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呢?”聂建山也不恼,礼貌的上前一步,很是亲切的再次询问喻色。“报歉,明天也有约了。”喻色继续拒绝。眼看着聂建山被喻色当面拒绝了还是不愤不恼的样子,夏晓秋终于忍不住了,“喻色,之前就听说你被老男人包了,车接车送你进出学校,不会就是这位聂老……老先生吧。”夏晓秋仿佛结巴了似的连说了两个‘老’字。而语气中的嘲讽之意也格外的浓郁。虽然这位老先生看起来气度不凡,可这年纪看起来都能做喻色的爷爷了。被这么老的男人包了,喻色可真不要脸,为了钱什么都肯出卖。结果,她没等来喻色的否定,直接等来了聂建山的否定,只见聂建山脸色一沉,冷声斥道:“你算什么东西,喻色是我的贵人,是你能随便诋毁的吗?警察同志,我告她诽谤喻小姐,带走。”那两个警察一对上聂建山,立刻就怂了,“是,聂董。”说完,立刻转身对夏晓秋,“夏小姐,请吧。”“你们……”“不对,明明是喻色偷了晓秋的手链,你们凭什么要带走晓秋而不是带走喻色呢?”齐艳挤了上来,拦住了警察。“喻小姐说没偷,那自然就没偷。”不等警察回应,聂建山回应了。“夏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不,我不,我一没偷二没抢,凭什么带我走。”夏晓秋不干了,明明是她请来的人,结果现在居然是站在聂建山那一边了。众人看向了聂建山,以为一定又是他替喻色撑腰了,同时还在猜测着喻色与聂建山的关系,看聂建山对喻色恭恭敬敬的样子,好象真不是他包的女人,真的象是他认定的贵人似的。然,这一次聂建山还没开口替喻色撑腰,就听喻色自己道:“夏晓秋,告你诽谤罪一点都没错,一是你诽谤我与聂先生的关系,二是你诽谤我偷了你的手链。”“我这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承认你偷了我的手链?”夏晓秋恼羞成怒了,喻色与聂建山的关系一对上聂建山她就不敢胡言乱语了,不过喻色偷自己手链这一条她一定要抓住,她就不信她今天整不垮喻色。跟她抢周则伟,这个仇她忍了三年了,很快就要高考各奔东西了,再不报这个仇,她会后悔一辈子的。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齐艳从喻色的口袋里拿出了她的手链,她怕什么,她不怕。夏晓秋一说起喻色偷手链这一条,众人又看向了喻色,她们亲眼所见齐艳从喻色的身上掏出手链的。于是,目光里全是鄙夷的看小偷的表情。“喻小姐,你别……”不过,聂建山才一开口,就被喻色打断了,她一挥手示意聂建山不必替她说话,她自己就能搞定,然后淡淡一笑,转向齐艳,“齐艳,你是证人,你说说看,你之前就是看到现在的我这样偷了夏晓秋的手链的?”“就是你。”齐艳什么也没想的说到。“就穿身上这些衣服?”“对。”“确定没认错?”“我没认错,就是你。”“那照你的意思,就是我偷夏晓秋的手链的时候,是没戴手套的对不对?”“这……那个……”齐艳猛的想起什么,脸色一白,伸手就要去抢夏晓秋手里的手链,好想办法让手链碰到喻色的手留下指纹。不想,喻色上前一步就拦住了她,“你现在再想把手链送到我手里落下指纹是不是有点晚了?”从齐艳撞上她,她就知道齐艳和夏晓秋在玩什么游戏了。“我……我……我没有。”齐艳的脸色更白了,她和夏晓秋都蠢了,以为她刚刚那一撞把手链丢进喻色的口袋里就能栽赃喻色了,没想到她们两个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那手链从头到尾都没碰过喻色的手指头,没沾到她的指纹。所以,只要拿去检验,就可以证明喻色的清白了。夏晓秋听到这里,脸也白了,也明白过来她和齐艳精心策划的事情出了纰漏,这要是真闹到局子里对质的话,只要一验手链上的指纹,就坐实了她和齐艳陷害喻色了。喻色先是看了齐艳一眼,再看夏晓秋脸色已经不好了,于是淡淡一笑,“你们两个还要继续告我是小偷吗?”三个人这样的对话再加上各自的反应,众人已经明白了过来,“夏晓秋,齐艳,你们两个也太缺德了,哪有这样陷害人的,带走,赶紧带走,可别影响了启美一中的良好校风,简直给我们启美一中的人丢脸。”喻色懒着理会夏晓秋和齐艳了,低头看一眼腕表,看来今天早上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及七点的约定了。不过,迟到了也总比放人鸽子好,况且,她也不是故意的。于是,喻色抬步就走。不想,她才走了一步,就觉得一股风至,有什么正朝着她挥舞过来。那速度快的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来不及避开了,喻色惊的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睛。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过去了,她身上还是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喻色迷糊的睁开眼睛,才发现夏晓秋那一巴掌根本没打过来就被拦住了。而此时,面前的男人正有条不紊的拿着湿巾擦着他修骨玉长的仿佛艺术品般的长指,仿佛才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那一举一动间都透着优雅和尊贵,煞是好看,吸引着周遭的女生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突然而降宛若神祗般的墨靖尧。“你……你怎么来了?”喻色实在是没想到墨靖尧居然替她挡开了夏晓秋的袭击,要不是他,她刚刚真挨了一巴掌了。墨靖尧淡淡的瞥了一眼聂建山的方向,得到消息说聂建山来见喻色了,他立刻让陆江把车开来了启美一中,“正好路过,顺便看看你。”他就这样站在一群女学生的中间,目光灼灼的落在喻色的身上。一九零的身高在一众比喻色还矮的女生堆里,绝对的鹤立鸡群的感觉,再配上一张倾国倾城的俊颜,帅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