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宜珊看了盛文欢好几眼,但是盛文欢也没有领略她眼神中的含义,直到已经很晚了,秦宜珊离开后,盛文欢才开口说道:“老大,你是不是让这个秦医生太靠近你了?”
聂寒抬头皱眉看着盛文欢,“你想说什么?”
“要知道老大你的魅力是很大的,不排除她可能会喜欢你的可能吧,军中都传开了,但是你是有嫂子的吧,这样下去不太好。”
“你想太多了,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但是我必须要关照她,而且聂阳也在追求她,她很烦恼。再说了之前已经跟陶沐说过了。她都没有往那边想。”
盛文欢也不是不能理解聂寒的做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秦宜珊的态度怪怪的,可是聂寒却没有怀疑秦宜珊,也许是他小人之心了吧,毕竟秦宜珊是有喜欢的人了。
“嫂子都不介意,我自然没有话说了,不过嫂子好像也没有介意的时候吧。”盛文欢忍不住说道。
聂寒一愣,随即道:“好了,我会注意尺度,免得到时候给秦宜珊更加添麻烦。”
盛文欢嘴角抽抽,秦宜珊的事情,老大算是放在心上了,一般的妻子都会吃醋吧,之前他跟陈雪慧聊天聊到这个八卦的时候,陈雪慧明明说陶沐知道一定会气死的,难道说是他们太小看陶沐了,这陶沐的度量也太大了吧。
既然当事人都没有话说了,他自然不会多管闲事了。
周六的时候,陶沐先去了百草园,正默默的做着手中的事情呢,突然听到有人在笑。
“小师妹真是厉害,这样的事情估计只有小师妹有耐心,有相关的知识面去做啊!我们几个都要被师父骂死了,如果小师妹早点出现,我们也不用受苦了。”
陶沐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个四十岁的大叔还有之前三十多岁的二师兄温新源。
大师兄尹铭,已经四十岁了,是掌管所有医院的医局中的官员,在政治上的地位非常高,好像听说师父对他弃医从政表示非常的不满,比较不待见他,但是因为他又异常的孝顺张老,尊敬张老,所以张老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尹铭比温新源好相处一点,但是陶沐知道他其实是心思更加沉一点,也是更加把陶沐当成小孩子来看。
可以说入不了眼,不屑一顾更为贴切,但是师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也只是表面的气气罢了。
温新源上前道:“小师妹,这是你大师兄尹铭。”
陶沐赶紧放下手中的铲子,站直身,礼貌的打招呼。
尹铭笑着说道:“突然多了这么一个水灵的小师妹,感觉怪怪的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孩子样的。”
温新源笑着说道:“我们是不服老不行啊!”
陶沐乖巧的听着他们说话,因为叶子秋还没有来,所以陶沐也不敢多说什么,这种情况,多说多错,先观察一段时间比较好。
幸好的是之前她跟温新源有点交集,所以两个人就上次拍卖会的产品交流了一下,尹铭始终面带笑容的听着,偶尔插话询问。
简单的相处后,倒是挺愉快的,毕竟陶沐也不是无知草包,更不是恃宠而骄的人,得体有修养更有水平,温新源和尹铭对陶沐的印象稍微好转了一点。
这时候叶子秋来了,见两个师兄已经来了,倒是有点惊讶起来。他没有想到他们会提前来看陶沐。
随即四个人就一起去一个专门做素菜的地方吃饭,那也是高雅的古色古香的高端消费场所,这一顿自然是大师兄请了。
尹铭还开玩笑道:“我这可不是舍不得钱,不给小师妹吃荤菜,主要是这里也是医学界的人常常聚会的场所,所以也带小师妹来认识认识。”
这算是照顾了师妹了,也算是应付师父的要求。
温新源这次难得开始跟陶沐讨论工厂的问题,毕竟陶沐有股份。
陶沐却说自己什么都不懂,只是提供了药方而已,全权交给温新源处理就好了。
尹铭不明所以,直接问道:“小师妹,那药用处可大了,以后利润不少,这真的是你做出来的,不是师父给你的见面礼吗?”
陶沐一愣,随即她没有说话,叶子秋倒是先说话了。
“大师兄这个我知道,我全程都问清楚了,其实原本我们小师妹做这个药是要送给聂寒的,因为是军人嘛!她心疼自己的心上人,害怕他受伤来不及医治,就用从神秘老头那边得到的药方制作了这个绿菩萨想要送给聂寒的,结果咱们师父那时候不就在聂家给聂老爷子治病吗?就看到了,然后就要了秘方,这才有了后来给二师兄的事情。”
陶沐听着有点僵硬,但还是笑着说道:“嗯,差不多是这样,不过那时候聂寒还不是我的心上人只是报答救命之恩而已。”
“一样一样的!”
尹铭问道:“那神秘人呢?”
陶沐道:“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游方郎中一样的人,我帮了他,他给了我药方,就是这样,不过那时候我还小,所以不知道是干嘛用的,后来无意中用上了才知道了,而且具体使用价值还是师傅告诉我的,要不然我也不会知道这么有用。”
尹铭点点头道:“善有善报,你是跟这东西有缘,是福分啊!”
“可不是,大功一件。”温新源笑着说道。没有想到真的是小师妹弄的,有点意外。“不过小师妹这个有福气,嫁人的方面更加有福气,直接就嫁给了聂家的长孙,这可是多少北市的姑娘想要的位置啊!聂寒年纪轻轻就是团长了,史无前例,优秀到我们不是军中人都能看到他的前途一片光明,未来成就肯定不可限量,听说他已经办成了好几件大的事件,功勋卓著啊!”
“是很优秀,我们这些外面的人都听说过他的大名了。”尹铭也复合道。
叶子秋立马得意的夸起来。
陶沐却一直沉默着,适时的笑笑,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好像就是一个对别人夸自己丈夫而腼腆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