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一直都在成长着，虽然从刚开始发现点苗头就要硬刚整个韦恩企业高层，到现在有所怀疑后，学会了按兵不动用计试探。
这个所谓的歹徒，是布鲁斯从赛琳娜那找来的演员，菲什死后，赛琳娜又恢复了流浪的生活。
经过一番演戏，布鲁斯不光证实了李铭给他的凶手身份，还知道了希尔薇靠近他果然动机不纯。
“李说得对，要想保护这座城市，就一定要了解他，一个希尔薇都把我骗了，我还需要历练。”
“是的，盖勒文利用布鲁斯父母的杀人凶手作为诱饵，把布鲁斯骗了出来，晚上会在他们的祭台那里举行仪式。”李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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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勒文没办法，今天晚上就是动手的日子了，麦克尔神父他们来不了他就自己主持仪式。
经历过这么多腐败和失望，他现在对警局内部已经非常佛系了，只要他们不知法犯法，这些灰色地带的收入戈登都当看不见。
“就在今天，我将用这把代表着杜马家族耻辱的刀，亲手杀死韦恩，为我们家族洗刷耻辱！”
李铭微笑着解释：“布鲁斯也想知道盖勒文为什么针对他，而且我在那里有内应，布鲁斯的安全不用担心。”
当然这也是因为那些贪赃枉法的黑警，已经被清理完了戈登才会这样。
很合理。
这时的哥谭警局内部，一个高级探员放下手机，畏畏缩缩地说：“可以了，盖勒文信了。”
他只能在布奇身上打主意，现在盖勒文倒有点庆幸没有杀布奇，不然连个能用的人都没了。
比如说建立起哥谭，顶多杜马家族是主力，但也不能忽视韦恩、凯恩等家族的贡献。
哥谭警局的艾森是个后勤支援型局长，内部的事情她管得很好，而对外的事务基本交给警员自己负责，只要别出大乱子就好。
很快到了夜间，布鲁斯被迫换上一件白色的受刑服，在一众穿着黑袍的修道士的簇拥下，被绑到了一根圆柱上。
记者们一片哗然，连忙继续问着各种问题。
“为什么是我？”
至于希尔薇，布鲁斯直接把她放走了。
在众多记者面前，企鹅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嗯，布奇和塔比莎是两相好，所以布奇也是自己人。
“赛琳娜，等哥谭平静下来，我跟你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布鲁斯突发奇想，要了解哥谭，必须实地去体验一下才行。
可是之前对他言听计从的哥谭警局，现在却一直不放人。
而这两天哥谭的舆论，正愈演愈烈。
毕竟对哥谭的警员来说，能干好本职工作就已经非常难得了。
“但在一百多年前，韦恩家族把杜马赶出了哥谭，逼迫我们隐姓埋名。”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菲什已经没了，企鹅人的指控死无对证，但话题还在。
现在哥谭帮重回霸主地位，李铭身上哥谭之王的头衔也越发吓人。
李铭是布奇老板，所以李铭也是自己人。
“证据？我自己就是证据！”企鹅人生气地说，“盖勒文曾经指使菲什绑架我的母亲，如果不是我母亲受到哥谭帮保护，现在已经遇害了！”
“虽然身处黑帮，但我依然认为我是哥谭的一份子，像盖勒文这种绑架前市长、指使杀人、威胁证人，贿赂法官的人居然还能坐在市长的位置上，就是哥谭的耻辱！”
他让布奇带人到韦恩庄园附近闹事，把哥谭上下的注意全吸引过去，然后他自己和修道士们在布置好的祭坛举行仪式，两个地点一南一北，就算警局中途发现不对，也赶不及阻止仪式。
盖勒文松了口气，心想终究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怪他胆小，因为他面前不光站着戈登，最重要的是还有哥谭帮的老大李铭。
意外的是，他刚打电话给塔比莎，把晚上的行动计划安排好，警局那边就来消息了。
一零七.一七二.一零一.一一九
“我知道你也很想杀他，但不着急，让麦克尔神父先动手。”
布鲁斯问道，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记者播放新闻、民众们看热闹，这些可都不需要证据。
他虽然被无罪释放，但要面对的麻烦事还很多，首先就是要把自己的班底，麦克尔神父带来的那群修道士从警局保出来。
“辛苦了，奥德里奇。”戈登开口回应。
“布鲁斯真有勇气。”戈登摇摇头，“但我还是觉得那孩子去当诱饵太危险了。”
这个高级探员曾是盖勒文的内线，通过他来当幌子，是为了不想让盖勒文怀疑。
奥德里奇很识趣：“我待会拿到钱就上交给警局。”
总算是有了个好消息。
更别说为了保密，盖勒文压根没给外人说过仪式地点，除了塔比莎、希尔薇这些自己人以外，没有人知道。
“不用了，伱自己留着吧。”戈登说道。
麦克尔神父向布鲁斯讲述着他们家族的苦难，当然其中少不了往自己家族脸上贴金。
戈登铁青着脸，既然法院不作为，那警局就自己动手了。
“请问你有什么证据吗？”有记者问。
看着电视机里风光的企鹅人，盖勒文直接把电视砸了。
艾森特别看重戈登，这群修道士恰好都是戈登带人抓回来的，就算警局里谁收了好处，没有戈登点头，也没人能放走这群修道士。
当然最主要的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盖勒文失势了，不然警局怎么都会给市长面子。
“其实我们的家族不叫盖勒文，是杜马。”
“这座城市，哥谭，就是杜马家族建立起来的。”
盖勒文的计划很好，主打一个声东击西。
领头的麦克尔神父也觉得需要给布鲁斯解释清楚，不然他们的复仇会不完整。
麦克尔神父的语气越来越激动，塔比莎看得也蠢蠢欲动，一旁的盖勒文赶紧拉住她。
他们的罪名其实不大，强制关也关不了太久，但如果放出去行凶被抓住的话，戈登就可以当场击毙了。
“倒是你。”李铭转头看着戈登，“你想好该怎么做了吗？”
修道士们能放出来，其实并非盖勒文钱到位，而是李铭劝说的原因。
“当然，我会在现场就击毙他们，尤其是盖勒文，不会让他再有机会逃脱。”
布鲁斯回去的路上，和赛琳娜边走边说。
麦克尔神父他们，被放出来了。
“嘭！”
在哥谭绝对的正义基本不可能做到，能达到有限的正义都很难得了。
“好啊，只要你能吃苦的话。”赛琳娜无所谓地回答，但是嘴角已经露出了笑意。
“他们今晚真的会行凶？”戈登问道，这也是他答应释放这群修道士的原因。
塔比莎点点头，不过心里想的却和盖勒文大相径庭。
我确实要动手，但不是要杀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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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