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杜克淡笑着一步步走向大公爵,淡紫色的圣子之力在体内缓缓流动着,庞大的灵魂血脉压力让大公爵脸色微微一变,但却未像当初的汤姆那般直接在这股灵魂威压之下跪倒在地上。
“这大公爵的实力不弱。”叶浩望着身子微微有些发抖的大公爵,心中判断着他的实力,随后又瞥了眼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缓缓走了过去,拿起一条床单给她盖上。
“杜克,这个大公爵的实力不弱,你小心一点。”叶浩完成手中的工作,回头轻声提醒了一句杜克。
“叶浩哥放心吧,我要亲自收服这个大公爵。”杜克眼神中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炽热,在没有遇见叶浩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拥有足以可大公爵对抗的实力,大公爵已经是无限接近于亲王存在,在每一个家族中都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一般没有特殊重大的事情不会轻易现身。
但杜克不是寻常身份,一旦生子血脉觉醒将会对其他血族带来无穷无尽的威胁,他们必须在杜克成长起来之前将其铲掉,或者将其体内的圣子之血提炼出来,这有这样才能将危机扼杀在摇篮里。
但是他们失算了,杜克遇见了叶浩,就如同一颗一颗尘封了千年的种子遇见了阳光和水分,终于有了破壳而出的那一天,迎风成长,直到成为参天大树。
此时的杜克虽然算不得参天大树,但已经有了避风挡雨的力量,在那狂暴的风雨中足以屹立不倒,与之抗争。
听着杜克简单的话语,叶浩点点头,仔细的检查起眼前女子脖子上的伤口,而大公爵则微眯着眼睛,仿佛看一个白痴般的望着杜克。
“小家伙,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大公爵声音冰冷沙哑,其中带着一抹对叶浩的恨意,只是他此时分身乏力,只能一个个解决。
“进没进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杜克的嘴皮子在跟在叶浩身边的这一段时间内也磨练的差不多了,丝毫不吃亏。
“哼!”
大公爵冷哼一声,化作一抹残影便朝杜克冲去,杜克神色微变,心中惊道:“好快的速度,这就是大公爵的实力。”
逞口舌之利不是杜克的专利,也不是他的本钱,所有在大公爵动身的那一刻,他便做好了迎战准备,身上闪过一道紫芒,整个人如一只狡兔朝着旁边躲闪去,同一时间,右手猛然变成一只闪烁着寒光的爪子,朝着自己刚刚所在的位置抓去。
“嗖!”
寒芒闪过,杜克的爪子似乎将空气都抓裂了,产生骇人的气流,而冲来的大公爵吓了一跳,猛然调转方向,有些诧异的盯着杜克,“小家伙,想不到圣子血脉在你体内中竟然生长到这种程度了,看来留你不得了。”
“今日你必须留下。”杜克盯着一脸杀意的大公爵毫无退缩之意,“我要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血族真正的统治者。”
“嘿,看不出你的野心不小,竟然想要吞并所有的血族,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大公爵脸上尽是嘲讽之色,“实话也不怕告诉你,现在已经有两个家族的亲王已经觉醒了,只要再有一位亲王觉醒,就算你的圣子血脉觉醒了也会被克制住。”
杜克愣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有亲王觉醒,冷笑一声,“那凭着这个呢?”
话音落,只见杜克身后闪过两道紫芒,顿时,一对巨大的紫色羽翼出新在杜克身后,庞大的血脉气息让大公爵脸色剧变,惊得连连后退。
大公爵是活了上百年的老妖怪,见识自然要比艾森、汤姆他们更胜一筹,看着杜克身后那一对紫色的羽翼就如同见了鬼一般,瞳孔中充斥着惊惧之一,“不……这……这是上古者之翼,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大公爵拼命地摇着头,身子一直往后退,或许艾森和汤姆并不知道上古者的可怕之处在哪里,但是他这个老妖怪却是比谁都清楚。
典籍中记载,血族的血脉等级十分严格,纯正的血脉之力可以完全压制低一级的血脉,这种血脉威压是无法抗拒的,而上古者血脉无疑是整个血族中最为纯正的血脉,别说千年,甚至几千年都未曾出现过了,而此时突然出现,如何能够不让大公爵震惊与恐惧。
紫色的力量压的大公爵呼吸都有些困难,杜克并不知道,对于等级越高的血族,灵魂的威压之力越大。
叶浩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一动,便明白了,不禁笑道:“想不到杜克的血脉之力对付你竟然比对付艾森和汤姆还要轻松,这倒是个意想不到的发现。”
大公爵往后一直退着,等退到门口的时候竟直接朝着外面逃去,让杜克愣了一下,而叶浩则在第一时间射了出去,挡在大公爵身后。
“嘿嘿,我说了,你今天必须留下!”叶浩一脸戏谑的望着眼前脸上露出惊恐之色的大公爵。
而大公爵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刚才那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年轻人拦住,此时才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实力如此之强。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杜克的声音在大公爵身后响起,“我要依靠你们的力量,将你们的家族铲除,这是你们应该得到的报应。”
“嘭!”
大公爵身上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直接将走廊两边的墙壁震碎了,吓得房间中的人一阵阵尖叫,有些人甚至直接晕了过去。
叶浩眉头微蹙,对杜克道:“杜克,收了他!”
说完,叶浩欺身上前,一掌拍在大公爵胸口之处,庞大的冰龙气让大公爵只觉得自己体内的力量仿佛冰冻住了,再也无法运转丝毫。
而在此时,一个紫色的六芒星在杜克双手间形成,在大公爵不断放大的瞳孔中慢慢融入他的体内。
“扑通!”
庞大的灵魂压力让大公爵再也无法坦然的面对杜克,双腿一屈,直接跪倒在地上,目光从惊骇转变为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