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归阙和天渊的对话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天渊说的验证,什么验证?胡归阙想验证什么?
不得不说,在兽图腾的加持下,时涟将那怪物团成了一个球,直接塞进了那个封印罐子中。
“符。”时涟朝司予伸手。
司予赶忙把符递到了时涟手上,时涟将符贴在罐子的罐口上,刚开始的时候这罐子还在震动,但符一贴上去就不动了。
我忍不住开口说道,“能不能用什么方法把这罐口封死?万一哪天又被人挖出来的话,很难不保证这符不被破坏,霍锦家就是前车之鉴。”
闻言霍锦赶紧将头点得跟捣蒜似的,“对,姐姐说得对,应该封死!免得以后再出来害人!”
我看到了之前的保险柜,出了个主意,“要不这样吧,把罐子依旧放在这保险柜里,然后保险柜外面用厚厚的水泥封死,然后再埋入地底几千米深,我不信还能出来!”
众人都看了我一眼,我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咋了,我这办法不好吗?
忽然,胡归阙笑了起来,“你挺聪明啊。”
我冷哼了一声,白了一眼胡归阙然后移开自己的目光,根本就不想搭理胡归阙。
霍锦这时对时涟说道,“我就说凌仙姐姐很厉害吧,不过凌仙姐姐你没受伤吧?”
“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时涟回道。
霍锦忙说道,“那姐姐快去休息吧,刚才和怪物战斗,肯定消耗了很多力气,我叫人给你炖些东西补补,等你醒来就可以吃啦。”
时涟神色温和,她看着霍锦轻声说道,“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贴心,以后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霍锦点了点头,“凌仙姐姐,谢谢你。”
时涟说了声不气之后就回了房间,只是在回房间之前,她看了一眼胡归阙和天渊,神色有些怪异。
邵游看了看胡归阙,又看了看进房间的时涟,他托着下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模样。
然后他狐疑的看着胡归阙,“骚狐狸,你不对劲。”
胡归阙懒得搭理他,邵游继续说道,“你怎么不跟着凌仙进屋?她刚才消耗了那么多元气,你不去关心关心?”
“你要是不去的话,那我可就去了?”他又试探着问道。
胡归阙做了请的手势,淡淡道,“随意。”
胡归阙这副淡然的模样,让邵游疑心更甚,他双手抱胸,故作沉声道,“你不去,我也不去。”
要不是我还有点表情管理,我此刻的白眼简直是想要翻到天上去,这两人都不能用神经来形容他们了。
“怪物的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那我就先走了,天渊,你不是想在人间逛逛吗,现在我终于可以带你好好逛逛了。”我对天渊说道。
天渊的气质如同和煦的春风,让人感到十分舒适和惬意,其实和他待在一起还蛮自在的,抛开我弄坏他水晶球不谈的话。
“好。”天渊轻笑着点头答应。
这时,胡归阙也跟着起身,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介不介意多一个人一起逛逛?”
“介意。”
天渊眼眸温和的看了我一眼之后,随后他神色沉沉的看着胡归阙,“实不相瞒,其实从见她第一面起,我就想追求她了,我这次来人间就是为了她,我们二人单独的相处时间,外人就不要掺和了吧?”
“你故意的?”胡归阙神色一凛,眼神不善的看着天渊。
天渊神色不变,“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一旁的邵游和司予见到此时胡归阙和天渊剑拔弩张的模样,他们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特别是邵游,他的反应非常迅速,身影一闪就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说他们怎么不对劲,原来你才是我老婆!”
邵游的话音一落,我的眼前忽然一黑,随即耳边便传来呼呼的风声,邵游气急败坏的声音忽然被拉得老远。
“啊啊啊啊啊!骚狐狸,我要杀了你!!”
等到视线再恢复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翠微园!
什么情况?
我感觉只是瞬间的事,怎么一下子就到千里之外了?
我和胡归阙的突然出现,将院子里的兔子惊得四散而去,只有趴在窗台上的腓腓正眼神懒阳阳的看着我们。
“回来了啊,屋里我都已经收拾了,你们可以随时繁衍子嗣。”腓腓说道。
我,“……”
有病,不仅人有病,这动物也有病!
当我回到翠微园的这一刻,我就知道了,胡归阙不打算装了,要和我摊牌了。
胡归阙拽着我就往屋里走,去的是他的房间,他好像很生气,到了房间后胡归阙直接将我抵在了墙上。
“凌、仙!”胡归阙咬牙切齿的喊道。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含愠怒的胡归阙,“哟,还知道我是凌仙呢,你怎么不喊我时小姐?”
虽然我知道胡归阙最开始隐瞒这整件事是有什么目的的,但我也忘不了我最开始找到胡归阙,而他故作不认识我时,我那时候的心情,太令人伤心了。
“有事吗?没事就放开我,你别忘了我现在用的是时涟的身体,怎么?要不要我用时涟的身体帮你生个娃?”我揶揄的看着他。
反正腓腓天天都喊着要胡归阙繁衍子嗣,要是真用时涟的身体揣个崽子,那时涟岂不是会气死?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定了,要是让我用时涟的身体和胡归阙亲密接触的话,我会觉得很奇怪很膈应!
“事出有因,当时来不及跟你说。”胡归阙紧盯着我解释道。
“那你现在能说了?”我问。
胡归阙目光深沉的看着我,“再不说,你就真跟别人跑了。”
“切。”我欠揍的翻了个白眼,“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跟不跟别人跑,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承诺了要报恩,但你没理由限制我跟谁在一起吧?”
胡归阙简直是渣男,自己现在不和我在一起,也不允许我和别人在一起,哪有这样霸道的?
胡归阙不怒反笑,“你可记得之前我们的赌约,你输了。”
提到那个赌约,我的脸色顿时变得跟吃了屎一样,我当然记得!
而且我还输掉!
“记得!”这次换我咬牙切齿了。
“你输了,所以要怎么样?”胡归阙眼神落在我的脸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