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青年修为并不高,吴白照例将他们暴揍一顿,然后掳走了他们的储物指环。
照以往的脾气,吴白早就杀了他们了。
但现在身陷囫囵,这里是神虚宗,可以打伤,不能打死。
他可以嚣张,但也得有底线。
等几个青年屁滚尿流的逃走后,吴白无聊的直摇头。
随即,他从地上抠起一块青石板,然后以手指在上面抠出几个大字:挑战一百株大药,穷逼滚蛋。
最后将青石板立在显眼之处。
身为一个商人,要懂得将利益最大化。
他凭啥陪这些废物免费玩,以后要收费。
神虚宗的弟子,应该不差这一百株大药,肯定没人愿意做穷逼。
做完这些,吴白回到原来的位置,仰头看天。
那鲜嫩欲滴的枝桠到底是什么东西?那晶莹剔透如雨滴般的液体又是什么?
可惜,任他看的两眼发酸,那枝桠也不曾再出现。
吴白揉揉眼睛,突然想起了风天行的话......他昨晚离开的时候,说这千绝台是个好地方。
莫非他说的就是那根鲜嫩欲滴的枝桠滴落下来的灵液?
铁链作响!
吴白扭头看去,只见几个青年踩着铁链而来。
“呀,来生意了!”
蔫头耷脑的吴白立刻来了精神。
欺负欺负神虚宗的弟子,顺便赚点好处,还是让人很愉悦的。
这几个青年比之前那几个的气息强悍很多。
但吴白依旧没放在心上。
就算他现在修为被封,但肉体之强,可跟仙君境一战。
为首的青年身材挺拔,手握长剑。
“吴白,在这里住的可习惯?”
对方开口,神色戏谑。
“挺好的。这里空气宜人,风景秀丽,偶尔还有小丑来表演,给个神仙也不换啊。”
青年脸色猛地一沉。
他听出来了,吴白说的小丑就是他们。
“我听说,你狂言我神虚宗的弟子都是废物。”
吴白老实认真的点点头,“对,我说的!”
青年二话不说,长剑出鞘。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名满神族大陆的吴白,到底是有真本事,还是徒有虚名?”
“没问题,交钱。”
吴白指了指旁边的石板说道。
青年扭头看去,见上面的字,不由得面露嘲讽。
“吴白,身为修炼者,你竟然贪图区区一百株大药,真是笑死个人了。”
吴白摇头:“一看你就是被惯坏的孩子,不了解人间疾苦......既然你看不上这一百株大药,那还啰嗦什么?拿出大药我陪你玩玩,如果是个穷逼,滚蛋!”
“我输了给你一百株大药,你若输了呢?”
吴白嘲讽:“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这一百株大药是挑战费,你要是赢了,之前那几个废物的储物指环你拿走。你要是输了,你的储物指环留下来。”
青年眼睛微眯,“一言为定!”
说着,取出一百株大药放在一旁,“赢了,这些你拿走。”
“嚯......上品大药,大气!”
吴白看向其他人,“你们不报名吗?”
“吴白,休要嚣张!有林源师兄出手,你必输无疑。”
吴白不屑道:“这么说你们是想免费看戏喽?那是不可能的,不动手,观战也得交五十株大药。”
“你......我们若是不交呢?”
“不交就滚,你们这些穷逼,没钱还想观战,想白嫖是不存在的。”
几个青年怒目而视。
林源冷声道:“五十株大药而已,别丢人。”
“瞧瞧,这就是格局,要不说人家是你们的师兄呢。”
几个青年心不甘情不愿的取出五十株大药,跟林源拿出的大药放在一起。
林源盯着吴白:“可以开始了吧?”
吴白微微点头。
森森剑气激荡开来。
“林源师兄,加油!”
林源自信一笑,下一秒快如闪电,一剑朝着吴白刺来。
剑势凌厉,如毒蛇吐信,带着嘶嘶的破空声,直取吴白咽喉。
可吴白只是闪电般的探出食指和拇指,轻松夹住了剑尖。
林源脸色大变,他发现不管自己如何催动,他的剑难以递进分毫,也收不回来。
吴白却是一脚踹出!
这一脚快若闪电,这都是平时踹西门云翼练出来的。
“砰!!!”
林源身上的护体罡气被一脚踹爆。
这一脚正中他的腹部。
林源如炮弹般爆射出去,将其他几个青年都给撞飞了。
林源捂着腹部,哇的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缩成一团,疼的浑身颤抖,感觉肠子都打结了。
他更多的是羞愤!
他甚至开始怀疑吴白真的被封了修为吗?
为什么他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吴白走过去,取走了地上的大药。
“现在知道自己真的是废物了吧?不过你们也别伤心,废物也是有用的,别说你们是人,就算是屎壳郎也会滚粪球,净化道路。”
吴白走过去,强行把林源手上的储物指环给撸走了。
“手伸出来,你给不给?不给我打死你......对了,这才乖吗?要学会输得起。”
其他几个青年还想反抗,但在吴白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下,心甘情愿的伸出手,眼睁睁的看着吴白撸走了他们的储物指环。
吴白收起战利品,一摇三晃的回到了小木屋。
一进来,吴白随手将手里的剑丢在旁边,然后在床边盘坐下来,抓起大药就往嘴里塞。
他现在没有修为,无法炼化吸收,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那就是吃。
两三百株的大药全部被吴白吞进了肚子里。
但以他现在的体魄和修为,这些大药的能量于他而言,完全是杯水车薪,几乎没什么作用。
吴白无奈的耷拉着脑袋。
大药太少,根本没用,看来得多收集点。
吴白拉开门跑了出去。
林源等人已经走了。
吴白来到那块青石板前,开始修改,原本的挑战费改为两百株,观战费改为一百株。
不能一次性改的太多,要懂得逐步加价,让大家有个适应的过程。
做完这些,吴白跑去崖边上守着,等着那枝桠再次出现。
枝桠上滴落的灵液非同一般,这可是多少大药都换不来的。
吴白从傍晚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眼睛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