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振贤这边挂掉电话,那边警察就过来跟他说:“刚才接到警局的电话,泾口街发生了一起打架斗殴的事件,目前警力不足,我们就先将主要嫌疑人带回去。”
“主要嫌疑人是谁?”
“被绑架女童口中的阿姨是聂家的主人身份,而你们聂家除了佣人之外的女性只有祝美君是吧?”警察问。
聂振贤只能点头:“是。”
“好,现在我们需要带走部分佣人和祝美君。”
祝美君被警察从房间里叫出来,她哭着给聂锦航打电话,但被警察制止了,告诉她可以请律师,但要先跟他们去警局。
祝美君被警察带下楼从聂振贤面前走过去,她哭着跟聂振贤求救:“老三,救我啊老三,这都是老五的主意,跟我无关啊!”
现在事情还没怎样,她就不打自招了。
聂振贤一头恼火,还得压住性子问警察能不能把警车开进聂家花园,他不想让记者拍到聂家人被押上警车的场面。
警察这次倒是答应的挺干脆:“可以的。”
聂振贤也知道,这不是警察给他面子,是聂知熠的面子。
祝美君鬼哭狼嚎着被押上了警车带走了,聂振贤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
何彬正抱着塔塔坐在翟双白的病床前愁眉不展,当聂振贤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何彬立刻防御般的护在翟双白的床前。
“你要干什么?双白还没醒过来,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何律。”聂振贤微笑着开口:“别激动,我是来看弟妹的,怎么,她还没有苏醒吗?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她身体极度虚弱,生病中又被扔进了冰冷的湖里,也许会引起并发症,总之现在还没醒过来。”何彬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她?”
何彬怀里的塔塔本来快要睡着了,听到他们的声音又惊醒了,哭喊了一声就紧紧抱住了何彬的脖子:“爸爸,我怕。”
“我女儿明天会进行心理评估,聂三少,我会告你们!”何彬气愤地道。
聂振贤从何彬的身侧看向床上的翟双白,她紧闭双眼脸颊绯红,看得出来她在发烧,手背上扎着针头正在打吊瓶。
她应该病的挺严重,但有没有到昏迷不醒的地步,聂振贤就不知道了。
聂振贤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有点苦恼地甩了甩脑袋:“何律,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这一切应该是个误会,今天家里有人,所以大家就手忙脚乱了一点,对贵千金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聂家上下这么多人,宴请一个人,偌大的聂家却容不下一个小女孩,非得把她关进工具间?”何彬冷笑反问。
聂振贤自知理亏,只能息事宁人:“非常抱歉何先生,其实我都不知道家里有个孩子,四弟妹没有跟我们介绍孩子的存在,可能他们以为这孩子是从外面跑进来的小流浪...”
“你的言语不当,我也可以告你。”何彬冷冷地道。
聂振贤及时止住话头,再次道歉:“不好意思何律,都是一场误会,希望你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