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溪姑娘,少保府有来访。”
竹影敲了敲主屋的门,恭敬地说道。
“何人来访?”
楠溪有些疑惑地问道,平时有大臣来访,都被管家打发走了。
看来不是大臣,言笙又不在府上,管家才会让竹影过来请示她。
“是瑜国公主瑜岭霜,还有太傅之女沈星妤。”
楠溪一愣,沈星妤她倒是认识,而瑜岭霜是瑜国唯一的公主,怎么突然来少保府了?
“我知道了,先请她们去前厅。”
楠溪轻声说道,既然来少保府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是。”竹影恭敬地说道。
很快,瑜岭霜和沈星妤来到了少保府的前厅,就看到竹影在沏茶。
“你就是言少保的未婚妻?”
瑜岭霜瞥了一眼穿着红色劲装、小家碧玉的竹影,有些不屑地说道。
听说言少保府上没有半个丫鬟,看来眼前的女子就是言少保的未婚妻。
看着也不咋滴,没有一点女人味,也不知道怎么入了言少保的眼?
沈星妤一愣,正想告诉瑜岭霜眼前的女子不是楠溪,就听见竹影开口说道。
“公主说笑了,我是府上的护卫竹影,主子的未婚妻是楠溪姑娘。”
瑜岭霜双眸微动,有些好奇地朝竹影看了一眼。
女子当护卫还真是少见,不会是花拳绣腿吧?
瑜岭霜环顾了一圈,悠悠地说道,“楠溪姑娘没在府上吗?”
“楠溪姑娘来了。”
竹影看向瑜岭霜的后面说道,然后默默地退下。
瑜岭霜转身看向后面,只见楠溪一袭白衣仙气飘飘,腰若细柳,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气若幽兰,温婉美丽。
原来她才是言少保的未婚妻,长得倒是挺好看的。
“楠溪姑娘可还记得我?我是沈星妤,上次还没有好好感谢楠溪姑娘的救命之恩。”
沈星妤朝楠溪微微行礼,轻声地说道。
“记得,沈小姐没事便好,不知沈小姐和公主今天来少保府所为何事?”
楠溪淡淡地说道,抬眼看向瑜岭霜。
瑜岭霜身穿华丽淡粉色衣裙,青丝垂肩,头戴兰花簪,冰肌玉骨,优雅贵气又带着一丝俏皮。
“本公主是来找言少保的。”瑜岭霜低声地说道。
“笙笙还没有回府,有什么事公主可以改天再来,或者跟我说,我代为转告。”
楠溪微愣,随即说道,瑜岭霜一个公主找言笙能有什么事?
瑜岭霜眼神一凝,笙笙?居然叫言少保这么亲密,她代为转告?她以为自己是谁?
还没嫁给言少保就把自己当少保府的女主人?
“你什么身份?见到本公主不行礼跪拜,还自称我?”
瑜岭霜冷哼一声,脸上带着一丝怒意,楠溪算个什么东西?还学言笙不行礼。
瑜岭霜可以接受楠溪做言笙的室妾,但不能容忍楠溪把自己当女主人,骑在她头上。
“公主,我不属于瑜国的子民,不需要向任何人行礼。”
楠溪沉着地说道,她是民国时期的人,在那个时代也只是鞠躬握手。
她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凭什么行礼跪拜?
“你,你不是瑜国人?你莫不是庆国或者越国派来的奸细?”
瑜岭霜有些惊讶,若楠溪不是瑜国人,留在言少保身边是不是别有目的?
“哪国都不是,公主若是没有什么事,那便可以离开了。”
楠溪毫不气地说道,她还得为笙笙准备晚餐呢,没空陪公主唠嗑。
“你居然赶本公主走?你算什么东西?你知道本公主是谁吗?就敢对本公主如此说话?”
瑜岭霜沉下脸来,眼中厉色一闪,楠溪竟敢对她如此无礼?
沈星妤一惊,赶紧扯了扯瑜岭霜的衣袖说道,“公主,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星妤,别忘了,你是本公主的伴读,只能站在本公主这边。”
瑜岭霜有些气愤地说道,沈星妤最近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劝她放弃言少保。
沈星妤见瑜岭霜有些生气,便低着头,不再说话。
“公主来了少保府又不说事,不离开的话难不成要在这吃晚饭?还有我是笙笙的未婚妻。”
楠溪抬眸看向瑜岭霜,心里暗暗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咋动不动就生气?
“这少保府本公主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不着,本公主才是正妻,你还是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瑜岭霜一脸高傲地说道,看着楠溪的眼神带着不屑。
正妻?瑜岭霜是正妻?什么情况?
楠溪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什么正妻?”
“呵,言少保是本公主未来的驸马,本公主才是言少保的正妻,少保府未来的女主人。”
“本公主可以让你做言少保的小妾,不过你得安分守己,别真把自己当女主人。”
瑜岭霜不带温度的眼眸瞥向楠溪,宣示主权地说道。
楠溪一愣,瑜岭霜是言笙的正妻?言笙是瑜岭霜的驸马?怎么没有听言笙提过?
不过言笙怎么可能会娶瑜岭霜为妻,还让她楠溪做小?
“公主,笙笙什么时候成为你的驸马了?你莫不是在做梦?”
楠溪眸光微动,淡然地说道。
“你个刁民居然敢质疑本公主?本公主是瑜国的唯一的嫡长公主,身份尊贵。”
“父皇说过本公主的驸马由本公主自己选,本公主对言少保一见钟情,言少保就是本公主的驸马。”
瑜岭霜眸光幽深了几分,这楠溪也太不知好歹了,她堂堂瑜国公主肯让楠溪留在言少保的身边做小,已经是最大的恩泽,楠溪还想爬到她头上。
“公主,那是你一厢情愿,笙笙可没有答应做你的驸马,还有我不做妾。”
楠溪眼神一凝,原来是想和她抢笙笙的,她相信笙笙不会背叛她的,但笙笙的桃花也太多了吧?
“你怎么知道言少保不会答应?本公主身份尊贵,只有本公主才配得上他。”
“怎么?你不做妾?莫不是想当言少保的平妻?就你卑贱的身份也配?”
瑜岭霜看着楠溪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眼中划过一丝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