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爬起来就往往墙上撞,她附近的邻居见她这样都跑来拉她。
“刘鹏娘,有话好好说,亲家母也是心疼闺女。”
刘鹏娘:“俺知道她心疼闺女,你说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还活着干啥,干脆死了算了,也不让刘鹏为难。”
说话间刘鹏已经从外面回来了,冲进来扶着刘母,一脸阴郁地看着她们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刘招娣轻呵一声,“吆,本事不大,脾气不小,见了丈母娘连妈都不喊。”
刘鹏原本阴沉的脸又往下沉了沉,不情愿地喊道:“妈。”
许母立马抬手阻止了,“别,我可当不起你妈。”
刘鹏听到这话下意识攥紧了拳头,“您什么意思。”
许母听完这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穿着一身新衣又看了看旁边的刘母也是一身新衣服,只有里面躺着的那个穿着补丁打补丁的旧衣,忍不住冷笑一声。
“刘鹏,我当初把闺女嫁给你时你咋说的,你说一辈子对她好,你就是这么对她好的,你跟你娘穿着新衣,她穿着旧衣,你跟你娘在屋里烤着火,她在外面挺着个肚子铲着雪。”
这是刘鹏没法辩驳的,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啥。
刘母看了赶忙道:“你别怪他,都是俺不好,他妗子就给了两块布,都不合适麦粒,就没给她做。”
这话一出周围人看她们的眼神全变了,要说刘鹏身上的不合适那还行,但老太太身上那鲜红鲜红的衣服说不合适就过分了。
许母听完没说话,只是不屑地轻笑一声。
刘母当即受不了就要往墙上撞,“俺知道你们都看不起俺,俺这就去死。”
刘鹏听了赶忙拦住刘母冲着许母道:“妈,我喊你一声妈是看在麦粒面子上。”
“我家什么光景麦粒嫁进来之前你就知道,现在说这个你不觉得太晚了。”
“还有我就一个妈,我不会让别人欺负她,你要真那么不放心你闺女,那你就把她带回去。”
许母看着眼前这个梗着脖子没啥本事的女婿,忍不住讥讽道:“是,你就一个妈,往后也不用喊我,闺女我都不要了,要啥女婿。”
说完冲着刘招弟他们道:“咱们走吧,这一趟就当咱们闲着没事找骂来了。”
刘招弟听完嘲讽地往屋里看了眼,她就没见过她二姑子这么傻的人,娘家人来给她撑腰,她竟然向着婆家人,就这样的往后真不用上门了。
许母说完就往外走去,林建业瞧了放下也刘涛也跟了上去,就在一行人快要走的门口的时候,许麦成突然转身跑了回去,直接一拳打在了刘鹏脸上。
刘鹏被打得倒退两步,捂着脸眼神阴森地看向他问道:“许麦成你什么意思?”
许麦成冷笑一声,“没啥意思就是想揍你。”说着又一脚上去,直接把人踹到了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刘鹏道:“我妈给我二姐断了关系,我还没断。”
“第一巴掌是替我二姐打的,她舍不得责怪你,我舍得。”
“这一脚是替我妈踹的,你要你跟我二姐没离婚,以后你见了我妈都给我老实点,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这话冲着屋里大声喊道:“许麦粒,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往后你啥样,都别来找我们。”
说完跑到许母跟前扶着她的胳膊道:“妈咱们走吧。”
几人强撑着上了车,到了车上许母的泪才掉下来,刘招弟看了没心没肺地说道:“妈,麦粒就是让你惯的,你就让她吃吃苦,亏吃大了就知道了。”
许麦成也跟着应道:“妈,大嫂说得对,二姐真是被这家人带得好赖不分了。”
对于他们俩的话许母一直没应,哭了一会才冲着林建业说道:“建业,让你看笑话了。”
林建业:“都是一家人,您不用这么气。”
把她们送回去后,林建业见大家都不开心,便跟许父说队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许父一听他队里还有事就没在拦。
林建业开车到家的时候都下午四点多了,他先去团部述完职等下班才开车回家,他这车还没有归团里暂时由他先开着。
他开车回家的时候可把林萧跟林帆兴奋的不行,一个个也不管他直接往车上钻,还是林建业黑着脸把他们都掏了出来,“去,给你妈说我回来了。”
林帆听了这才回去喊人,没一会便把许麦穗喊出来了,许麦穗看着他手里的麻袋跟提包疑惑地问道:“你东西不都拿回来了?”
林建业:“又买了点。”
许麦穗听完也没多问,帮忙拿着东西进了屋,一进屋林建业便冲她问道:“建军呢?”
“去供销社了。”
“你怎么回事怎么这才回来?”
林建业知道许麦穗是啥意思还是避重避轻道:“中午就该回来了的,去了趟妈那。”
许麦穗听完忍不住冷笑一声,“你还挺孝顺。”
林建业坐在椅子上淡淡地回道:“去丈母娘家能不孝顺嘛。”
许麦穗听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也不收拾东西了凑上去问道:“你去我妈家了?”
林建业挑了挑眉,“不然呢,你以为我去哪了?”
许麦穗:“我以为你去你妈那了。”
“我妈那怎么样,雪大不大?”
林建业:“还行,比咱们这好不少。”
许麦穗:“好像咱们这雪最大,爸妈的身体还好吧,留你吃饭了吗?”
林建业犹豫一会说道:“爸妈身体挺好,就是你二姐身体不太好。”
“你还见我二姐了?”
林建业:“嗯,你二姐干活见了血,你妈过去看她,我陪着去的。”
许麦穗一听眉头立马拧成了一团,“我二姐不是怀孕了,咋还干活呢?”
林建业想了想便把事情的起末给她说了,了解完整个事情,许麦穗气得身子都在抖,“我二姐是不是脑子被浆糊糊住了,怎么好赖不分。”
林建业一脸赞同道:“确实,你二姐这脑子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看透的。”
许麦穗是那种自己说可以,但别人说不行的那种人,一听这话立马阴森森地盯着他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