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卧室门悄悄打开。

    楚妙妙鬼鬼祟祟地探出头,向周围看了看。

    发现厅里没人,这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

    然后回头招了招手。

    不一会,阿橘生无可恋地跟着走出来。

    就在这时,别墅楼上传来楚轩和刘青野对话的声音。

    “楚轩,你也别着急,妙妙她才一年级。”

    “我知道,只是数学一年级考五分未免有些过分了。

    教了一辈子徒弟,我实在是接受不了。。。

    先不说嬴政,诸葛亮他们这个年纪学习成绩怎么样。

    就说你七岁的时候,数学考多少分?”

    “楚轩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就是问问。。。”

    “不告诉你。”

    “你不会连五分都考不上吧。”

    “放屁,老娘那时候可是能考三十分呢。

    师父都说我是剑宗不世出的奇才。”

    “你确定剑首大人说的不是反话?”

    “楚轩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开个新号吧要不。”

    听到楼上的对话,楚妙妙一时间更坚定了自己离家出走,寻找亲生父母的想法。

    摸了摸挎在身侧的小包包,轻轻抽了抽鼻子。

    坚定的迈开脚步走向外面。

    阿橘看了眼楼上楚轩的房间,无奈的叹了口气,紧紧跟在小丫头身后。

    刚出别墅门,住在旁边的鸡兄就睁开眼睛。

    看到楚轩不管,又把眼睛闭上了。

    好不容易离开别墅。

    楚妙妙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背后响起一声剑鸣。

    顿时被吓了一跳。

    僵硬地回过头,却发现身后凭空悬浮着一柄剑。

    “龙渊阿姨,你是坏麻麻派来抓我的么?”

    “嗡!”

    小丫头眼睛亮了起来。

    “你是说你受不了坏麻麻拿你切菜,所以也要离家出走。

    摆脱他们的压迫么?”

    “嗡!”

    “那龙渊阿姨你跟我走吧,我一定不欺负你!”

    楚妙妙翻身爬上变成老虎大小的橘猫身上。

    从做成储物空间的小包里拿出一排AD钙奶。

    插上吸管使劲吸了一口。

    豪气顿生。

    “让我们向着没有压迫的未来,出发!”

    “安!”

    “嗡!”

    。。。

    五天以后。

    平行世界,大秦星际帝国首都。

    一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小丫头骑着一只与老虎差不多大的橘猫。

    背后还背着一柄长剑。

    慢慢悠悠地走在街道上。

    街上路人从一人一猫身边走过。

    却没有人对这个奇怪的组合投去视线。

    似乎是没有看到一般。

    一边走着,小丫头一边霸气地拿出一瓶AD钙奶一饮而尽。

    好奇的四处打量。

    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十分新奇。

    “哇,阿橘你看,这里的车都在天上飞诶!”

    “诶,老秦刀削面,看着不错,要不我们去吃一点。”

    “阿橘你知道这里是哪么?”

    走了一会,突然,一个头戴通天冠,穿着黑色玄袀的高大男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阿橘见状停下脚步。

    楚妙妙顿时警惕起来。

    她不是很了解阿橘的实力。

    但是这几天以来,无论去到哪里,阿橘都可以让其他人看不见他们。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发现。

    “大叔,你要干嘛?”

    男人狭长的眸子饶有兴趣地盯着小丫头。

    看了一会方才淡淡说道。

    “小朋友,你犯法了。”

    “你胡说,我没有犯法。”

    “你涉嫌醉奶驾驶,依大秦律。。。当没收奶瓶。”

    “哈?”

    楚妙妙难以置信地看向这个怪大叔。

    气势也弱了下来。

    “可是,我没听说过还。。。”

    “以前是没有,李斯。”

    “臣在。”

    “把朕刚才说的这一条加在大秦律里。”

    “诺。”

    看着跟在身后的李斯掏出本子记了几笔,男人满意点头。

    嘴角微微勾起,难得笑了出来。

    “你应该就是楚妙妙吧。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嬴政,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师兄。

    走吧,第一次来大秦,我便带你在大秦逛逛吧。”

    哪知楚妙妙却把头扭到一边。

    “哼,原来你是坏爸爸的学生。

    他说你们都比我聪明。

    我才不跟你玩呢。”

    嬴政表情一僵。

    “师父是骗你的,我也很笨,当初被师父皮带抽惨了。”

    “真的?骗人是小狗哦!”

    “嗯,真的。”

    “好吧,那人家勉强相信你。”

    “李斯,你带人去把胡亥养的那只十二阶灵羊杀了。

    再叫来全宇宙最好的厨子,给我师妹做羊肉泡馍。”

    “可是胡亥公子那。。。”

    “怎么,要朕亲自去找他么?”

    “不敢,臣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