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很快送上来了,画女对自己的经济实力非常自信,要不是徐获阻拦,她可能想把菜单上的菜全部来上一遍。
结果没想到列车物价太高,她带的几叠白钞一顿饭全部交待出去不说,还差几百块。
“这是黑店吗?”画女在屏幕上打出这行字,没有用语音来读。
“因为你点的都是高价菜。”徐获付了差额。
画女还是觉得自己被坑了,还发誓道:“我下次再也不点菜了!”
然而没一会儿看到列车推出的甜点套餐,她又心动了,翻了翻包没有白钞了,就拿了颗宝石出来,点点头道:“我没花钱,不算。”
徐获把宝石放了回去,点了所有她想要的甜点。
画女喜笑颜开,吃饭的时候十分殷勤地给他夹菜盛汤,引得车厢里的人纷纷侧目。
“你们看我干嘛?”画女发现后真诚地发问。
一名女玩家忍不住道:“你没有自尊吗?”
画女能上车,其他人默认她是玩家,虽然看不出进化率,但她上的B级列车,实力肯定不会弱,B级玩家,需要这样讨好他人吗?
“我没有。”画女也回答的很干脆,她上过课,明白自尊这个词是人特有的,所以不关她的事。
女玩家被噎了一下,随后竖起大拇指,“你厉害。”
画女很赞同地点了点头。
车厢里的其他人当然也不会管这闲事,自己忙自己的。
饭后徐获在维度之下看有关这次车票抵达站的相关信息,因为抵达站是个比较混乱的分区,各类副本、随机副本都不少,要看得的东西也多。
画女坐了会儿就坐不住了,要去别的车厢玩。
徐获也不可能一直跟着她,让她自己小心点,别惹事生非。
画女保证的很好,前面车厢没开门,她又看到后面车厢有人推销道具药剂,于是扭头往后车厢去了。
结果没想到不到半个小时后面车厢就传出了骚乱,闹得十分还挺厉害,列车都跟着震了一下,片刻后画女从后面跑了回来,气愤地跟徐获告状,“有人偷我的东西!”
她把自己的小包一开,里面的仪器宝石全没了,只留下了一堆化妆品。
“知道是谁偷的吗?”徐获关闭个人面板。
画女点点头,还补充,“我找他要他不给还打我!”
在外面不能随意暴露自己的纸身,这是徐获早和画女讲好的条件,这次出门她尽想着玩儿了,没有随身携带纸张。
一般针对人的道具和特性对她来说不生效,但物理攻击还是起作用的,所以她被捶了几拳后就跑过来搬救兵了。
徐获起身跟她过去,刚走过两节车厢画女就停住了,在车厢里环视一周,然后指着角落里的一名玩家,“就是他!他换了脸!”
ltdivquotcontentadvquotgt“确认吗?”徐获多问了句。
“绝对是他。”画女笃定地道。
于是徐获便来到那名玩家桌前,问道:“我朋友说你偷了她的东西,麻烦你物归原主。”
那名玩家看着老老实实,听完话便是眼睛一鼓,张口就喷:“她说是就是,我还说她偷了老子的东西呢,你们打的什么主意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你们不会以为用这种借口就可以随意找茬吧?”
徐获平静地听完,又重复了刚才的话,“我朋友说你偷了她的东西,你偷了吗?”
对方闻言顿时恼怒地站起来,但对上徐获的眼睛后突然表情一顿,下意识地回答,“偷了……”
两个字一说出口,男人便立刻清醒过来,继而忌惮且恼怒地和徐获拉开距离,同时道具也拿了出来,只不过刚刚拿在手里又滑了出去,没等他再有行动,看不见的空间利刃已经从左右刺进了他的脖子。
男人不敢动了,因为他感觉几个刀片似的东西已经横在了他脖子里,只要轻轻一动,就能直接将他的脑袋切下来。
他不能说话,不敢移动,只能抬手示意徐获不要杀他,然后将画女的东西丢了出来。
画女眼睛一亮,立刻去把袋子提了起来,检查发现没少后,但觉得不解气,又把男人身上佩戴的道具扯了两个下来,“赔我的!”
命都捏在别人手里,男人除了干瞪眼还能做什么?而且他也不是什么有勇有谋的人,否则也不会在B级列车上干出偷一些不值钱的宝石和小仪器的事,偷道具容易翻车,又自以为不留痕迹,才敢做这种小动作,可惜不巧的是他偷的是画女,换个玩家或许真的被他糊弄过去了,而一般的人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东西随意找玩家的麻烦。
“杀掉他吧。”画女抓住道具看了看,便凑到徐获身边说:“我还想要别的道具。”
那名玩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然而徐获却拍了拍画女的肩膀,“走吧。”
画女有些不高兴地看了男人一眼才走了,徐获也松开空间力量,无视捂住脖子疯狂往嘴里倒药剂的人,转身离开了这节车厢。
返回自己的车厢后,画女把揪下来的两件道具给了徐获,坐了会儿又有些待不住了,想去前面的车厢玩。
“你今天不宜出行,老实待在这儿吧。”徐获给了她买了一桶冰激凌。
画女还是觉得无聊,冰激凌没吃完,就凑到同车厢打牌的那几人面前去了,看懂了规则之后提出跟他们一起打,然后把自己的带的宝石全都输了出去。
画女还想玩,可惜兜里已经没宝石了,只能黯然退场,立在旁边看其他人玩。
之后的时间没有特别的事发生,除了中途上来了两名玩家,前后车厢都没有人进出。
车厢内的单间比较小,徐获来得不算早,其他房间都被别的玩家占了,只剩下一间。
画女倒是在哪儿睡都无所谓,不过徐获担心她在外面跟别人发生冲突,干脆让她进房间睡。
“你对我真好。”画女露出羞涩的表情,还朝他抛了个媚眼,“其实我可以睡床底下。”
徐获无视了她的提议,“晚上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