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见状,心中虽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急忙拨打电话,试图召集人手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
然而,时值午后,那些平日里为他鞍前马后的打手们,此刻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一无所知。
老板在电话中发泄了一番怒火后,目光忧虑地投向了不远处的茶馆。
他知道,能在金牌卖场立足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而自己作为地头蛇,又怎能轻易向强龙低头?
当曾嵩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气势出现在茶馆门口时,他首先将烟头狠狠地掷在地上,然后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向叶寒,这家茶馆的老板。
“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曾嵩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叶寒微微点头,神色平静。“是的。”
“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只需要把那个叫敏敏的女人交出来,我们立刻就走,绝不耽误你的生意。”曾嵩眯起眼睛,试图用眼神压迫叶寒。
如果说摇滚乐手身上流淌着不羁的血液,那么嘻哈歌手则是将这种不羁发挥到了极致。
他们仿佛天生就站在世界的顶端,连脚下的土地都不放在眼里。然而,面对曾嵩的威胁,叶寒的回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敏敏?我不认识这个人,这里也没有你要找的人。”
“你以为这样就能唬住我们?”曾嵩身后的一个小弟不耐烦地喊道,“嵩哥,别跟他废话了,咱们直接进去搜,别让那娘们跑了!”
“对,进去搜!”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曾嵩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叶寒,仿佛在评估他的实力。然而,他身后的那些年轻人却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
叶寒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如炬,仿佛一堵坚不可摧的墙,阻挡着曾嵩等人的去路。
就在这时,一个站在人群后方的年轻人突然有了动作。他猛地转身,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然后狠狠地朝茶馆的玻璃砸去!
然而,想象中的玻璃破碎声并没有响起。那扇玻璃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石头砸在上面只是发出了一阵沉闷的碰撞声,然后便无力地掉在了地上,而玻璃却完好无损。
那个年轻人显然不服气,他狠狠地瞪了叶寒一眼后,再次捡起石头,准备再次发起攻击。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将石头砸出去,而是直接站到了玻璃窗户前,用尽全身力气砸向玻璃。
“嘭!嘭!嘭!”石头与玻璃的碰撞声在茶馆内回荡,引得众人纷纷侧目。秦雨墨抱着小青悠坐在王敏敏身旁的椅子上,小青悠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缩进了秦雨墨的怀里。
而茶馆里的其他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纷纷退到了角落里,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幕。
这群年轻人,真是肆无忌惮到了极点!
那个年轻人拿着石头,一次次地狠砸向玻璃,然而,那玻璃却像是有神力护佑,丝毫未损,连一丝裂痕都未留下。
这时,叶寒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平静而带着一丝戏谑:“那可是钢化玻璃,小心些,别到时候砸伤了自己的手,反倒来找我赔医药费。”
然而,那年轻人仿佛充耳不闻,再次抡起石头,狠狠地砸向玻璃。“嘭!”一声巨响,紧接着,却是一阵杀猪般的哀嚎。
众人连忙转头看去,只见那年轻人左手捂着右手,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流出,看样子,还真被叶寒给说中了。
他居然真的拿石头砸到了自己的手!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面面相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好像伤得有点严重?快带他去止血吧,这条街出去左拐,不到两百米就有一家小诊所。”叶寒见状,笑吟吟地提醒曾嵩。
曾嵩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叫人带着伤者去找诊所止血。伤者离开后,这群年轻人不禁面面相觑,尴尬无比。他们本想砸玻璃示威,却没想到玻璃毫发无损,自己的手却受了伤,这脸丢得可真大。
曾嵩轻咳一声,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然而,他很快又恼火地对叶寒说道:“老板,我今天带这么多兄弟过来,可不是为了站在这里吹冷风的。你开门做生意,应该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让那女的出来,咱们好聚好散,如何?”
叶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摇了摇头。这时,不知从谁嘴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信不信我们把你这破茶馆砸了!”
闻言,叶寒微微一愣,然后略带疑惑地反问道:“刚才不是已经砸过了吗?”
此话一出,顿时就像火星掉进了火药堆,这群年轻人瞬间被激怒了。几个脾气暴躁的当场就要冲上来,看他们那气势汹汹的架势,怕是要动手了。
然而,还没等叶寒有任何反应,曾嵩却已经张开双手,把他们拦了下来。曾嵩并不傻,他早已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虽然他平时看起来行事嚣张,但实际上却极有分寸。
他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十八线小县城,这是堂堂的大城市作孟城!作孟城的水很深,街上随便扔块板砖,都可能砸到一个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
曾嵩从小县城里走出来,混到今天也总算是有了点名堂,他怎么可能做出带头闹事这种蠢事?
要闹也得等他离开了再闹。就跟酒托一样,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扔石头砸玻璃其实根本就不算事儿,哪怕他们现在冲进去打砸一番,最后可能也只需要赔点钱就能解决。
这年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所以砸店可以,打人绝对不行。现在有这么多人围观,如果这人往地上一躺,非得说自己脑子被他们打出了问题,那么他们显然就只得去局子里过个小长假了。
曾嵩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打拼出来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