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欢没想到沈墨彻会在这种时候突然问她这个,她被沈墨彻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的紧。

    见男人一副她不解释清楚绝不善罢甘休的态度,无奈道:“是我师傅,大概是担心被跟踪她的人发现,这才乔装打扮成男子。”

    “你师父这时候回来做什么?”

    提起此事,江宴欢思绪从快感中抽离,神情严肃了几分:“我师父给了我一包药,并且告诉妾身,九千岁在月圆只怕还有一劫难,到时候让妾身将那药给九千岁,顺便给九千岁提个醒。”

    只是后来发生了四皇子让她用美人计接近裴修叶一事,她一时生气便忘了。

    沈墨彻闻言,紧绷的神色缓和了些许,见身下的女人面色潮红的看着自己,双眸中氤氲着水光,俨然一副难受极了的模样,语气揶揄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相同本督说的?”

    江宴欢见男人故意使坏,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开口。

    方才他做到一半便停下了,此时她身上难受的紧,而他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却非要逼着她亲口说出来,属实是坏透了!

    江宴欢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开口。

    她今日宁可不做了,也绝不会如此屈辱的主动开口求欢。

    见她这样,沈墨彻啧了声,修长的手指突然加快了动作,又很快抽离,他也不急着继续下去,便这样一下下不轻不重的折磨着她。

    江宴欢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有小虫在她体内蠕动一般,痒的她不行,偏又挠不到。

    江宴欢憋红了脸,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眼眶缓缓滑落,她再也忍不住,咬牙道:“九千岁别再折磨妾身了。”

    “还想要?”

    江宴欢屈辱万分的点了点头,男人奸计得逞,满意的轻笑了声,给了她想要的充实感。

    “早知道你这般饥渴,这次秋猎便将角先生一并带上了。”沈墨彻看着身下不断扭动着的女人,觉得身子也跟着一并热了起来,微喘道:“等月圆之夜,本督体内毒性发作,你到时候也扭得这么欢才好!”

    江宴欢闻言,脸有些发烫,索性抬头堵住了沈墨彻这张令人讨厌的嘴,二人全情投入到这场欢爱中,将四皇子嘱托的事暂时抛诸到九霄云外去了。

    四皇子营帐内

    众人此时皆睡下了,四皇子却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下来回踱步着。

    裴修叶已经回来了,可九千岁和九千岁夫人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难不成他猜错了,九千岁夫人刚刚并没有去找裴修叶?

    四皇子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沈墨彻问问,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四皇子闻声以为沈墨彻带消息来了,心下一喜,亲自上前开了门,却见裴轩鹤站在门外,唇角噙着抹冷笑道:“这么晚了,四弟怎么还没睡下,是有什么心事么?”

    四皇子脸色微变,不过很快神色便恢复如常,扯了扯唇角,笑的满面儒雅:“二皇兄怎么来了,里面请。”

    裴轩鹤轻笑了声,抬步走进了营帐内:“为兄听闻你白日狩猎时误伤了九千岁,九千岁没找你麻烦吧?”

    四皇子闻言,瞬间反应过来裴轩鹤此来是为了落井下石的,淡淡一笑道:“多谢皇兄关心,九千岁为人心胸豁达,并未同臣弟一般计较。”

    裴轩鹤闻言,却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有些不信。

    沈墨彻那睚眦必报的阉贼若是心胸豁达的话,这世上只怕没有心胸狭隘之人了。

    “老四,咱们怎么说也是亲兄弟,你有什么难处尽管同皇兄说就是,不必觉得难为情,那沈墨彻纵然权势滔天,可说到底也不过是我们裴家的臣子罢了,你我贵为凤子龙孙,联起手来,还怕了一个宦官不成?”

    四皇子见裴轩鹤不依不饶的等着看他的笑话,无奈道:“我真没事,若九千岁真想报复我,现在臣弟还能如此平安无事的在这里同皇兄说话么?”

    裴轩鹤闻言,心下瞬时有些不痛快了起来,四皇子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凭沈墨彻无法无天的性子,若想报复老四,今日当场便给他教训了,怎么可能一直拖着。

    可那阉贼如此轻易放过四皇子又是为何?裴轩鹤一时想不通,不死心道:“可是……”

    “都说了我没事了。”四皇子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快耐心耗尽了:“二皇兄难道还巴着弟弟出事不成?”

    “你这是什么话?”被四皇子毫不留情揭穿心事,裴轩鹤恼羞成怒道:“为兄关心你还关心错了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本殿下一再告知皇兄我没事了……还是说在皇兄心里,九千岁就是那等睚眦必报的小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