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姥姥想跑掉算了,但是,转念一想,“不行,如果那样自己虽然脱身了,家人是跑不掉的,于心不忍啊!”
过了一会儿,秦姥姥说道:“我真的没有去过你们所说的破庙,你们也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们两个,说着就又坐回了桌子旁边。一副心安理得,气定神闲的样子。
那两个女人,互相看了看,没有说话。看来,她们不打算使用武力解决问题。
秦姥姥也一动不动。她们就这样僵持着。过了一会儿,那个姐姐说道:“妹妹!难道是我们弄错了?”妹妹看了看她,不置可否。
门外再次有了动静,秦姥姥想:”一定是刘大头回来了。“那两个女人对视了一下,倏地一声,就不见了,就像钻到了地下或者飞上了天一样。屋子里只留下了一团白雾,却异香弥漫。
果然是刘大头回来了,累得满头大汗,一进门,就喊着:“饿了,饿了,做什么吃的呀?”
秦姥姥连忙迎了出去,接过刘大头手里的工具,放下,倚在墙边。说道:“还没有做呢!你想吃什么?你说。我现在就去做,来得及,你先别着急,坐下喝些水。”说着,给他到了一杯水。
刘大头说道:“随便,简单一些的就行。”秦姥姥答应着就去厨房了。
”怎么这屋子里这么香啊!这是什么味儿呀?“那边传来了刘大头大声的问话。quot哦!可能是我去集市上带回来的吧!你打开窗子,跑一跑就行了!”秦姥姥连忙说。
秦姥姥一边做饭,一遍寻思着该怎么办,自己该不该对丈夫说出实情呢?不说吧,怕他不知道自己的危险境遇。说吧,又怕给他太大的压力,把他吓着。总之,进退两难。
饭做好了,秦姥姥也没有心情吃,只是看着刘大头自己吃。刘大头看出来妻子不舒服。就询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姥姥没有说,只是推脱自己肚子不舒服,过些时间就会好的。
刘大头是个直爽之人,没有心机。自然看不出妻子的心事了。
秦姥姥一夜没有睡着,睁着眼看着黑凄凄的天空。想起自己的父母,不由暗自落泪。
第二天清早,秦姥姥早早地起来,发现自己家的那只老母鸡不见了。还有就是东边篱笆外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粪便,一大堆,臭得要命。
刘大头也看见了。秦姥姥问刘大头:“你知道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刘大头说:“丢一只鸡,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用担心。”
至于那一大堆粪便,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拉的。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几天后,秦姥姥跟着刘大头一起去了田里。她一个人不敢呆在家里了。
放眼望去,一马平川,到处一片青翠,几乎所有的人都聚集到这里来了。
秦姥姥累了,就站在田边,扶着一棵大树向远处漫无目的地看着。远处,有一大片黑云压了过来,马上就要变天了。
秦姥姥仿佛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她一听到这声音就感到紧张,她四下仔细寻找着,并没有她想象的景象出现,她的心情就放松了。
那片黑云继续向这边移动着,慢慢的,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起风了,顺风刮来了一些树叶,那些树叶与一般的树叶不一样,它们飘在空中,好长时间才能落到地上。远远望去,那些树叶的上面,好像还画着什么东西,就像一张人的脸。
秦姥姥说到这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庄主,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人脸树叶,活灵活现的。”赤云一愣,说道:“那人脸树叶只生长在青宇神殿附近,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秦姥姥摇了摇头。赤云示意让她继续往下说。
秦姥姥就急忙拉着刘大头回家,其余的人也各自往家跑。那片黑云好像停下来,不动了。大家都认为,哪里有云哪里下雨,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秦姥姥可不是这么认为,她心里害怕,觉得一切都与自己有关,又不敢说出来。
他们刚刚到家,天就黑了,村子的上空笼罩着乌云,大雨倾泻而下。秦姥姥觉得心里没有那么紧张了,因为,下雨了,刚才看见的只不过是自然现象而已,她这样认为。
雨中传来了,她熟悉而又恐惧的香味。现在秦姥姥真的不知所措了。那香味越来越浓,只见几个披着蓑衣的男人飘飘忽忽就进了她家的屋子。
刘大头还以为是来避雨的,没有在意,只是觉得他们不太礼貌,进来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坐在桌子旁边。秦姥姥知道他们身上没有香味。但是,香味始终在她们家周围充斥着。
那几个男人解下蓑衣,秦姥姥看清了他们的面容,就是驼队的人。心里一下子就紧张得不得了。腿在一直打哆嗦。
她不知道这些人来干什么,又与前几天来的那两个女人有没有关系。
刘大头热情地招呼着他们,他们与刘大头说起话来,秦姥姥就躲在一边,大气儿也不敢出。静静地看着。她想看看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不多时,外面的雨停了。那几个男人,看了看天空,没有一点儿要走的意思。
“几位这是要到哪里去啊?”刘大头问道。
“我们是要到西边的山里去的!遇上大雨,给你们添了许多麻烦!”其中的一个非常气地说道。
“哦!往西的路,不太好走,到山边还有最少一百多里路!你们在我家吃点儿东西吧!“说着,就对妻子说道:”我们去给他们做些饭菜吧!“
刘大头夫妇就去厨房做饭了。等他们把饭做好了,却发现那些人不见了。
两个人惊讶不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只好自己吃了。秦姥姥心里知道,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他们不是单纯来避雨的。
饭后,秦姥姥收拾屋子,发现床边那里好像被翻动过,也没有在意,就又挪了挪床,让它更稳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