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奕猝不及防地脸上挨了重重一皮带,他痛地惨叫起来,先摸了一下脸颊,摸了一手血,更是叫的惨绝人寰。
“爸,你打我干什么...”
聂广生不答话,又是一皮带抽上去,聂天奕被打的鬼哭狼嚎。
皮带头的那一端是铁质的,就像是一只小锤子,打在身上特别是敲在骨头上,彻骨的疼痛。
聂天奕一边哭嚎着一边躲避,本来众人都在厅里看热闹,见聂天奕往他们跑去,立刻四散走开,各回各的房间去了。
聂天奕也一瘸一拐地往楼上跑,聂广生怒吼道:“楼上的人给我拦住他!”
聂振成正好在楼梯上,聂天奕正在向楼上跑去,他就伸出腿,聂天奕没留意一下子绊倒,从楼梯上咕噜咕噜滚下去了。
聂广生刚好追到楼梯口看到了这一场面。
他气愤又寒心,平时聂振成也没这么听话,让他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的行动力倒是挺强。
聂天奕一路滚到聂广生的脚边,聂广生举起皮带就打,大有把聂天奕打死的意思。
在房间里的聂予桑实在坐不住了,翟双白本来想拉他的也没拉住,聂予桑就跑了出去。
在聂广生又一皮带打下去的时候,聂予桑挡在了聂天奕的面前。
“爸!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聂广生看到聂予桑冲过来的,本来想收住手的,但又没能控制得住,一皮带几抽到聂予桑身上了。
“你让开!”聂广生恼怒道。
聂天奕本来正在鬼吼鬼叫的,听到了聂予桑的声音,也顾不得满脑袋都是血,爬起来就要跟聂予桑拼命。
“聂予桑,你他妈的玩阴的,你想整死我是不是...”
聂予桑让着他,一直向后退,聂天奕疯了一样扑上去把聂予桑压倒在地上,掐住了聂予桑的脖子。
聂广生已经气喘吁吁,他靠在楼梯上,对旁边还在傻站着的保镖挥了下手:“把他给我拉开!”
众保镖过去把发疯的聂天奕给拉开了,聂予桑受了点伤,眼睛和嘴角都挨了聂天奕几拳,脖子也被掐的差点没办法呼吸了。
聂广生看了看聂予桑,铁青着脸走到聂天奕的面前:“把他给我关进工具间!”
聂天奕张了张嘴想喊,估计刚才力气用光了,头上也一直在流血,他没了力气,头一歪好像是晕过去了。
保镖迟疑地看着聂广生,聂广生手一挥:“拖出去!我不要看到他!”
聂天奕被保镖拖出去,扔进了花园后面的工具间里,厚重的铁门上了一把大铜锁。
估计他真的晕了,没听到他的哀嚎声。
翟双白拿着药箱下楼给聂予桑处理伤口,聂广生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气喘吁吁,瞪着聂予桑片刻,他说:“怎样,聂予桑,这个故事告诉了你什么?烂好人不能做,不然到头来只能里外不是人!”
聂予桑低着头,聂天奕把他的脖子掐的都有青紫的痕迹,他这是下了死手。
聂广生重重地叹口气从沙发上起身:“聂予桑,我希望你引以为戒,有些好人能做,有些好人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