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彻被女人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一怔,他此时原本是没什么心情同她做些有的没的,正准备推开她时,身上的女人动作却逐渐大胆过分了起来。

    沈墨彻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能勉强听进去她说的话,江宴欢担心被拒绝,尽力的吻着沈墨彻,身子不停的在沈墨彻身上来回磨蹭着,两只不安分的小手顺着男人宽大的衣襟缓缓向里探了去……

    “够了!”沈墨彻眉心紧锁,一把推开了江宴欢道:“你就这么欲求不满?本督现在没心情陪你做那事儿,你若实在寂寞的厉害,角先生还在你房中,自己拿着玩去!”

    江宴欢:“……”

    面对沈墨彻的冷声讥讽,江宴欢面不改色,樱唇贴近男人耳侧,呼气如兰道:“妾身只有和九千岁在一起时才欲求不满,自己玩有什么意思?”

    沈墨彻:“……”

    沈墨彻看着怀中女人这副勾人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书桌上,轻车熟路的将女人身上的衣裳褪尽后,江宴欢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微微张开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仿佛在同他做出无声的邀请。

    见她这样,沈墨彻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心情无比复杂。

    他现在既想将眼前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一通,却又因为自己再一次被女人影响了情绪,心中烦躁不已。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令他不由自主讥讽道:“你这勾人的本事倒是越来越老练了,当初你家道中落时,就算本督没好心收了你,你去那烟花柳巷谋份生计只怕也饿不死。”

    江宴欢闻言,脑中不由自主想起前世她被送去充作军妓一事,沈墨彻此时用这种事羞辱她,正好戳中了江宴欢的痛处。

    不过他也只是嘴上羞辱她而已,江宴欢如今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些事早就不在乎了。

    沈墨彻见女人脸色发白,到底没继续说些伤人的话,双手缓缓向下,来到了女人某个不可言说之处,动作陡然加快……

    江宴欢伸出藕臂,缓缓攀附上男人的脊背,用力吻住了他。

    这是一个绵长且柔情蜜意的吻,二人唇齿交缠,书房内不时传来啧啧的水声。

    情到浓时,沈墨彻那张清冷的面上微微泛起了薄红,江宴欢见时机到了,试探着开口道:“九千岁方才入宫做什么去了?”

    沈墨彻闻言,脸色一变:“你问这个做什么?”

    江宴欢想了想道:“妾身关心您还不成?和您有关的一切妾身都想知道。”

    沈墨彻闻言,想着此事注定同她没什么关系,告诉她也无妨。

    沈墨彻将大宁藩发生战事之事简单同江宴欢说了下,江宴欢忙道:“既然如此,陛下肯定会派兵前去增援吧,这次派了谁去?”

    “与你有什么关系?”沈墨彻懒得同她说太多朝中之事,只道:“左右轮不到本督去就是了。”

    “妾身这不是担心万一陛下派九千岁前去……”江宴欢见沈墨彻话说到一半又不肯同她多说了,心中干着急,努力在心中构思着该如何问他时,就听沈墨彻道:“亏你还是前丞相之女,你可听你父亲说过,我朝可有阉人率兵出征的先例?更何况就算陛下让本督去,本督也不会去,过几日便是四皇子的生辰了,本督可是同四殿下说好了会亲自前去为他庆生。”

    江宴欢闻言,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看样子四皇子这次不会率兵出征了,否则眼下那还有什么心情过生辰。

    见江宴欢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沈墨彻莫名有些烦躁。

    他最不喜欢她这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若是换做往日,他或许还会以为她有什么心事,可如今他总觉得这女人城府极深,不知又从他这三言两语中得到了什么讯息,心中又在琢磨着如何使坏。

    而他于她而言,只是她空虚时供她排解寂寞,随时给她透露消息的工具罢了。

    这世间敢如此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江宴欢还是第一个,可偏偏他又无法做到直接下狠手解决掉她……

    思及此,沈墨彻心下烦躁之情更甚,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痛的江宴欢没忍住惊呼出声。

    “殿下,轻些……”

    沈墨彻此时正在气头上,对女人的哀求声置若罔闻,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很,唇舌发泄般在女人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啃咬着。

    江宴欢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发颤,到最后她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

    痛的还是爽的,只知道在他手中无力的呻、吟颤抖着。�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