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华两口子看到我出现在二楼走廊上,连忙笑脸相迎,招呼我下来吃早饭。
我打算叫醒黄毛和苏媚儿,可孙建华连忙跑上来,小声说道:“大师,他们累了,让他们好好休息。保姆随时给他们准备好了早饭,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好。”我点点头,下楼坐上餐桌,孙建华的老婆主动给我盛了一碗海鲜粥,对我很气,和我第一次来对我的态度完全不同。
两口子没怎么吃饭,就这么看着我吃,孙建华的老婆一直给我夹菜。
吃饱后我放下碗筷,直言道:“孙建华,有事不妨直言!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还是直爽点好。”
孙建华笑道:“大师果然是聪慧之人,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那我也不藏着掩着了,大师,我不知道谁想陷害我们两口子。我孙建华自问做生意从来对得起跟着我的人,一直都是抱着和气生财的生意态度。我想了很久,实在是想不出来有谁要算计我。”
“但不管怎么着,他既然算计我,那我肯定要自保。我希望大师把这人找出来,我要当面质问他,为何要算计我?我想把事情搞明白,不想糊里糊涂。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大师别嫌弃。”
说完孙建华从餐桌下提出了一个手提箱,放到餐桌上打开之后,全是赞新的毛爷爷,我大致目测了一下,最少有二十万。
见我打量手提箱里的钱,孙建华连忙推到了我面前,我直接把手提箱的盖子合上了,推还给了他,说:“孙建华,我说了,我们陈家铺子办事有自己的规矩,说多少就是多少。”
“大师,别误会!”孙建华打断了我,说:“我知道大师是有神通的人,也知道你们陈家铺子的规矩,但这是我的心意,还望大师收下。大师要是觉得不够,什么都好商量!”
听到这儿,我脑海里冒出了一个想法,转移话题道:“孙建华,算计你的人,我和他打过照面。也知道了你们之间的仇恨,堪比血海深仇。他的目的很简单,是要慢慢折磨死你们,要让你们全家死绝。”
“既然你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这样吧,一口价,五百万,三天时间内,我把这个人带到你面前,任你处置。这和陈家铺子的规矩无关,是我自己的规矩。多一分我不要,少一分也不行。你们两口子考虑一下,考虑清楚了,我马上去找此人。”
五百万不是小数目,饶是孙建华有钱,但肯定会心疼。我从他们两口子的表情就看了出来,他们没想到我会要价这么高。
见他们没有回应,我笑着说道:“孙建华,没关系,你们慢慢考虑,我去睡个回笼觉!”
说完我径直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苏媚儿还在睡。
我为何要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万,是因为我想把这笔钱给那个残疾的施法者。他的父母被孙建华打死了,他的老婆孩子都因为孙建华死了,还有他瘸的一条腿。
五百万,不过分!
但这肯定不够,我还会把孙建华以及他背后的保护伞绳之於法!
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早上十点钟,黄毛和苏媚儿一前一后下去吃早饭,孙建华两口子已经出门了。不知道他们去干什么?但我相信他们会给我一个答复。
黄毛吃了饭就出去办事了,我要让他获得那个老人的信任,到时候出来指正孙建华等人的罪行!
等苏媚儿简单收拾一下后,我们也出了门,不是去逛街,而是去找那个残疾的施法者。
他很可怜,我想给他一次机会!
然而我和苏媚儿正走在半道上,两辆警卫司的车辆,拉着警笛,迅速朝大坝村的西面去了,好像有事情发生。
周围的村民全都跟上去看热闹,苏媚儿来了兴致,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想着时间还早,便牵着苏媚儿的手去看热闹。
两辆警车停在了一间小别墅门口,周围还拉了警戒线,不让任何人靠近。而警戒线外面,全是看热闹的村民。
不多时,我看到警卫司的工作人员抬着一具尸体出来了。尸体盖着白布,看不到死者的脸。
这时我身旁的一个大婶儿小声说道:“他二娘,好像是村长的老婆死了。”
大婶儿身旁的一个中年妇女问道:“你咋知道的?”
“我听说啊,村长现在这个老婆,和村长之前那个媳妇儿生的儿子有染。事情败露后,村长的老婆吃毒药自杀了。唉,真是作孽啊!”
“做什么孽啊,我们大坝村的村民,都害怕孙家。孙家做了这么多坏事,活该。”
“你小声点,别被村长的人听到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
听着两个中年妇女的八卦,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和警卫司的工作人员走出来了。这中年男人的年龄大概在四十五岁到五十岁之间,穿着很正式,和孙建华长的很像,应该就是这大坝村的村长孙建国。
之后我也看到了孙建华两口子,警卫司的工作人员让看热闹的人全散了。
我和苏媚儿继续去找那个带有残疾的施法者,来到小旅社附近,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让苏媚儿先去打探情况。
几分钟后,苏媚儿回来了,说那个施法者不在房间,估计是出去了。
我没有过多停留,回到了孙建华的别墅。孙建华两口子还没有回来,黄毛回来了。
他把我叫到了房间,告诉我他今天打探到的消息。
“哥,那老头对我有怀疑了,我不敢继续打探。他喜欢喝酒,我打算晚上去请他吃饭,等他喝多了,要是能套出孙建华的罪证,我就把手机录下来,免得他酒醒了不认账。”
“不错,这个办法好,那这事儿我就交给你了。”
“哥,放心吧,保证不会出问题。”
我倒是很欣赏黄毛,机灵,办事效率快。就是他那一头黄毛,我实在是忍不了。
这时黄毛不知想到了啥,又道:“哥,你知道大坝村村长家里发生的事情吗?”
“是不是村长的老婆死了?”
“正是!”黄毛笑着点头道:“不过,事情没这么简单,我也是从其他村民口中打探到的小道消息。村长今年已经五十了,之前离过一次婚,前妻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年纪比我大,都二十七了。在矿场上班,很有钱,但一直没结婚,典型的花花公子,经常去县城潇洒。”
“而村长后面娶的这个媳妇儿,很年轻,和他前妻生的儿子年龄差不多。据说这个媳妇儿长的很漂亮,身材更是没的说,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嫁给村长后,给村长生了一儿一女,平时夫妻感情挺好。”
“但不知怎么的,竟然和村长前妻的儿子搞上了。很多村民都觉得不可能,说村长的儿子喜欢玩,可很害怕村长,按理说不敢对自己的后妈有想法。据知情人透露出来的消息,说就是这半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村长的儿子突然变了性子,强行把他后妈那啥了。”
“不仅如此,村长的儿子还威胁他后妈,和他的狐朋狗友那啥,还拍下了视频,妥妥的一个变态。这事儿其实早就传开了,但村民不敢说,怕得罪村长。也不知怎么的,拍下的视频传出来了。村长的媳妇儿觉得无脸见人,估计想不开自杀了。”
“至于村长的儿子,跑了。说来也神奇,村长找不到他,连警卫司的人也找不到他!”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子,难不成和残疾的施法者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