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桅这边还没有动静。
看着别人带着孙子,在家属区里耍,顾母是又羡慕又着急。
见严桅还来了月事,心里更是燥动。
“严桅,你和长安还没有同房吗?”
顾母也顾不得避讳,直言询问。
严桅什么都没有说,顾母也知结果,斥责道:“你怎么这么没用,就不知道主动一些吗?”
“我怎么主动。”严桅冷道。
顾母又急又恼:“这还要我教你吗?要不是你之前做的事,长安怎么可能会避着你。”
在顾母看来,那都是严桅的问题。
“我懒得跟你说。”严桅大步离开。
“你什么态度?我可是你婆婆。”
顾母追到门口,便也没有再追了。
家丑不可外扬,她还是知道的。
严桅一个人跑到了海滩边,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里五味杂陈。
以为来了这八零,靠着拥有二十一世纪的先知能力和思想,能来这儿混的风生水起。
却没有想到,会过的这么憋屈。
她不甘心。
凭什么夏羽珊来这儿,就拿着大女主的剧本,一路顺风顺水。
而她却不管怎么努力,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心里的不平衡,让她的心态都变得扭曲。
特别是想到顾母为难自己,顾长安冷漠自己,她就更为气愤。
怒气无从发泄,只能捡着沙滩上的石子,用力的扔进大海里,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李同志,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你才这样避着我的?”
严桅听到顾长安的声音,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本就在气头上的她,看到顾长安和李萋萋在一起,恼怒的情绪是再也控制不住。
脑中不断回响起这些天,家属区的议论。
“这顾营长和李同志还真是般配,可惜了顾营长,娶了那样一个女人。”
“李萋萋。”
严桅的出现,将两人打断。
李萋萋看向严桅,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没有理会,便转身离开。
严桅冲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见到我就走,是心虚了?”
李萋萋冷道:“我心虚什么?”
“心虚什么?呵呵。”严桅冷笑两声。
“你心虚什么,心里不清楚?勾引别人老公,你就这么喜欢当第三者?”
李萋萋还没有开口,顾长安便呵斥道:“严同志,谨言慎行。”
“让我谨言慎行,那你们慎行了吗?”严桅怒斥。
顾长安解释:“严同志,我和李同志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偶遇上的。”
“偶遇?天天这么巧偶遇?说出去,顾长安,你信吗?”严桅已经被怒火冲昏了理智。
更让她觉得,自己是受了天大的侮辱。
顾长安被噎了一下。
心里是有那么几分清楚的。
说是偶遇,其实有时候也会刻意。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李萋萋这么勤奋,让他也会斗志昂扬。
“李萋萋,之前我就已经警告过你,离顾长安远一点,看来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那你也就别怪我不气。”
严桅放出狠话。
顾长安震惊。
难怪李萋萋会避着他,原来是严桅找过她。
“好了,严同志,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好好说,不要牵连无辜的人。”顾长安上前,拉着严桅便要离开。
严桅却不饶,她甩开顾长安的手,嗤笑道:“怎么?这就心疼了。”
对顾长安来说,这是他和严桅之间的事情,与李萋萋没有关系,不愿将李萋萋牵扯进来。
可在严桅看来,顾长安的举动,是在维护李萋萋。
“今天这事,不可能就这么完了,你们不是有事,喜欢找首长评理吗?那我们今天就去找陆首长,让他评评理。”
说着,严桅便大步朝陆裕霆家去。
她就是要将事情闹大。
她不痛快,那所有人都得不痛快。
要不是陆裕霆革了顾长安的职,她也不会被顾长安还有顾母这样羞辱对待。
她倒要看看,今天这事,陆裕霆和夏羽珊要怎么处理。
她动静闹的很大,是惊动了家属区不少的人。
“严同志,这是我们的家事,没有必要打扰陆首长,我们回去说。”顾长安去拉严桅。
可严桅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一路是冲到了陆裕霆家门口。
“陆首长,我是严桅,我有事找你。”严桅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大声说道。
围观的人是议论纷纷。
“这顾家媳妇又要干什么?才消停几天?”
“就是,我看她是一天不惹事,心里就不痛快。”
之前严桅所做的事情,让家属区的家属们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闻声,秦副营长,王桂花,李参谋还有郭梅香是都来了。
见李萋萋也在,郭梅香连忙到她跟前,小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萋萋没有回答。
院门打开,陆裕霆和夏羽珊从屋里走了出来。
外面现在是已经围满了人。
陆裕霆看向严桅,冷声询问:“严同志,有什么事吗?”
“陆首长,你手下家事你管不管?”严桅厉声问。
陆裕霆眉心拧了一下,看向了顾长安。
顾长安上前,将拉严桅,小声在她耳边道:“严同志,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
“怎么?你敢做,还怕我说了。”严桅丝毫不退让。
“陆首长,她……”严桅手指向李萋萋,掷地有声道:“当小三勾引我男人。”
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李参谋和郭梅香的脸色是瞬间变得难看。
郭梅香站了出来,怒斥道:“严同志,请你说话注意,我们家萋萋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容不得你诋毁。”
“我诋毁?那你问问她,有没有。”严桅讥笑。
众人都看向了李萋萋。
这些天,李萋萋和顾长安一起锻炼的事,有看见的,也有听说的。
对严桅的话,自也是半信半疑。
李萋萋正言厉色,道:“我没有,我与顾同志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严桅嗤笑。
“一起晨跑,一起晚练,你告诉我,清清白白?”
李萋萋眉头蹙紧,没有答话。
她无法解释,确实是有一起晨跑和晚练。
“怎么?没话说了吗?”严桅露出了胜利者的笑。
李萋萋冷道:“我没什么可说的,我行得正,坐得端,与顾同志清清白白。”
“严同志,说话要讲证据,一起晨跑,一起晚练又能说明什么,这里是海岛,好多同志都一起晨跑晚练的。”郭梅香呵斥。
严桅嗤声一笑,“证据,我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