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

    早朝结束后,沈墨彻先回了府里。

    书房内。

    “主子,您安排的事情,小的已经查到了。”

    “宁老夫人出嫁时,太傅府上确实有这么一对翡翠耳坠,听闻这耳坠是开国皇帝赏下来的,被宁家一代一代传承到了今日。”

    沈墨彻微微皱眉:“这耳坠,是在什么时候到江家的。”

    “府里的老人说,夫人出生之时,这翡翠耳坠便被宁老夫人差人送到了江府上。”

    闻言沈墨彻轻叹一口气,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房内气压很低,影壹见状,无声退下了。

    这耳坠......真的是她的东西。

    这么长一段时间,他竟都误会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还以为江宴欢是害死他救命恩人的人。

    细细想来,那日江雪瑶来府上,怎么可能只是为了送这对翡翠耳坠呢?又怎会莫名说出那样一段关于这耳坠的故事呢?

    不过是她也知道了那段往事,以此为契机来挑拨离间他和江宴欢的关系罢了。

    江宴欢,江宴欢。

    沉思间,小时候那个带着翡翠耳坠明媚开朗的小丫头,和如今温柔文雅的江宴欢的身影慢慢重合。

    沈墨彻捏了捏眉心,难怪他对她始终有那种熟悉的感觉,难怪他对她总有些莫名的冲动。

    罢了,既如此阴差阳错,他以后,定当好好对待江宴欢。

    正这时,江宴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九千岁,妾身给你准备了茶点,可以送进来吗?”

    沈墨彻听到江宴欢的声音,眉眼竟不自觉地舒展开来。

    “进来吧。”

    江宴欢穿着月白色的裙衫,端着精致的茶点走了进来。

    “九千岁,这是刚刚沏好的西湖龙井,这是我早上做的板栗南瓜酥,还是热的呢。”

    见沈墨彻一直盯着她,江宴欢有些不好意思。

    “板栗和南瓜性温和,适合调养,对督公的身体也大有好处。”

    说着,还把装着板栗酥的碟子往沈墨彻那边推上一推。

    沈墨彻一双眼睛却灼灼地盯着江宴欢。

    “喂我。”

    闻言,江宴欢乖乖的把板栗南瓜酥递到了沈墨彻嘴边。

    沈墨彻咬上一口,板栗南瓜酥的碎渣都落在了那张性感的薄唇上,看上去分外的勾人。

    江宴欢有些懵,沈墨彻怎么一下子这么温柔,还这么,撩人?

    江宴欢的耳后不知不觉泛起了红霞。

    早知道她今天就不来了,沈墨彻这怎么有点,要发情的节奏。

    沈墨彻慢斯条理地吃完了两块板栗南瓜酥后,从背后一下子环住了正在点茶的江宴欢。

    身前的凸起一下子被一双大手笼罩起来,江宴欢禁不住一个嘤咛,更是让沈墨彻动了情。

    沈墨彻的手缓缓探入江宴欢的衣内,轻轻揉搓起来。

    “别闹。”

    江宴欢已经有点坐不稳了。

    “乖,把衣服脱了。”

    “现在是白日。”

    江宴欢羞红了脸。

    “白日又何妨,那日在花园……”

    江宴欢此时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盾进去,可感觉自己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在缓缓流出,酥酥麻麻的,让她有些想念,沈墨彻那双带着老茧的,略微有些粗糙,却能让她浑身战栗的大手。

    江宴欢乖乖褪去外袍,一件一件衣服随之落地。

    沈墨彻那处,早已肿胀地老高,让他有些按耐不住。

    不过,沈墨彻的理智最后还是战胜了邪念。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忍这一天两天又何妨。

    等事情过去了,再告诉她真相吧。

    沈墨彻打横抱起江宴欢,朝床榻走去。

    肚兜被扯下的一刻,江宴欢只感觉胸口一凉,但很快,她胸口那颗小樱桃不知被什么含住了,温温热热的。

    “啊。”

    江宴欢小口喘着气,有些招架不住。

    “这就受不了了?”

    沈墨彻笑的有些邪魅,将手缓缓探向了某处。

    二皇子府内,裴轩鹤在书房里大发脾气。

    他本以为这样,怎么说也能摆了沈墨彻一道,不曾想那阉人手脚竟如此快,先他一步禀明圣意。他非但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打压到沈墨彻,竟还在朝堂上落了个善妒的名声,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殿下,莫要生气,仔细气坏了身子。”

    江雪瑶施施然赶来,替裴轩鹤揉着太阳穴。

    “如今我们掌握着九千岁私自藏匿罪臣的重罪,如果还能再收集几条旁的罪证,一同呈交给皇上,这九千岁就算再得你父皇看中,也总是能被削去点势力,出点血受点伤。”

    “更何况,我们前段时间筹备的那件事情,不是已经有些眉目了吗?”

    裴轩鹤闻言,点点头。

    “雪瑶说的是,那我们便,再等上一等。”

    下朝后,四皇子被皇后召入了宫。

    “皇儿,此次赈灾,你做的事情,本宫都听说了。”

    “这次你做的很好,听说在百姓中,你的名望很高。”

    “是母后教导的好。”

    刘皇后左右看了一圈。

    “你们都先退下吧,我和皇儿说些体己话。”

    “是。”

    宫女们有条不紊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见宫女们走远,刘皇后走上前,握住了四皇子的手。

    “瘦了些,还黑了。”

    “皇儿啊,如今前朝储君之争,暗流涌动,你要万事小心,切不可掉以轻心呐。”

    “儿臣明白,定不会让母后担忧。”

    “如此,本宫就放心了。”

    “那儿臣便先退下了。”

    “还有一事。”

    “母后请说。”

    刘皇后面露难色。

    “你年岁也不小了,你二哥如你这般大时,房里都有三个侍妾了,怎么你房内,确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如今,是应该替你择一位王妃了。”

    “母后,儿臣……”

    “不用说什么了,我乏了,你退下吧。”

    四皇子欲再说些什么,却被噎了回来。

    “是,儿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