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错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玄学大佬算卦灵,打脸养崽样样行 > 第295章  蛊虫 人情难得
    对于他们叶家,宁枝是没什么想要的。她看向宴俞洲,宴俞洲垂眸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叶霜阳。

    他妈在这里拉着宁枝的手絮絮叨叨哭了这么长时间,叶霜阳跪在地上愣是没动,也不知道是被苏暖的死讯吓到了,还是真的知道错了。

    宴俞洲对宁枝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顺便无声询问她要不要管叶家的事情。

    宁枝稍作犹豫便答应了下来,毕竟那个一直藏在苏暖身后的人,她也很好奇。

    “叶阿姨,你放心吧,”宴俞洲安慰叶夫人,“我和霜阳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好,枝枝和我结婚那天,我们还想着让霜阳来当伴郎呢!”

    “所以这件事情您放心,枝枝能帮的话,她不会推辞的。”

    宁枝:“……”

    她表情愕然,看着面对叶夫人游刃有余的宴俞洲,她几乎不能将眼前这个神态自若的男人和之前那个红着脸,不敢看她的男人联系起来。

    而且结婚,她怎么不知道?

    叶夫人也没想到,在听到一个好消息的同时会听到另一个噩耗。她身形晃了晃,对眼前的一对“新人”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原来你们快结婚了……真是恭喜啊……”

    跪在下面的叶霜阳也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竟然飞速进展,用一种看“壮士”的眼神看向宴俞洲。

    和这种一眼就能把别人看穿的女人生活一辈子,真的不会有压力吗?

    这特么别说出去包养小三小四,这就算和女人多说两句话,回家都会挨骂吧?

    宴俞洲的笑容不变,“等我们好事到来那天,希望叶阿姨能来喝我们喜酒。”

    “一定一定……”

    叶夫人不想再进行这种让她如坐针毡的话题,看向宁枝,哀求道:“枝枝啊,你帮帮霜阳吧,我保证,苏暖的死绝对和霜阳没有关系,这绝对是有人在污蔑霜阳!”

    说着,她狠狠瞪了眼自己跪在地上的儿子,“臭小子,你说句话啊,是不是有人在污蔑陷害你!”

    叶霜阳看了眼坐在自己面前的妈妈,轻轻点了点头。

    曾经只能仰望他的宁枝现在和他妈坐在一起,而曾经高高在上俯视宁枝的自己竟然跪在地上,如此之大的落差感让他抬不起头来。

    在叶夫人殷切的目光下,宁枝点头,“可以,我可以帮忙,但是我先说好,我只能帮忙找到凶手,但是怎么摆脱叶霜阳身上的嫌疑,还得你们自己想办法。”

    “好好好!”叶夫人连连点头,好话不要钱一样的往外冒,“枝枝你愿意帮忙,阿姨就已经很感激了,剩下的事情我们自然也不好麻烦你。”

    宁枝坐在沙发上,对叶霜阳招招手,“过来。”

    “臭小子,快点过来!”叶夫人眉毛一竖,“大家这可都是为了你,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

    叶夫人态度不太好,小宝看的直皱眉。小脑袋凑到爸爸耳边,小声道:“爸爸,这个奶奶好凶哦……”

    这个奶奶长得很年轻,很漂亮,但是他刚刚可是听到了,这个奶奶说她自己的儿子和妈妈怎么怎么样……

    那这个女人就是奶奶辈儿的!

    宴俞洲把在他话里扭来扭去的小胖子抱稳,小声跟小家伙解释:“这个奶奶对她儿子并不凶,只是她儿子曾经和妈妈有过过节,要是这个奶奶不在你妈妈面前表现的凶一点,你妈妈很可能会不高兴。”

    “妈妈为什么不高兴啊?”小宝的大眼睛眨呀眨。

    宴俞洲看着眼前这个肉乎乎和自己很像的小脸儿,很想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交给这两个小不点儿。

    他不由放软了声音,“这个叔叔犯错了,跟妈妈有过节,那他妈妈在你妈妈面前打他,就相当于已经惩罚过他了。”

    “正常来说,这样的话,你妈妈就不好意思再用这件事来难为他了,如果这个叔叔的妈妈打的太狠的话,正常来说的话,你妈妈还会因为情面上去拦着。”

    “这样的话,这件事就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原来是这样啊……”小宝恍然大悟,但是很快又问,“那爸爸为什么一直在强调这是正常情况呢?”

    宴俞洲沉默一瞬,“因为你妈妈不是很在乎什么情面不情面的问题,一般遇上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是坐着看戏。”

    “我觉得你说的对,”小宝对爸爸的这句话深感认同,“依照我对妈妈的了解,妈妈确实是这样的!”

    父子两个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在他们父子交流感情的同时,宁枝那边已经开始帮叶霜阳找凶手了。

    她把一张黑色的符咒贴在叶霜阳的脑门上,黑色的符咒上顿时冒出来一阵黑色的烟,并伴随着刺啦刺啦,如果烤肉一样的声音。

    那烟的颜色和平常所有的烟都不一样,看起来就很不祥,要不是被人拦住,叶夫人差点冲上去。

    拦住她的是丈夫的秘书,秘书安慰她,“夫人,小少爷现在受些罪,总比进监狱受罪要好得多。”

    望着秘书的眼睛,叶夫人慢慢冷静下来,一双眼睛依旧紧张盯着儿子刺啦冒烟的额头。

    宁枝右手食指和中指抵在那张折成三角的符咒上,叶霜阳的记忆快速分享给她—这是她之前从小黑蛋那里得到的能力。

    叶霜阳的记忆中有用的东西不断太多,更多的是一些续续断断的片段,就像漂浮在水面上的油花,看似聚在一起,但其实每块油花和油花之前,都存在着细小的距离。

    就好像他的记忆时不时会断片一样。

    宁枝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苏暖之前种在叶霜阳体内的蛊虫的后遗症,在每次蛊虫发作时,叶霜阳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只会按照苏暖的想法反应,所以这段时间他是没有自己的记忆的。

    但随着更多的记忆冒出来,宁枝经过各种抽丝剥茧,终于从里面找到了一个身影,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她觉得很熟悉。

    “枝枝,”见宁枝放下手,叶夫人迫不及待扑上去,“怎么样啊枝枝,你找到陷害霜阳的人是谁了吗?”

    宁枝脑子中还一直着那个熟悉的背影。

    那是一个女人,年纪应该在40岁上下,背影很瘦,穿着黑色的斗篷。

    她觉得这个背影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找到了,这个凶手之前一直在和苏暖联系,他们上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盲角。你们可以顺着这个线索去找找她。”

    “还有这次苏暖的事情,她和凶手之间应该是雇佣关系,凶手帮她留住叶霜阳,她为凶手提供某种东西。”

    叶夫人:“留住霜阳?”

    她不太明白宁枝的这句话,一个女人要想留住一个男人,除了身体和感情,或者利益,还能有什么?

    而苏暖竟然需要另外一个人帮忙留住霜阳?

    宁枝沉默着摸出一把小刀,在叶霜阳的脖子刮了一道口子。

    利刃刮破肌肤的瞬间,鲜红色的血液涌出来,伴随着叶夫人的尖叫声,叶霜阳脖子周围的皮肤开始鼓起,想有什么东西在皮下不断游动。

    很快,一条黑色的,小拇指大小,全身长满黑毛的小蛊虫从那道伤口处游出来,它在出来后还在试图不断攀爬,在叶霜阳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叶夫人看着这么渗人的场景,两眼一翻,当即就要昏过去,被她身后的秘书接住了下滑的身体。

    宁枝用一张黑色的符咒包裹住手指,捏起那条活泼的小虫,放在阳光下细细观察。

    在一旁看到全过程的大宝和小宝瞪大眼睛,小宝小声问哥哥,“哥哥,咱们之后不会也需要学这种东西吧?”

    可是这玩意儿太恶心了!

    宁枝手指轻轻用力,手指上的小蛊虫顿时绷直身体,随着宁枝的力气变大,小小的一条虫子很快被捏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

    它的血液迸溅出来,全都落在了黑色的符咒上,黑色符咒却冒出来一缕缕黑烟,彰显着这玩意儿的腐蚀性。

    升起的黑烟落在宁枝眼中,宁枝认真看着那些黑烟,轻笑:“好狠毒的蛊虫啊,要是这种虫子死在人体内,人的内脏不得全都被腐蚀了……”

    “这……这是什么?”叶夫人强撑着身体,指着宁枝手上已经死去的蛊虫,“这种虫子一样的东西,怎么会在我儿子身体里!”

    宁枝的声音轻飘飘,“你刚刚不是问,苏暖怎么控制你儿子的吗,这就是答案。”

    随着蛊虫被掐死,叶霜阳也从迷茫状态惊醒。

    感觉到脖子上疼痛,他瞪大眼睛,先是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结果摸到了一手的血。

    “血……?那个虫子……一直在我身体里面?”

    “是啊,已经待了一个多星期了。”

    宁枝把包裹着蛊虫尸体的符纸递到叶霜阳面前,调侃:“你要看看这个在你身体里面生活了一个多星期的好伙伴吗?”

    叶霜阳看着她掌心里被符纸包裹着的,血肉模糊的虫子:“……呕。”

    见他这么表情这么痛苦,甚至连自家两个孩子看着那条被捏碎的蛊虫都是一脸惊恐,宁枝甩了甩手,那张包裹着虫子的符纸顿时燃烧起来,迅速将虫子燃烧成了灰烬。

    “那个凶手是在控制了苏暖后,把叶霜阳引过去的。”

    “原本她的目标只是苏暖,而这个凶杀现场有没有杀人凶手,对她一个玄师来说应该没什么影响……”

    宁枝思考了一下,“所以,她诬陷叶霜阳,应该私仇。”

    她看向叶夫人,“叶家有得罪过什么会玩蛊虫的玄师吗?”

    “没有啊!”叶夫人想都没想,“我们叶家人传承至今,几百年来能存续下来,都是因为足够谨小慎微。我们对每一个玄师都很尊敬,怎么可能去得罪玄师呢?!”

    她话刚落,身边的秘书脸色就变了变。

    轻拽了下她的衣角,“夫人,这件事情……我建议您先回去跟先生商量一下。”

    秘书的声音很小,但宁枝还是听见了,“我想叶夫人您应该很快就有怀疑的对象了。时间不早,我就不送了。”

    事情一解决完,宁枝迫不及待下逐令。

    叶夫人也急着回家见自家老公,带着儿子匆匆忙忙走了。

    看他们匆匆来,又匆匆走,小宝嘟了嘟小嘴儿,“他们就这么走了吗?!妈妈明明帮了他们,他们怎么一点儿表示都没有!”

    “没有表示,才是最贵重的诚意。”宁枝抱胸笑了笑。

    宴俞洲接上话,“没有表示,说明他们这是欠了你妈妈一个人情。对于我们这样的人家来说,钱不缺,但人情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