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彻这边,暗卫始终不曾间断过寻找关于顾清寒遇刺的蛛丝马迹,影壹将搜寻到的证据交给沈墨彻时,沈墨彻正在同江宴欢共用晚膳。

    因为顾清寒是江宴欢的师傅,关于这件事,沈墨彻也未对江宴欢有所隐瞒。

    影壹递给沈墨彻一枚暗器,同那日刺杀顾清寒那伙黑衣人所用的一模一样。

    “哪来的?”

    “回督公话,属下多方打听,这种暗器并非出自军中,而是民间私自打造而成,近日咱们在二皇子府上的眼线来报,二皇子私下里曾高价联系过民间有名的铁匠和药师,只是二皇子动作隐秘,咱们的眼线也只能打探到这些,并未亲眼见着二皇子究竟做了什么,属下也无法确定这次的事究竟和二皇子有没有关系。”

    沈墨彻让影壹退下后,同江宴欢道:“眼下虽然没有明确证据,可根据影壹打探到的,这件事估计是二皇子那边派人所为,八成是冲着本督来的,而非你师父在江湖上的仇人寻仇,你同你师傅那边传个信,要她小心些。”

    江宴欢闻言,不禁莞尔:“九千岁之前还对师傅心生戒备,如今怎么突然如此关心起师傅安危来了?”

    江宴欢隐隐觉得,沈墨彻如此上心的原因,是因为顾清寒是她师傅的缘故。

    沈墨彻脸色微变,冷冷道:“本督的病如今还要指着你这师傅还医治。”

    “那督公只需要想办法保住师傅性命就好,完全不比如此大费周……唔。”江宴欢话音未落,唇便被人用力堵住了。

    沈墨彻许多时候实在是不喜欢江宴欢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时常会令他感到烦躁,不过这张嘴亲起来感觉倒是不错。

    沈墨彻吻了会儿,觉得不尽兴,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惹火。

    江宴欢喘息急促了起来:“九千岁,妾身饭还没吃完呢。”

    “你今晚已经吃了两碗米,三碗汤,桌上的菜也都被你吃了近半,还未吃饱?”

    江宴欢老脸一红,她最近食欲大振,确实吃的稍微多了些。

    见她不吭声了,沈墨彻轻嗤了声:“正好本督帮你消消食儿。”

    沈墨彻将人打横抱起,来到了床上,将江宴欢身上衣物褪尽后,正准备分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江宴欢用脚抵着他的肩道:“殿下,妾身今晚喝的汤水有些多,想去小解。”

    “是么……本督今晚可是一口汤水没喝,此刻倒是口渴了。”沈墨彻说罢,直接分开女人紧闭的双腿,俯首而下。

    江宴欢尖叫着躲闪,却被男人牢牢按着双腿,不许她动弹,不知过了多久,沈墨彻才放开她,抬手不紧不慢的擦去唇边水渍,轻笑了声:“外面有恭桶。”

    江宴欢:“……”

    她此刻实在顾不得什么羞耻了,颤抖着双腿下了床,来到屋外解决了后,整个人松了口气。

    还好她忍住了,否则只怕这辈子在沈墨彻面前抬不起头来……

    沈墨彻下床,用干帕子沾了水,替她擦干净那处后,将人抱回床上,开始了正事,厚重的床幔重重落下,掩盖住了一室旖旎。

    窗外夜色渐浓……

    云收雨歇之际,江宴欢整个人宛如一条脱水的鱼,靠在沈墨彻怀里,抬头去看他。

    男人神色仍旧淡淡的,江宴欢突然觉得每次二人做这事儿时,舒服的貌似只有自己,瞬间兴致阑珊。

    可他一介阉人,貌似注定体会不到那方面的快乐,实在可怜。

    江宴欢忍不住问道:“妾身怎么做督公才能更舒服些?”

    “你学会闭嘴就行。”

    江宴欢:“……”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影壹在门外毕恭毕敬道:“九千岁,宫里的赵公公前来传话,陛下邀您参加三日后的宫中夜宴,派人问下您是否有空。”

    换做旁的官员,参加宫中夜宴皇帝只需命人将请柬递往各个官员府上去,谁敢不去,唯有沈墨彻有权利不想去便不去,甚至连个理由都不需要找。

    江宴欢闻言却是一怔,脑海中不由得想起自己前世流放时,曾听官差们谈及京中诸事,上一世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她亲耳听见官差说,这场宫中夜宴是二皇子设计好了准备陷害九千岁于不易。

    上一世她自身难保,听闻宫中这些事只当是闲来解闷的乐子,甚至巴不得京中那些假惺惺的贵人们都同他们江家一般遭了报应才好。

    只是如今她却做不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正准备劝沈墨彻不要去,沈墨彻却一口应下了:“告诉赵公公,三日后本督会准时赴宴。”�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