过去,还没走两步,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扯住了。
她扭头,疑惑不解地看着萧珵:“还有什么事吗?”
“我帮你涂粉。”
“啊?”沈澜愣住了。
萧珵不像是在开玩笑,眼里一片认真。
“这,不妥吧,男女授受不亲。”
萧珵闻言冷呵一声,他们都负距离接触过,把男女之间亲密的事情都干了个遍,还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不是搞笑吗!
“你让她帮你更不妥,谁知道她刚刚是不是在说谎。你的秘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麻烦。”
萧珵的话很有道理。
沈澜咬了咬牙,心一横:“行,你就你。”
反正又不脱内衣裤,就想象自己穿的是泳衣,没什么好尴尬害臊的。
沈澜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叮嘱女服务生在原地等着,就拉着萧珵前往洗手间。
萧珵扯着她的手把人拉了回来,带着沈澜绕到了一个小型休息室。
“忘告诉你了,这会所是我名下的产业。”
沈澜呼吸微滞,行吧,万恶的有钱人。
进入自己的地盘,萧珵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抬了抬下巴:“脱吧。”
明明是仰视,但他身上的压迫感,轻傲的表情,让沈澜觉得自己才是仰视的那个人。
就挺欠扁的,沈澜拳头有些痒,很想一拳砸在他鼻梁骨上。
“你转过身,别看。”
萧珵“啧”了一声:“麻烦。”
迟早要看的,这么矫情干什么。
说是这么说,想是这么想,但萧珵还是乖乖地背过身。
沈澜吸了一口气,快速地脱掉身上湿漉漉的裙子。一转头发现萧珵虽然是背对着,但是面前是一整面的玻璃墙,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影。
沈澜:……
萧珵无辜地眨了眨眼:“你又没让我闭眼。”
沈澜感觉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她咬了咬牙,张开手臂,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擦吧,动作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