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么多年,北家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解释。
像是北家人特意隐瞒。
“……”
季庭鹤沉默。
这个问题,他的确想过,也调查过,可经过一番调查,都没有找到真正的原因。
唯一的解释,只有北赞给他的:“我奶奶奶年轻时掌管北家,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她她已经退位,只想好好地安享晚年,不想再参与这些纷争了,所以假死的消息能为她和北家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北赞这个说法,看似合理没有任何问题,季庭鹤之前不在意,所以也没再追问什么。
可自从上次婚礼一事过后,季庭鹤对北赞这个人开始留了一心。
现在不管是北赞,还是整个北家。
都处处充满疑点。
“所以这次寿宴,楚老太太打算向世人公布自己还没死亡的消息?”
“是。”
温迎越发困惑了:“既然隐瞒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现在突然又要选择公布了?是又想回归北氏集团,重新接手北家吗?”
“有可能,但这不是真正原因。”
见他一脸从容不迫的模样,温迎诧异:“你知道真正原因?”
季庭鹤抬头看向她,摇了一个非常“厚道”的头:“不知道。”
“……”
温迎立即摁住他的头,道:“行了,你继续忙,我去陪聿宝玩一会儿。”
说完从他身上跳下去。
可双脚刚沾地,腰肢一紧,又被男人一手抱起,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
看着眼前这个姿势,温迎内心立即警铃大作。
“你、你干嘛?”
“陪他做什么?和那小子一起玩水枪?”
“……”
“幼不幼稚啊,温迎。”
温迎被气笑了:“季庭鹤,他可是你儿子!”
“嗯,知道。”他眼皮微掀看她,理不直但气很壮,“放心,我已经教过他了,他会尊老爱幼,先来后到的。”
“什么先来后到?”
“先有老子,再有儿子,老子忍没命了,他也玩不成了。”
“……”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插队”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
“所以,你先陪我玩。”
“…………”
她当然知道,季庭鹤口中的“玩”可不是一般的玩。
温迎推他:“玩什么玩?你忙了一天,肯定很累了,下次吧。”
温迎说着就要下去,却被他一手掐住腰摁住。
他长臂一勾,把她搂紧,两人紧紧相贴。
温迎微微推拒:“季庭鹤,太、太紧了,你松手……”
“书房没试过。”
“?”
他薄唇落在她的唇上,灼热呼吸落在她脸上,带出一阵痒意:“试试?”
“……”
温迎被他撩到全身软成一滩水,脑子逐渐失去理智,变得一片空白。
季庭鹤起身,双手伸到她腋下,把她提到桌子上坐好。
温迎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吻再次落下来。
季庭鹤不断亲她的脸、从额头一路往下,绵密温柔,缠绵缱绻,一直在她身上索取游走。
温迎全身紧绷,所有感官都凝聚在他那张柔软的薄唇上。
“别……”温迎努力发出声,却发现软绵无力。
完了。
这下彻底是被季庭鹤玩没了。
男人无动于衷,继续深吻。
温迎躺在桌子上,呼吸急促,像缺氧的鱼。
她十指陷入他花白的头发中,随着他的亲吻,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季庭鹤,你……你别这样……”
她快受不了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男人终于抬起头,舔了舔嘴角:“怎么,我伺候的不行?”
“不、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温迎盯着他那张泛着潋滟暧昧色泽的唇瓣,随即捂住红烫的脸颊,“有点奇怪。”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纠缠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伺候她。
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一向不可一世的季庭鹤,会为她做这些。
像被彻底驯服的上位者,正俯首称臣地讨好自己的心爱之物。
“就不能试着习惯一下?”
温迎一顿,放下手看他:“嗯?”
“以后这种情况还有很多。”季庭鹤吻上她的唇——
“所以你必须尽快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