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的别墅区众多环绕,一栋一栋的,也不知道这么多房间能不能住的完。苏禾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走到哪个地方。
她迷路了。
苏禾看到一个秋千架,走过去坐了会儿,手不能活动,伸伸腿还凑合。正低着头想事情,冷不丁背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就跟个兔子似的,不老实点。”
苏禾吓一跳,慌忙站起来回头。
是薄修砚。
他站在树下阴影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站多久了。猛地一看,一个黑色身影,还怪吓人的。
苏禾奇怪问:“你怎么在这儿,出来喂蚊子的?”
薄修砚走过来,到苏禾面前,目光落在她抬着的手臂上,“地方很大,别乱跑。这个地方的蛇,可不比你之前住的地方少。”
听到蛇,苏禾立马就去看脚下周围。
她真的生怕草丛里蹿出来一条蛇。
过了会儿,她抬头瞪了薄修砚一眼。
她右手晃了晃手机,理直气壮问:“你很忙吗?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还是说,你在故意晾着我。”
薄修砚反问:“我故意晾你什么?”
他声音轻飘飘:“我们什么时候吵架,有矛盾了?”
苏禾:“……”
这个男人,他记性是不好吗?
亏他这话说得出口,他莫名发脾气给脸色还逼她让她给他生孩子,一转眼,他就给忘的一干二净?
苏禾心里暗自骂薄修砚一句:无耻!
“过来。”薄修砚看苏禾不愿靠近,他进她就退的架势,他站在原地不动了。苏禾不干:“不去。有话说话。”
“我看看你的手。”
苏禾:“不用了,我手好的很。”
薄修砚淡淡瞥她一眼,坐到秋千架上,拍怕身旁位置,示意苏禾过去坐。苏禾不坐,就站在他对面,望着薄修砚俊美的脸,问心里的疑问:“孟小姐是谁?她曾经住在这里吗?”
话落,苏禾就看到薄修砚脸色变了。
她虽然敏感,可没在意薄修砚的情绪。
他心里有没有人,喜欢谁,都跟她没什么关系的。只是,她需要管好自己的心就行。另外,假如他喜欢的那个人回来了,她让位置就好。当不当这个薄太太,苏禾无所谓。
苏禾接着问:“她人呢?不在你的身边?”
薄修砚抬眼,声音冷一些:“你不必管她是谁,也不需要知道她是谁。她对你没有威胁。还有,你从哪儿听说的?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再说这三个字。”
看看,又翻脸了。
苏禾没好气说:“薄先生,你挺没意思的,做人不要太虚伪。你这样,真的让人很讨厌!”
说完,苏禾转身走。
她生气了。莫名的心口堵。
薄修砚没跟着,苏禾自己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了,二十多分钟后,苏禾又回来了。她生气,脸色不太好看,走到薄修砚身边,抬腿踢了他西裤一脚,说:“送你老婆回去,她迷路了!”
简直郁闷不行。
整个庄园,白天都是人。
到了晚上,路上一个人都看不到。
薄修砚看着苏禾气红的脸蛋,因为走路额头上出了薄汗,一根头发粘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薄修砚起身,说:“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
薄修砚问起今天的事,也就随口一提。
苏禾没多渲染,观事实的说给他听,“我走好好的,那个叫春兰的人把冷水喷到我身上。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大概是觉得我长得吓人有气势,春兰怕我惩罚她,她自己就突然给我跪下,又是磕头又是哭唧唧的,我还心里憋屈呢。”
说着,看向薄修砚,“手不但没好,又来了大姨妈,我被冷水淋湿透了,下午小腹还疼了好一阵子。”
薄修砚哪里听不出,苏禾这是在跟他诉委屈呢。
他淡声:“那就不留她了。”
苏禾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嗯?你指什么?”
薄修砚说:“不管有意无意,你是我的妻子,而那人只是一个花钱请来的佣人。既然我太太觉得委屈,那这种佣人,就留不得。回头让陈管家解聘开除了就是。”
他望着苏禾,嗓音低沉:“禾禾,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