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这目光太过炙热,没多大会江宴欢就同人对上了视线。

    “九千岁这般看着妾身作甚?可是有何处不舒......诶!!”

    江宴欢的话还没说完,手臂就被男人抓住往浴桶中带。

    本就是不设防的时候,又被这水汽熏的脸热,被人这么使了力气的一拽,江宴欢险些就失了重心掉进去。

    水花溅起,江宴欢这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看着被水花溅湿的女人,沈墨彻嘴角扬起了一抹不太明显的笑意。

    “千岁这是......这是作甚!?”

    沈墨彻看着人冷笑一声:“话多。”

    江宴欢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心中告诉自己莫要计较,毕竟人家还在毒发,自然做什么都是能理解的。

    江宴欢一口气还没叹完全,便又听到了男人的下一句话在耳边响起。

    “进来。”

    嗯???

    江宴欢神情一顿,指了指自己:“妾身?”

    沈墨彻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难不成这房中还有其他人在?”

    虽然不知道这位爷是何意,但是本着近一些也好施针的想法,江宴欢便也脱了鞋子和外衫踏进了浴桶。

    热水漫过身子,也打湿了江宴欢身上的衣服。

    白色的衣物因水而变得贴身,这样一来,更是将女人姣好丰满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动人。

    像是一只手便能握住的细腰,白哲如玉一般的肌肤,还有胸前那柔软的......

    女人靠近的一瞬,沈墨彻几乎是马上就起了反应,燥热在身上蔓延。

    “这毒虽难解,却也不是没有法子。”江宴欢对于男人的身子变化毫无察觉,自顾自的说着话。

    “九千岁的身子被这毒折磨了不少年,清寒师父便唤妾身取了几味药材给九千岁固本养身子。”

    “这样也便能成效好些。”

    一边说着,江宴欢就拿过了男人的手臂轻按着穴位,用着以往习得的三两针法给人下针安定。

    只是有些意外的是,沈墨彻身上的温度竟然这样高。

    光是触碰到男人的皮肤,都让她觉得有些灼烧般的滚烫。

    难不成是这药法子不对?

    这么想着,江宴欢便微微起身,伸手朝着沈墨彻的脖颈间伸去。

    这样致命的位置,放在平时,沈墨彻是绝不可能让女人碰到的,但是现在脑子昏沉,便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江宴欢探了探温,这才放心下来。

    然而在女人凑近的一瞬,沈墨彻便闻到了女人身上被热水浸湿而散发着的体香。

    娇嫩的肌肤和傲人的身段,更是加上这若有若无的香味,对于沈墨彻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无形的折磨。

    不自觉的,沈墨彻追寻着女人的手靠了靠,只觉得这手凉一些,能让自己不那么热。

    “手小心些,针还未取下。”

    “闭嘴。”

    江宴欢没再说话,乖巧的让人靠着。

    男人现在的神志说不上清醒,这般的触碰也是无心之举,江宴欢并不在意。

    她现在的心思,全然都在这施银针上。

    半柱香过,江宴欢取下男人手臂上的银针,准备往下一处地方施针。

    水声流动,江宴欢的手也解开了男人的上衣。

    沈墨彻的眼睛微微闭着,知晓她的动作却并未阻止。

    这样的默许让江宴欢高兴十分。

    毕竟自己用的是银针,病人穿着衣服,总归是对下针有着不少限制。

    上衣被缓缓褪去,江宴欢的也越来越红。

    无他,这男人的身子实在是......让人有些心思纷乱。

    偏移开视线,江宴欢转而看到了男人手背上那条淡淡的嫣红色细线。

    这毒像是在肌肤之下藏了一条剧毒的红蛇,在平日中长度不过是手背的到半寸小臂处。

    但是只要毒发,这红线便会像是疯了一般蔓延,此时便是已经到了男人的肩膀处。

    诛心草.......

    若是再持续半年,这红线毒发便会直攻心气,取人性命。

    江宴欢轻轻抚上了沈墨彻的肩膀处,眸子里的神色让人有些看不清。

    她明白,只有将这毒解开,她才有能够给自己和江家闯出一条活路。

    但是......医治这毒,也是她的赌局。

    待九千岁痊愈后,江家又会如何?

    “愣着作甚?”男人的声音冷冷响起,将女人拉回了神。

    “无事。”江宴欢笑着摇摇头:“妾身不过是在想如何更快的同清寒师父商议医治此病。”

    一边说着,江宴欢便继续给人上身施了银针。

    各样的穴位她早就在心中明了,下针时身上有着一股常人难以企及的自信在其中。

    将腰上的银针取下,江宴欢的手边朝着男人裤腰伸了过去。

    手还未碰到下裤,江宴欢的手便猛地被男人抓住了。

    “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