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没那么霸气,感觉也差了许多。
不过没法子,总不能叫神局索或者叫神局嘉!
索嘉霖三个字里边,也就最后一个字稍微顺耳一点。
“对。你说的对。老刀大人。我们神局是无人可用。”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索嘉霖这个人不过四十来岁,正是最年富力强的时候,但这个人的城府很深。
无论老刀怎么说,索嘉霖的脸上都不见一丝半毫怒色和情绪表露。
这种阴性格的人非常可怕!
因为你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出招,一口就咬死你。
果然是老龙王钦点的神局霖,够阴狠够阴毒,和龙家一个数路。
索嘉霖不接招,老刀的宣泄也打在了棉花上翻不起浪花,被迫作罢却是依旧余怒未息。
没过几秒,天监正和特老一姗姗来迟携手亮相。
特老一是被人用轮椅推过来的。
不过在进门之前,特老一叫秘书放开自己,硬生生自己撑起拐杖一步一步走进来。
特老一走得非常艰苦。
正在恢复期的他每一步都用尽了全力,每一步出去,额头上都会渗出一幕瀑布般的汗水。
不过三步,特老一白衬衣就被打湿。
浑天仪计划,特老一是最惨的受害者,没有之一。
七年心血被全盘否决本就是最大的打击,最后还要被迫选新的锅架,还得跟众多顶级单位同场竞技。
这种苦,就跟吃黄连没区别。
最苦的还是,这黄连还必须得吃!
不仅要吃,还要吃到底!
走到索嘉霖旁边的时候,特老一停住脚步,双腿不停的抖却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与索嘉霖握手见礼。
“彭总好久不见。”
“感谢索总送来的花。很新鲜。”
“新鲜就好。祝彭总早日康复。”
“谢谢索总。忘了告诉索总,我这个人对花粉过敏。索总送的花,没能进我的病室。我秘书把花送给她母亲,结果她母亲病了一场。”
“是嘛?谭秘书母亲也对花粉过敏?”
“应该是吧。谭秘书母亲以前开花店的,可能久了就真的对花粉过敏了。”
“谭秘书母亲不要紧吧。”
“托索总的福,已经康复。”
“那就好。我回去就把送花的人下了。好好审问下。”
“那我等索总的信。”
嘴炮打完,特老一拖着身子骨走到我跟前。
被我接住的那一刻,特老一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都靠在我怀里,心跳加速,眼眶充血,似乎下一秒就要爆裂开去。
旁边,索嘉霖又跟天监正聊起了天。
只是两个人的聊天只在一个回合便自结束。
“监正辛苦。”
“心不苦,命苦。”
面对天监正主动把天聊死,索嘉霖板着骷髅脸继续充值续聊:“监正命可不苦。这次有那么多人帮你们。就连三甲都为你们开了绿灯,想必浑天仪一定会由监正亲手托起,震撼天下。”
天监正叼着烟指着我:“浑天仪太重,我托不起。”
“不过,我找了个能托的。”
“就是他。”
唰唰唰,现场无数道目光顺着天监正手指的方向望过来。
顿时间,翰林院三剑便自跳了起来。 罗邋遢鼓大眼睛盯着我,尽是骇然不信。那张疲惫不堪的黑脸径自露出灿烂笑容,看我的样子就如同看到野生滚滚那般欢喜和惊奇。
索嘉霖侧目望向我,目光凄冷:“这位是?”
天监正笑着轻声开口:“方州门口看门的那尊铜狮子。”
“铜狮子?”
索嘉霖眉毛轻挑,带着不屑!
突然面色悠变收紧眼瞳:“童……师!”
我就坐在远处自顾自喝茶,没搭理索嘉霖。
索嘉霖目光烁烁闪闪,脸色阴晴不定:“监正。彭总,你们也选了那?”
这话出来,现场人悄然竖起耳朵。
特老一稳坐钓鱼台不回话,天监正却指着我笑眯眯说:“你问他。他全权做主。”
“你们二位老总信得过他?”
天监正依旧摆着那神秘莫测的笑脸:“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的。”
索嘉霖的嘴紧紧抿成一把笔直的长刀,目透寒芒盯着我:“童师。你选的锅架在哪?”
这问题本来是该天监正来答的,但天监正却是甩给了我,让我背锅。
不过,既然都来了,待会也要刺刀见红,现在也不用再憋着。
本来我也是要打神局的脸!
“无可奉告!”
一句话顶死索嘉霖,索嘉霖却是不肯罢手继续追问:“看来,你很有把握。”
“我没把握。我倒是希望你们神局有把握。这样也好让我们知道和国外的差距。”
索嘉霖阴鸷的脸慢慢浮现起一层寒霜:“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端坐不动冷冷回了一句:“对。初生牛犊,专治不服。”
索嘉霖目露凶光盯着我:“你专治什么不服?”
我平视前方静静说:“各种不服。”
火药味一下子起来!
索嘉霖寒着骷髅脸,枯槁的眼睛燃起幽冥鬼火的火苗。
“听你的口气,势在必得?”
“对!我们当然势在必得!”
成功把索嘉霖的火气勾上来,我即刻把锅甩回给两个老银币:“彭总和监正对我选的地方,非常满意。”
“他们和我都有信心,干掉你们神局!”
但是这句话还不足以拉满仇恨,于是我又继续添油加醋:“彭总去可可西里找我说了一句话……”
“我是有史以来连续两次打趴神局的玄级权限小卒。”
“监正也说过,我是有史以来,让神局历任最优秀的俊芃老总心甘情愿认输的人。”
“他们二位老总都说,我能打败神局两次,就能打败神局第三次!”
“第无数次!”
这番公然侮辱加挑衅的话出来,现场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