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即将做什么后,江宴欢的脸红的仿佛煮熟的虾子。
沈墨彻却没急着对她做什么,而是来到了一旁的柜子前,从匣子中取出一件器具来。
那器具是纯玉器雕刻而成,形状像男人的某个部位。
这东西是沈墨彻早就命人雕刻好送到江宴欢房里的,只是二人这之前从未用过。
江宴欢曾私下里偷偷打听过,那东西名叫“角先生”,太监们找对食时,经常会用到的东西。
“角先生”里面是空心的,沈墨彻往里面灌了点温水,拿着上了床,放在一旁备用。
江宴欢一阵心跳加速,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男人再也忍不住,快速将她身上碍事的衣裳剥离,重重砸在了地上。
沈墨彻俯身,顺着女人的唇一路向下,在胸前停留了片刻后,湿漉漉的吻继续向下……
直到来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停了下来,手嘴并用……
江宴欢喘息声逐渐急促,双手不觉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过了好一会儿,沈墨彻见女人的身体准备的差不多了,拿起一旁的角先生……
江宴欢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可一旁的男人神色却淡漠到了几点。
或许这就是同阉人同房的坏处,见他如此,江宴欢兴致也减少了些,理智回笼后,恍然意识到她和沈墨彻除了上次药浴被迫做这种事之外,貌似已经许久没如此亲密过了。
沈墨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的态度突然冷淡了下来。
她明明已经逐渐适应了他的冷漠,甚至已经做好了沈墨彻放弃她的准备,可他今天却又如此反常,如此热情。
江宴欢被他的忽冷忽热弄得不明所以,这个男人的心,实在是太难猜了……
见她这种时候居然出了神,沈墨彻手上动作逐渐加快,听着女人急促的喘息声,他一时有些不受控制,俯身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夜沈墨彻仿佛格外兴奋一般,到最后江宴欢几乎承受不住,在极致的快感中兴奋到晕死了过去,一切才逐渐平息。
沈墨彻看着床上累到睡着的女人,冷着脸下了床,手缓缓像下伸了去。
他生性冷漠,这些年只顾着追名逐利,在这方面几乎没有过需求,连自渎也从未有过。
可这个女人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的令他失控,简直就是个祸害!
某个罪魁祸首此刻在床上睡的人事不知,一觉睡到了天大亮。
江宴欢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江宴欢起身时,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痛,某个不可言说之处更是痛的厉害。
江宴欢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痕迹,脑海中不觉想起昨夜的混乱,脸上一热。
床的另一边早已空空如也,沈墨彻不知何时离开的,对此,江宴欢早就见怪不怪了。
门外的丫鬟听见声音,开门走了进来,来人却不是白露,而是程暮雪送给她的为霜。
由于人是程暮雪送给她的,为霜之前在程暮雪身边还是一等丫鬟,为了不落人口舌,程暮雪便将为霜留在身边做一等丫鬟,和百灵一起侍奉她。
为霜看见江宴欢那一身痕迹,心中清楚昨夜发生了什么,忙垂下头去,毕恭毕敬道:“奴婢服侍夫人更衣。”
为霜传了水来,替江宴欢擦拭完身体后,动作麻利的替她洗漱更衣,全程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
江宴欢见状,心道不愧是程暮雪培养出的一等丫鬟,办事确实麻利。
只是她实在不习惯如此安静,主动开了口道:“你昨晚一整夜都在外面?”
“是。”
那昨晚她和沈墨彻发出的声音,岂非全被为霜听了去……
江宴欢脸更烫了,轻咳了声道:“我不知道你之前在暮雪身边如何伺候的,我这儿也没那么多规矩,以后到了晚上,你就同百灵一起去休息就是,不必如此拘谨。”
“小姐既然将奴婢送给了您,日后您便是为霜的主子,主子休息奴婢候在外面是应该的。”
江宴欢闻言,无奈叹息,这为霜看起来还不错,可惜有些一根筋。
又或者,她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程暮雪授意的……
江宴欢不希望自己偶尔和沈墨彻做那事儿时被人听见,沉下脸道:“做我的丫鬟,最重要的就是听话,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
“是!”
“对了,百灵呢?”
“一早府上有贵造访,说是来见您的,百灵姐姐前去招待了。”
江宴欢闻言一愣:“找我的,是什么人?”
“回夫人话,说是工部尚书府的二小姐,尹月湘。”�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