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还懂得挺多。”
乔星挽住他胳膊,冲着他笑了笑,“那是,我天天跟在你身边,有句话和不是叫什么来着,耳濡目染?”
“你这是在夸我吗?”
“那必须是夸你啊。”
秦策闻言笑了一下,反手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到怀里,“你也很厉害了。”
“真的吗?”
“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乔星想想好像也是,除了他隐瞒身份这件事之外。
那女人也没跑多远就被抓到了,和她一起的还有个男的,也是三十多岁,两人被抓住后就带回了警局。
两人散步回家的时候,何芬她们果然回去了,老爷子也睡了。
“我当然知道,你卖房子,你后面这个不会就是你说的户吧?行啊高瑾,我儿子不在家,你把户都开始往家里带了,怎么的,你当我这个婆婆是死了?”
“给钱你就能好好带吗?麻将馆就跟你家一样,上次让你带一下,晨晨在那里睡感冒了你都不知道!”
幸九摇了摇头,“你婆婆好像误会了,你好好解释一下。”
她又敲了半天,里头的门才打开。
幸九把高瑾送到家,并且安全的送到房门口。
高瑾闭上眼,疲惫的叹了口气。
——
开门的是她婆婆,女人四十多岁,躺着一头泡面头,穿着睡衣,还没开门就听到她在里面骂骂咧咧。
“不用,我马上走了。”他犹豫了下,“你这里不要紧吧?”
“你问我怎么当的?你要是真关心她,少打点麻将把她带着,我用得着上班还带着她去吗?”
朱凤丢下这句话就跑进去拿手机给儿子打电话。
“我知道,今天麻烦你了,不过看这个样子,我可能没办法请你进去喝水了。”
朱凤听到她反驳自己,也生气了,“你什么意思,想让我带孩子?你倒是给我钱啊,别人家带孙子孙女,一个月三四千,你们两口子不给钱,我拿什么带?”
“你自己这么晚回来,你还怪我。”朱凤看到她身后的幸九,怒火更甚,“你不说我都还没想起来,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周末上什么班?”
ltdivquotcontentadvquotgt“你难道不知道我做什么工作吗?我有什么周末!”
高瑾早就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了,从前上学那会她都不在意,现在更不可能在意,更何况还在气头上。
晨晨已经在她怀里睡着了,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敲门。
“丢了?”朱凤拔高音量,不过又看到晨晨在她怀里,音量又小了几分,“你说你带个孩子都能带丢,你这个妈怎么当的?”
朱凤声音很大,语调像是在哭,可眼睛里并没有眼泪。
朱凤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指着高瑾手指直哆嗦,“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你这个不孝婆娘,把男人往家里带还骂婆婆,你真是要天打雷劈啊你!”
“大晚上的敲什么敲,有毛病。”
她这番话,彻底点燃了高瑾的怒火,“你是不是神经病?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张嘴就乱说!”
朱凤进去拿手机的功夫,高瑾愧疚地看了眼幸九,“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高瑾气的都想和她打一架了,怀里的晨晨醒了,听到两人争吵,她呜呜的哭了起来。
朱凤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她认定了幸九就是高瑾的户,高瑾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来卖房子。
“我说你有病!”
朱凤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你把晨晨都吓醒了!”
打开门看到是高瑾,她愣了下,随后有些不悦,“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你说朋友就是朋友,我以前见都没见过你,你们两个人一唱一和,来骗我这个老婆子,我要给我儿子打电话,让他回来收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理由是新买的家具有甲醛。
“你好,我只是送她回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并不是她的户。”
高瑾这一晚上心里都憋着火,自己这么晚回来,她不闻不问就算了,还好意思问她。
周围的邻居纷纷打开门出来看,家丑不外扬,而高瑾惹到了朱凤,老太婆立即嚷嚷了起来,恨不得让整个小区都知道自己的儿媳妇是个什么货色。
“深更半夜回来就就算了,还带个男人回来,以前我们不晓得就当没看到,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们老两口放在眼里了。”
以前和朱凤也有过争执,但是还从来没闹得像今天这么大,平时她能忍的就忍了,只是今天她心情太不好了,朱凤说的太过分了,她才没忍住骂了朱凤。
“你还怪我了,我能给你带就不错了,生个女儿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些,你有本事生个儿子。”
“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我,你问问有几个像你这样当婆婆的?你要闹就在这里闹,我看丢人的是谁。”
碍于有幸九在,高瑾不好发作,强忍着怒气道,“晨晨下午跑丢了,我找了一晚上。”
朱凤一看拿捏不住她,双手拍打着双腿,嚎得更大声了,“哎呦我怎么摊上这样一个不孝的儿媳妇,趁着我儿子不在家欺负我这个老太婆!”
敲了半天都没人开门,下午出来的时候也没带钥匙,她没想到自己会回来这么晚。
恨不得让高瑾被所有人唾骂,杀杀她的锐气,回头她没地方去,就得乖乖回来跟自己认错,鞍前马后的服侍自己。
幸九没见过这个阵仗,他看了半天,觉得高瑾的婆婆是误会自己了,他决定上前解释一下。
她还没在新房子睡过觉,晚上干脆就在这里住下了,但是秦策不答应。
乔星无法反驳他,只能乖乖地跟着他回旧房子。
“不要紧,我自己能够解决,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幸九顿了顿,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他觉得是自己的出现造成了她们之间的误会。
但留在这里好像也做不了什么,所以他迟疑片刻,转身走了。
高瑾抱着晨晨进屋,看到朱凤坐在沙发上给儿子打电话告状,把她说的十分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