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吸血怪物
小海这话一出可是把羊佬吉吓得不轻,他所居之处偏僻,之前镇子上闹僵尸的时候他并没有被波及,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他从那些见过僵尸的镇民口中听过僵尸的恐怖,自然对其很是畏惧。没想到自己到头来还是没有躲过,这僵尸竟然直接盯上了他家的羊。
“毛师傅,你一定要为民除害啊。”
毛师傅见他如此惊慌,却是平静的摇了摇头
“不会是僵尸,你们跟我来。”
说着话,毛小方带领三人来到院子里,指着地上的脚印说道
“这里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其他人的脚印,如果是僵尸跳进来吸羊血,应该有迹可循才对。”
“而且普通僵尸并不会吸羊血。”
郁达初此时插话道
“我听舒小姐说过,就算是西洋僵尸也只吸人血,没听说过会吸人血。”
小海有些疑惑地说道
“难道是有专门吸羊血的妖怪?”
毛小方听到这话点了点头道
“有这个可能,另外一个可能就是有人吸食羊血来修炼邪术。”
他走到羊的是提前蹲下身,仔细的观察着上面的伤口,脑子飞速转动,思考着到底是何种邪术。可想了半天他都没能分辨出来,内心更是沉重。
有一个邪修在甘田镇潜伏这让他心中很是不安,现在他只是吸羊血,万一他什么时候觉得吸羊血无法满足,到那时甘田镇可就遭殃了。
他分辨不出来,只能带着两个徒弟回到伏羲堂去寻雷罡,他见多识广,说不定能看出到底是什么术法。
毛小方离开之前将附近几家全都拜访一遍,这里除了羊佬吉之外还住着几户人家,他们家里也都有羊棚,只是规模比之羊佬吉小得多。
“师弟,其他羊栏的羊怎么样?”
毛小方几人回到伏羲堂时,雷罡正与陈天宏一起坐在大厅内喝茶聊天。二人脸上都带着和煦的笑容,可毛小方却总觉得他们之间气氛有些怪异。
来不及去多想,毛小方便将发生的事给二人讲了一遍。陈天宏和雷罡都是见多识广的人,说不定便能看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为。
“羊佬吉的羊棚附近还有几家人,他们也养着羊。”
“东边张家有一只羊的脖子上有牙齿印,我怀疑是妖怪,或者是凶徒吸光了羊佬吉家的羊血,转移到张家。”
“西边还有黄家和墨家,两家人的羊暂时没事。”
“墨家住的偏远一些,我看这妖怪下一步应该是向黄家或者张家下手。”
听着毛小方的讲述,雷罡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容。毛小方虽然聪明但绝对不可能这么快怀疑到他的身上,而且现在毛小方已经为他挑选好今晚的目标,他也就放下心来。
“看来我们想查清楚这件事,得分两边下手。”
毛小方点了点头,正当他想作出安排时,却听陈道
“我曾经听我师父说起过一种南洋法术,叫做飞头降。”
“修炼这种法术之人可将人头与身体分离,使人头如同恶鬼般在空中飞行。”
“他们所修炼之法便需要血液,听着毛师叔讲述,我感觉咱们甘田镇很可能来了一位南洋降头师。”
陈天宏这话让在场的众人震惊不已,人头与身体分离竟还能存活,简直匪夷所思。他们下意识不信,毕竟就算他们所修的是玄门道法,也不可能如此诡异。
可看着陈天宏那认真的模样,他们又不得不信,只能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唯有雷罡和雷秀二人心神巨震,雷罡猛地将脸转向陈天宏,那没有神采的瞳孔中竟是露出惊惧之色。
他没想到陈天宏竟然会了解降头术和降头术,万一被他看出破绽,他的所有计划都将前功尽弃。好在陈天宏只是讲述自己的听闻,并没有指认他。可陈天宏的下一句话,让他不自觉攥紧背在身后的双手。
“哦对了,我师父还说那修炼飞头降之人脖颈之上会有一条环绕脖颈的血色细线,就像我岳父那样。”
这话一出,屋内众人齐齐看向雷罡,雷罡一时有些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陈天宏见他难堪轻笑一声,便赶忙转移话题,省得他一时按耐不住当场翻脸,那可就不好玩了。
“当然,这个降头师不可能是我岳父,要是他的话我们同住如此长的时间,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其他几人听到这话纷纷点头,毛小方则是毫不意外,毕竟在他眼中自己师兄不可能会修炼那种邪术,更不可能用邪术祸害甘田镇镇民。
雷罡见陈天宏帮他打圆场,心中不免松了一口气。看来只是陈天宏恰巧听过而已,并没有看出他身上的破绽。
毛小方没在耽搁,凑到雷罡身边说道
“我和你带上阿海他们分头行动,看能不能抓住那个东西。”
雷罡平静下来点了点头道
“好,你带着两位师侄去张家设阵,我和阿秀去黄家。”
对于他的提议毛小方没有丝毫异议,可陈天宏却是饶有兴趣的问道
“岳父,他们都安排好了,那我跟着谁啊?”
“总不能你们忙活,让我看着吧,这怎么好意思呢。”
听到这话雷罡心中一动,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慌神之下竟是把陈天宏忽略了。他可不能让陈天宏闲着,要不然他到处乱跑,很可能撞破自己修炼。
“你跟着你毛师叔便好,我这边一个人能够应付。”
陈天宏没再难为他,顺势答应下来。原本毛小方有些不放心雷罡想让陈天宏跟随,可见他们都商定下来,也就没再多言。
众人各自分散去准备东西,迎接今晚的挑战。张家小院之中,毛小方几人站立在法坛后严阵以待。此时张家已经被布下了天罗地网,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敢来,就绝对逃不脱被灭杀的命运。
虽然陈天宏讲的煞有其事,可毛小方还是做了好几手准备。万一陈天宏猜错了,他们也不至于措手不及。此时毛小方正手持一面八卦镜,在法坛前做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