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尤冬花看了她一眼,讽刺的说道:“怎么?不想跟我一起走?是觉得我碍事吧?”
黄雪娇一开始还真是没有太听明白是个什么意思:“嫂子,瞧你说的,我怎么会嫌你碍事呢?你这陪我去给手包扎,我都没有好好感谢你呢!”
“感谢我?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尤冬花瞧着黄雪娇问道。
“我……”黄雪娇也没有想到尤冬花竟然这么说,她想了想说道,“我最拿手的就是包包子,等我手好了之后,我包些包子给嫂子送到家里去。”
尤冬花冷冷一笑,眼神和语气都非常的不和善:“我可不敢吃你的包子!”
黄雪娇愣住了:“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听起来你好像对我有意见!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嫂子?还是……”
“你没有得罪我。”尤冬花挑着眉梢,斜睨着她,“像是你这么有心计,又会打扮,又会撒娇的漂亮女人,怎么会得罪的了我呢??”
黄雪娇听着这是话里有话:“嫂子,你这话听起来怎么阴阳怪气的?有话你就直说吧!让我也知道知道嫂子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敌意不敢。要说起提防来,这倒是真的!”尤冬花抱胸看着她,“我可不敢吃你的包子。我家男人没有福气,娶了我这么一个丑女人,我就怕你这么好看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弄的喷喷香,再端着一盘子肉包子上了我家的门,我男人的魂儿再让你给勾走了,到时候我可去哪里哭去?”
黄雪娇终于明白尤冬花这意思了,脸色顿时就变的难看起来:“嫂子,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我也没有对你家李大哥做什么,只是见面点点头打个招呼而已。如果嫂子不愿意的话,我日后见了大哥不说话就是了!”
“你当然没有得罪我了!你这么会做人,这话说的是软绵绵的,让人听了舒服极了!”尤冬花冷笑。
“嫂子,咱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你们都是这个村的,有家庭,有男人,也有亲朋好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不容易在这个村里面落脚生根了,我就想着和邻居们把关系处好!如果我有哪里做的不合适的地方,嫂子给我指出来就是了,何苦用这么刻薄的语言来挖苦我呢?”
“挖苦?我可没有!我也不敢!”
“那嫂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给我来这一出?”
“故意装傻?”既然她在她的面前装无辜,装纯情,那她也就不气了,干脆也不留面子了,“黄雪娇,江野看不出你是什么狐狸来,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这是趁着叶湾不在,还想着要挖她的墙角不成?”
“嫂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可是当不起这罪名!”
“行了,别装了!你这专门挑着叶湾不在的时候一次次去江野家,给江可做吃的,还想着给江野做好吃的,你这揣的是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尤冬花指了指她受伤的手说道,“你这手只怕是个苦肉计吧?发愁用什么借口接触江野,所以就想到了这个是吧?我这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你别想蒙我!”
“嫂子!!!你要是再这么说,我可是生气了!”黄雪娇没想到尤冬花不仅仅看穿了她的心思,竟然还给戳破了,有些恼羞成怒。
“行,我不多说了。不过我警告你,江野是叶湾的!他们俩口子感情好的很,你就不要打江野的主意了!在叶湾不在家的时候,我会好好盯着你的!”尤冬花靠近她,咬着后槽牙说道,“我最讨厌你这种破坏人家庭的女人了,魏灿灿成功了,那是因为江武不是个东西!你是成不了的,就是腻歪人的慌!”
“你……”黄雪娇被尤冬花给气坏了,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尤冬花说的确实是实话。
她确实对江野动了心思。江野救下她,她就对江野有好感,但是知道人家结婚了,她就一直克制自己的情感。
她对自己说,她日后也会遇见和江野一样的男人。可惜,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理想总是美丽的,可现实很骨感。
这么长的时间,她根本就没有遇见让她心动的人,反而是江野在她心里是越来越深了。
这个男人英俊,高大,而且勤劳,能挣钱,能吃苦,最迷人的是他很心疼女人。
一个女人幸不幸福看她的脸就知道了。
叶湾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白皙的脸庞透出桃花般迷人的颜色,那是被男人放在心上宠出来的结果。
黄雪娇心里羡慕,慢慢羡慕变成了妒忌。当魏灿灿和江武的事情从不可能变成了真之后,她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一次叶湾不在家,就是上天给她的最好机会。
所以,她才会想着多制造几次邂逅,或许,没有叶湾的日子里,江野寂寞了,会多看她几眼。
她知道自己没有叶湾漂亮,但是,自己是不丑的。’
可谁能够想到,竟然被眼前的这尤冬花给看透了。
“我不和你说了!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强调,你是在给我破脏水,但是我跟你一般见识!”黄雪娇丢下一句话,低头就往自己的家里猛走。
“我给你泼脏水?哼,你的心本就是脏的,人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尤冬花朝地上啐了一口,“告诉你,别想着打江野主意,只要有我在,我是会替叶湾盯死你的!”
黄雪娇不想跟她对上,她知道这个尤冬花也是村里头口舌厉害的女人,而且还非常的泼辣。
从心底深处讲,她是怕这种人的。
真是不知道叶湾是怎么把种人收服的,竟然让她死心塌地给叶湾抱不平。
看着黄雪娇走远了,尤冬花朝着地上吐口吐口水:“想要跟我斗心眼,你还真不是那个料。”
说实话,她在村里头生活了这么多年了,跟人也闹过矛盾,也吵过架,干过仗,还真是没有服过谁。
她还就是只服叶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