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最近的心情很好,因为他又有了新的目标——把空间里那个听话的娇丫头喂的饱饱的,养的壮壮的,然后让对方给自己生两个出色的孩子,这么一来,等他砍了上面的景孝帝后,他就后继有人了,比起之前预想的孤家寡人,修正后的人生目标显然要美好了许多。
美好的心情在看到那些做好的精致家具后不由更是舒畅,这种南海梨花木也被称为降香黄檀,由它所做的家具不管存放多久都有一种淡淡的馨香,对身体也是大有好处,紫颤木沉稳大气,黄檀却多了一股轻灵柔和,做出的家具一经摆放,整个空间都柔和了许多。
按理说这两面空间的摆设是两个风格,中间应该加个屏风或珠帘将之隔开,但我们的寿王殿下想了想还是没放,小丫头看起书来安静极了,只有在自己办公告一段落的时候,才会起身帮自己添杯茶水,以往他不懂红袖添香是什么滋味,如今懂了,又哪舍得隔开?
家具的事情一了,楚煜在当天就返回了军营,按理说一个小姐闺阁的全套摆设,做起来没有俩月是下不来,好在那小官会办事,把他们城内首富女儿的嫁妆休整了一下直接抬了来,不然又岂能在短短三天内将事情搞定?
想到小姑娘见到家具后那惊喜的表情,到了军营的楚煜安排完军务后,便早早进了空间坐等。
不得不说,比起以前,如今的寿王却是多了抹儿女情长,不过细一想倒也好理解,他这辈子对父母兄弟等亲情全都死了心,碰到这么一个一心为他着想,呃,好吧,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面对这么一个倾心于他,还一心为他着想,更和他有着共同秘密的虞姣,难免就沦陷的快了点。
翻看着这两日北胡人的动向,楚煜有些开小差的想着那丫头怎么还没进来,据他所知,如今的虞姣不上课了,也不学习了,无事可做的她不早点进来陪他,怎么还在外面磨磨蹭蹭?
正想着,就见人影一闪,虞姣的身影出现在另一半空间,时刻关注着的楚煜没有错过小丫头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痛苦之色,他眉头刚刚蹙起,就见那丫头双眼一亮,显然是看到了空间内的摆设。
虞姣确实被惊喜到了,这可怜的空间自打落到她手就没装着好东西,那家徒四壁的样子,若是空间有灵怕是都得哭出来,如今再看,里面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做工极其精致的水滴雕花拔步床,上罩轻纱帷幔,装饰精美。
床的对面放着一张雕花海棠的梳妆台,台面上竖着镂空雕刻的镜架,旁边还设了一排织锦多格梳妆盒。床的左面摆着梅花朱漆的小几,右面是个掐金珐琅九桃小薰炉,不远处还有做工精致的牡丹古筝架、八宝琉璃榻……总之该有的有了,不该有的也全有了,这摆设的东西明显比她闺房要高级的多。
被惊喜到的小丫头再次忘了身体上的痛苦,她喜悦的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开心的来到楚煜身旁,拉着对方的衣袖欢快道:“这些家具好精致,我好喜欢,若是没有王爷在,我这面空间不知何时才能摆设成这副样子,谢谢王爷。”既然注定了这辈子都得依靠楚煜,对于包养什么的,善于规劝自己的小丫头已经习以为常了。
楚煜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上下打量着她,等她说完才出声问道:“你怎么了?身上可是有不妥的地方?”
虞姣笑容一僵,她怎么都没想到楚煜会问这话,他也太警觉了吧?想到下午自己那被评为四不像的走姿,她不由讪讪道:“没,没什么不妥的地方,王爷,这家具是梨花木做的吗?我姨娘的那张床也是梨花木的,似乎没有这么香啊?”
见她支吾着将话转到一旁,楚煜心中不悦,倒也没有多问,以他的傲气问一句是关心,对方不领情就别想着他会问第二句,不过好在,虞姣在他心目中的印象还是很正面的,所以他将这隐瞒定位为对方怕自己担心之类的,想着回头让姜云霆问问柳妈妈,这丫头到底有什么隐瞒的,嘴里淡淡道:“这是南海梨花木,梨花木中的珍品,其味道自然不一样。”
虞姣读书颇多,自然也听说过南海梨花木,据说虞夫人就有一块,自己没舍得用,想留着以后给虞瑶拼张床板当作嫁妆,能被虞夫人如此珍视的东西,可见有多珍贵了,没想到楚煜如此大手笔,直接给自己弄来全套摆设?
即使知道对方权大势大,小姑娘还是忍不住心里发甜,想了想自己实在是没啥回报的,只能柔声道:“王爷赶了一天的路怕是累了,要不要我给王爷捶捶肩?”别问她为啥知道的,因为楚煜的软甲在一旁放着呢,只要在军营,他几乎是甲不离身,好辨认的很。
这话若是早一会儿说,楚煜自然是满心愿意,可刚刚他自己的关心不但没被重视,虞姣还有意隐瞒自己?傲娇的寿王殿下觉得自己最近好像是有点太宠着虞姣了,简直就是有求必应,小丫头若是乖乖的,他不介意多宠着点,小丫头既然不乖,他就应该冷她几天。
一般他们这种地位的人,若是想冷落妻妾最好的办法就是上另一个女人那去,好让对方知道知道,爷的女人多的很,你若不听话自然有听话的人,问题是楚煜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不但身边没有,整个军营都没有,所以寿王殿下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道:“不了,本王今日有些乏累,想早些休息。”说罢,他闪身出了空间。
面对寿王的冷落我们的虞四姑娘半点都没有察觉,不是她心大,实在是楚煜的身份在那摆着呢,这位冷着脸是家常便饭,如今一个早退算什么?想要去哪还需要与她通告一声不成?
所以她开开心心的坐在梳妆镜前,将自己那两套首饰装进了梳妆盒里……
兴致勃勃的将东西都熟悉了个遍,刚想躺新床上打个滚,她一眼看到被留在矮榻上的软甲了,都说骗人的最高境界是把自己都骗了,我们虞姣姑娘一直朝着那最高境界发展,她时时刻刻催眠自己,除了动男女之心,她要忧君所忧、思君所想,如今对方的软甲留下了,她自然得过去主动保养。
这丫头拿着干净的软布将软甲擦的锃亮,而后便幸福的扑进泛着淡淡馨香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