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看守所出来。
初之心迫不及待的朝左锐问道:“左律,你刚才说,有办法让梅姨脱罪,还能让林以柔加刑,具体需要我怎么做?”
“其实很简单。”
左锐说道:“如果梅姨没有撒谎,那梅姨加害林以柔的主观动机就不成立,自然构不成刑事犯罪,那么就可以主张起诉林以柔蓄意污蔑。”
“如果这个时候梅姨身体不好,恰巧因为林以柔的污蔑造成精神损伤,那林以柔也可被量刑为刑事犯罪,刑法里对于精神伤害的量刑可不比普通的身体伤害轻。”
初之心听得很认真,连忙问道:“所以,只要我现在能想办法证明梅姨没有撒谎,或者林以柔撒谎了,官司就能胜诉了?”
“正确!”
左锐继续道:“我建议是想办法证明林以柔撒谎了,这样才能反诉她污蔑罪,虽然有那两个警员作为人证,但从法律角度来说,人证存在主观性,没有物证有份量,老板你要是能弄到物证,官司就百分之百能赢!”
“这个好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初之心听完,不禁给左锐竖起大拇指:“左律不愧是左律,这招实在是高!”
她现在很庆幸,之前跟盛霆烨离婚,她独独争取了盛运律所。
有了三大律师为她保驾护航,不管是在行政,民商,还是刑事领域,她似乎都能畅通无阻,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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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初之心早早来到林以柔所在的医院。
病房门口,依旧有两个警员看守。
林以柔眼看自己就要恢复自由,正愉快的哼着歌,声音之大,走廊都能听到了。
“呵呵,林小姐心情似乎很不错呢?”
初之心环抱着双臂,倚靠在病房门口,似笑非笑的问道。
林以柔正坐在梳妆镜前描眉画眼,突然瞧见镜子里的初之心,就跟看到鬼一样,脸色大变的转身:“你,你怎么进来的?”
“林小姐这么害怕做什么,我们关系这么好,我来看望你不是很正常吗?”
“你少假惺惺的!”
林以柔整个呈现出备战状态,视初之心如洪水猛兽一般,凶巴巴道:“你我之间,不共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会好心来看望我?”
“哪有那么严重,你是盛霆烨的新欢,我是他的旧妻,按照古代三妻四妾的婚姻制度,咱们还得以姐妹相称呢,动不动打打杀杀,多伤感情啊!”
初之心唇角勾着笑,阴阳怪气道。
“哼,感情?”
林以柔见初之心态度这么和气,猜到她肯定是来求她撤诉的,于是得意洋洋道:“这时候跟我讲感情,前两天你心狠手辣要把我往牢里送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讲感情呢?”
“是不是害怕你那个歹毒的管家年纪大了,在看守所扛不住,所以想来求我网开一面?”
初之心笑道:“那倒不是,就是来好心通知你一下,我已经找到证据证明我管家的清白,你的罪名除了入室偷窃,还有蓄意污蔑,我管家的精神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精神损伤三级,如果我们同时起诉你,数罪并罚的情况下,你不在牢里关个五年八年,别想出来!”
“什,什么?”
林以柔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往后倒退道:“你在故意吓我对不对,你不可能有证据证明你管家清白,当时只有警员在场,他们亲耳听到我被你的管家威胁!”
“你有人证,我有物证,在法律领域,物证可比人证有分量多了。”
初之心胸有成竹道。
林以柔脸更白了,咽了咽口水:“什……什么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