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间,云十一就赖在我家里不走,时时刻刻监督我,很是叫我头疼。
不仅是云十一,还有枫小小。
枫小小也过来找我!
枫小小留在世界上的时间,最多还有半年。
她希望能将她完完整整交给我。
这相当于遗言的恳求……
我满足了她。
睡了枫小小之后,我不忍心看着她死,不顾枫家上下强烈反对,将枫家老祖从秦王点兵的至极天光真龙穴中挖出来,搬迁到另外一处地方。
那地方叫八鲤朝龙门!
其运势不比秦王点兵差!
这处真龙穴我原本是留给秃老亮的。
枫家老祖埋下此处后不久,枫小小的病就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四月秘书死后,我的另外一个老同学谢俊被龙家推上联办总联络人的位置。
谢俊上位以后很是跋扈嚣张,利用职权和龙家女婿的身份放肆大贪,肆意搞女人。
某天同学聚会,谢俊高调出场。
宴席上,谢俊看上了一直在国外从事秘密工作的小铃铛,将其灌醉实施侵犯。
伍海燕和江否否将计就计,找了个人替换小铃铛,并拍下视频。
事后,海燕和否否将视频交给我。
四天后,利用联办在魔都开会之际,我用了手段让谢俊自己当着二十多个天甲天乙的面把视频放出来。
当时,洛川的脸就黑了。
龙赤武勃然暴怒!
小龙子更是跳将起来暴打谢俊!
那个替换小铃铛的人……
是赵知南!
小龙子的亲妈!
当天晚上,谢俊写下悔过书,就从魔都最高的中心大厦顶楼体面的跳了下来。
这悔过书,那跳楼,自然是龙家人体面的帮着谢俊体面的完成的。
六百多米高的顶楼,谢俊跳下来,都拼不齐全。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泼天的家丑很快就传遍神州勋贵圈,龙家的声誉声望再遭断崖式暴击。
最后还是龙战龙天一亲自出马才将这事压了下去。
至此,伍海燕和江否否都被龙家记恨上。
谢俊死后,龙正阳做了联办总联络人的位置。
许多人对这个任命相当不满!
但又敢怒不敢言!
因为此任命是龙战龙天一签发的!
龙战一天不死,龙家就永远不会倒!
这一点,毋庸置疑!
没几天,通过邢怀英的关系,我终于打探到彴约的消息。
拿到彴约病例,我痛得不行。
我信的地脉龙神,信因果承负。
我这辈子,不需要任何人欠我,我也不会欠任何人!
彴约!
和夏冰雹!
是我欠的唯一的两个人!
我欠彴约的是救命之恩!
欠夏冰雹的是养育之情!
为了救彴约,我开始在神州境内寻找一件东西!
八月中旬,残缺不全的秦靖尸骸终于被找到。
燕都城掀起最狂暴的飓风大浪!
秦靖死了不打紧,他屁股下的那个宝座才是无数人打破脑袋要争的!
从秦靖失踪的那一天开始,无数人就在悄然布局。
由于过年猪的尸骸已经烂得不成样,所以只能采用DNA比对确认身份!
当时守在法检中心的各路人马不下百人!
结果出来的十秒钟内,法检中心的讯号遭遇史无前例的大堵塞。
仅仅只在一分钟后,各路勋贵开始出招。
一时间,风起云涌,风云色变!
神州七大门阀为了争夺天五恒山之位反目成仇,痛下杀手!
天五的位置有多重自不言喻,一旦坐上去,那就是君临天下。
腥风血雨的大战打了无数天,过程之精彩,手段之千奇百怪,叫人叹为观止,更叫人发指加齿冷。
这一战,几乎所有能下棋的大佬都出了手。
天五这张铁王座,可比十万亿的前总部值钱得不要太多。
我这个天乙五权限的九鼎混元王……
原本是可以蹚这次浑水的!
但我并没有入局。
我的操作让女帝庄和枫小小相当不理解。
我没告诉她们实情!
现在的我,正在满神州的寻找阴芝救彴约。
这天,我利用文博缉私队的情报在天楚省‘偶然’遇见一个盗墓贼,成功找到苦苦寻觅的一座古墓。
带我去的这个盗墓贼,手法非常高超,辩墓识墓的本领超乎想象。
盗墓贼姓曹!
名叫曹养肇!
正宗的摸金校尉!
这个曹养肇,管夏冰雹叫大伯!
夏侯吉驰的亲堂叔!
我是第一次做盗墓贼,非常小心谨慎,尽量不暴露我的身份。
但在跟着曹养肇盗墓的过程中,曹养肇还是认出了我底攻天的手法。
因为这座春秋时期的古墓是罕见的沼泽墓,从上打不下去,唯一的法子只能用底攻天。
曹养肇对这座大墓预估不足,导致在打底攻天通道的时候地道塌陷。
眼见着漫天的稀泥如泥石流般涌进通道,我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手堵上地道,再采用更高效更安全的法子顺利打通地道。
当时我和曹养肇两个人趴在坑道里大眼瞪小眼,非常尴尬。
当我自己报出山海地质队童师的那一刻,曹养肇的样子更是精彩万状。
“养哥,要不我特批你进山海地质队?”
“滚你妈的!”
“那你回去跟你大伯……”
“滚你妈的!”
曹养肇狠狠骂了我一句,义无反顾钻出墓道:“他曹瘸子也配做老子大伯?”
“老子曹家没他这样的败类!”
我一把抓住曹养肇脚踝:“先别走啊养哥。帮我把这墓弄开再走不迟。”
“滚你妈的!少他妈糟践人!”
曹养肇一脚踢开我,连鞋子都不要走了人。
没多久,我开了沼泽墓,成功拿到那株传说中的阴芝。
这座春秋沼泽墓非常恐怖。
阴芝具有极强的致幻性,孤身闯入的我葡一进入就着了道,九死一生历经千辛万苦才搞到阴芝。
事后,我也沾染到血尸尸毒。
最致命的血斑尸毒!
当时那血尸孕妇肚皮已经裂开,阴芝就长在内中血婴口中!
即便我穿戴了防护手套,在摘取阴芝的当口,那血婴就喷出液体,溅满我全身。
跟着,那血婴就变成一团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