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婳继续看,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想多了,因为阿七只脱掉了上衣,露出一身的腱子肉,胸肌腹肌都有,胳膊上隆起的肌肉更是让人眼馋。

    好看啊。

    苏文婳眯起眼睛欣赏。

    她也喜欢去看美术展,尤其是古罗马的雕塑展,那些雕刻的神明、典故,都栩栩如生,更重要的是身材完美啊,一尊尊的人体雕塑完全就是最美的艺术品,而现在,阿七的身材也不遑多让,线条完美,肌肤紧致,没有一丝赘肉的年轻身体充满着蓬勃的生气和力量感,真是越看越上头。

    “好!”

    苏文婳忍不住点头称赞。

    真的很好看很香啊啊啊!

    上头了上头了……

    正想着,阿七丝毫不介意她的眼光,弯腰取了一柄长剑,身后的侧门被人打开,几个抱着丝竹乐器的年轻男子鱼贯而出坐好,当丝竹声响起的时候,阿七便开始舞剑了。

    苏文婳终于恍然,原来是脱了上衣舞剑啊,好,甚好。

    苏文婳满意观赏。

    阿七受过伤,但舞剑的过程看不出来伤在哪里,男子的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招式孔武有力,随着音乐的节奏大喝出声,莫名让人情绪激昂,这哪里是舞蹈,分明就是真的上了战场,清明的眸子杀意内敛,筋肉颤抖着,看的苏文婳都要跟着尖叫出声了。

    一曲终了,剑舞完毕,阿七将剑收了,瞥一眼苏文婳的神情,见她目光盯着自己手里的长剑,阿七便贴心的将长剑双手呈上。

    苏文婳笑了,只能说宁若兰调教出来的人很懂得看眼色,见她一脸好奇,阿七便主动递过来。

    于是,苏文婳接过剑把玩,阿七便贴过来,低声讲解:“这剑未开刃,并不危险,你可以这样拿住剑柄,以这个姿势落下,就算是力气娇弱的女子,也能砍掉半拉脑袋……”

    阿七说的血腥气十足,但他都是瞧着苏文婳的表情说的,她能接受,他就继续往下讲,接受不了,阿七便打住继续讲解别的。

    然而苏文婳却对他讲的东西十分感兴趣,甚至只用了一个时辰,便亲自从阿七这里学会了怎么挥剑砍人。

    阿七:……

    “六姑娘真是奇女子也。”

    能不奇吗?别的女子都不喜舞刀弄剑,更别说听他讲杀敌了,可苏文婳听的津津有味,甚至还要亲自去学使剑。

    苏文婳:“你这剑哪里买的?我也买一把,防身。”

    阿七:……

    您要防身?防顾信琅,还是防睿亲王啊?

    阿七一阵胡思乱想,毕竟苏文婳真的太有名了,这两年街头巷尾传的最多的,就是苏文婳的各种事迹了,真的不佩服都不行。

    “您若是要,阿七亲自去找掌柜的给您定制一把。”

    苏文婳甚是满意,那感情好。

    “六姑娘只要常来便可。”

    苏文婳点头如捣蒜。

    一定常来,不用花钱还能免费学到防身术,为什么不常来?

    就算练不出阿七这一身的腱子肉,能学会几招保命的招式就够,那谁,那个只会三斧子的程咬金,就会三招半,不也一样一路通关吗?

    苏文婳很乐观。

    于是,苏文婳正式成了会所的常,不用给钱的那种。

    而且,苏文婳还故意让人传出消息,说自己经常光顾宁若兰的会所。

    至于会所是做什么的,宁若兰不提,她也不说。

    最近苏文婳这个名字本就热度很高,现在更高了。

    人们更好奇的是,宁若兰的铺子到底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