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饭,杨承志急匆匆去县城准备晚上圆工饭的一些材料,蔬菜,鸡鱼,各种肉类,烟酒饮料,回到家中,开始洗菜准备。
三点多强婶带着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妇女过来帮,,强婶笑着说,“承志还认识她不“杨承志看着眼前有点眼熟的妇女,想了想,“是不是杏花婶子啊。““对,对我就住在村东头”,中年妇女高兴的说道,“嫂子我就说承志能认识我吧,你还不不认识,看看,我就说出去念书的年轻人不能忘了本分。”
杨承志笑着说“强婶,杏花婶你们先把鸡鱼洗好,我先炖肉,等人们快来时咱在炒菜,”三人边说边干,一下午就过去了。
六点来钟,强叔带着八个干活的中年人进了院子,“承志安顿好没,”强说问,“差不多了“,强婶说道。
“强叔,谁家有大桌子,你个出去借一个,我家这桌子小人多怕坐不下,”杨承志说道。
强叔说“我家就有,我给去搬”,说完领了两人搬桌子去了。
“来叔叔们进家先喝点水,”杨承志张罗着招呼众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塔山每人塞了一盒。
说话见强叔他们搬着大圆桌和几个凳子回来,强婶和杏花婶擦了桌子,板凳,开始张罗拿碗端菜。
强叔看看院子的十多个人,对杨承志说,“人有点多,院子正好凉快,把桌子摆到院子把”。
众人齐声说好,大家七手八脚把桌子摆好,两女人开始网上端菜,搬酒拿饮料,杨承志说:“强叔先招呼人喝酒,还有一个菜,我马上就好。”
几分钟后杨承志端着一盘红烧茄子出来,招呼大家坐下,众人齐说,“承志你这也太丰盛了。”
但见大大的圆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红烧鲤鱼,糖醋排骨,盐煎羊肉,土豆烧牛肉。草鸡炖蘑菇,爆炒羊肚,糖醋里脊,香菇油菜,肉炒芹菜,肉炒木耳,干煸蘑菇,红烧茄子,肉炒豆角,各种菜肴散发着阵阵香气,令人食指大动吗。
看着大家一个劲的咽着口水。杨承志忙说道:“大家忙了好几天了,也没好好招待大家。借今天,好好和大家坐坐,来我给大家倒酒。”
杨承志说完话,拿起买来的汾酒给大家每人倒了一杯。又给帮忙的强婶和杏花婶每人倒杯饮料,举杯说,“谢谢大家帮我,以后大家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张口。”说罢喝了一口,大家举杯相陪。
“大家慢慢吃,边吃边喝。”杨承志招呼众人。
众人伸着筷子开始品尝这些早已眼馋的佳肴,吃了几口,强叔放下筷子,喝了口酒说;“早听说老杨树厨艺无双,今天终于吃到老杨叔传人的手艺,真是好手艺。”
一个三十多岁叫红军的中年人说,“承志你这手艺去平城大饭店也是一把好手。”
杨承志笑了笑说,“胡乱做了几个菜,大家不要介意,尽情吃,家里还有。”
在杨承志和强叔的招呼下大家放开吃喝,席见大家劝酒,呱嗒,热闹非凡。
突然间强叔的一句话让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纷纷抬头看着杨承志:“我记得老爷子自己酿造的药酒味道相当不错,不知道老爷子走后家里还有没了。”强叔红着脸说。
杨承志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去看看。”
进屋子拿了手电去西边的屋子,搬开破旧的杂物,打开地窖的铁门,在地窖呆了几分钟,搬了一坛写着一字的酒,这坛酒算到现在至少也够五年了,抱着这坛药酒,杨承志回到席间,对着人们说,“运气不错,还剩几坛。”
撕掉坛上的褪色的红纸,拍掉上面的泥封,泥封里是一块淡黄色防水的油布,拿掉油布,揭开软木制成的酒盖,一股夹杂着药味的酒香散逸空中,并在酒坛的口上还形成一层淡淡的酒雾。
“好酒”强叔红着眼看着酒坛,一个劲的吞咽口水,这肯定是老爷子特制的药酒,喝了这药酒可以强身健体,舒筋活血,早听说这种药酒,就是没喝过,强叔搓着手大声说道:“来大家尝尝这酒,这酒也有些年头了,”说着,杨承志给每人倒了一杯,就连从来不喝酒的强婶和杏花婶也都倒了半杯。
强婶红着脸看着手中的半杯酒,伸手拉了下强叔:“老头子,你看我从来不喝酒,你看这酒!”
强叔轻轻拍了下强婶的手说:“老婆子,没事慢点喝,这酒少喝点特养人。”
强婶小心端起酒杯,从来没喝过酒的她,不敢轻易下口,轻轻一晃,散逸的酒香扑鼻而来,一股从未闻到过得香味从鼻子进去,全身上下顿感一阵舒爽,强婶也是一喜,端酒杯轻抿一小口,药酒入口微辣,绵绵带甜,喝下去顿感一股暖流游遍全身,身上暖洋洋的好不舒服。“老头子这酒喝起来身上暖暖的的确舒服,你也赶紧喝”就这样强婶一口小酒,一筷子热菜也陪众人喝起来。
见强婶这样说;众人纷纷举杯,都像强婶一样小口喝酒,大口吃菜,刚开始觉得是人间美味的菜肴,在药酒的衬托下也成了只能下酒的山野泡菜,杨承志看的一阵无语,心里直犯嘀咕,难道自己的厨艺真的不行了。
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一坛十斤大小的药酒,只剩下个空坛倒在桌下。一干人是酒足饭饱,兴高采烈。承志啥时再能喝上这药酒,一个站着摇晃的中年人,杨承志笑了笑,等今年新粮下来我再酿一批。过年的时候每人送一坛,众人大声叫好。
在一干人的帮助下,把酒席撤了,洗盘洗碗,搬桌扫地。
十一点半,一干人都摇晃着各自回家。
送走众人,杨承志锁上大门,进屋心神一动进了空间,由于忙活几天没进空间,空间变化挺大,原本一寸来高的蔬菜四五天下来,都快一尺高了,基本上都能上货了,黑子,杨承志大声叫道,从雇人到现在怕黑子乱跑,就一直放在空间,反正有空间水也不怕它饿坏。
一阵窸窸窣窣,黑子从菜地钻出,几天没见黑子也大了一圈,都有半米高了,皮毛黑的发亮,胸前弯弯的月牙更显得黑子的威武。黑子看见杨承志,摇着尾巴,一下扑到杨承志腿上,呜呜低吼,狗脸上满是委屈。“好了黑子,这几天苦了你了,明天就放你出去。”
黑子用头蹭了蹭杨承志的小腿,轻轻的点点头。这家伙,杨承志轻轻的拍了下黑子的脑袋。
走黑子看看养的鱼,黑子一听看鱼,嗷了一声夹着尾巴,钻进菜地。
杨承志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信步走到水塘边。水塘看似又大了一点,买回二十多条鲤鱼在水中欢快的游动,又的已经产卵。
杨承志忽然觉得不对,这鱼好像不够二十了,想起黑子的样子。杨承志怒喊,“黑子,”这一喊没把黑子喊出,水塘中的鲤鱼吓得都沉入塘低。这死狗,杨承志快步走到菜地边,喊了几声黑子。
黑子低头夹尾,爬了出来,满脸的无辜。杨承志看这样子,心中的火气也没了,带着黑子出了空间。
累了一下午,杨承志打水洗涮了一下就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