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半眯着:“皇帝问你这些做什么?”
“莫非,皇帝也信了你的这套说辞。”太后低眸思索着,楠楠自语的道。
“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事是哀家不知道的?”
********
万寿宫中乌云密布,而天都快黑了,箫煜才从船舱内出来。
“可去找过了?”箫煜站在门口,玄色的长袍虽穿着整齐,但是衣袍的下摆却实是凌乱不堪。
仔细一看,像是有人坐在上面的痕迹。
连着衣摆的衣角,都揉捏的不成样子。
林安跪在地上,看了一眼就赶忙垂下头。
他刚刚守在门口,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其实都已经听的一清二楚。
自是知道万岁爷刚在里面是做何事。
“奴才刚得到消息就派人满皇宫的找遍了。”林安说话的时候垂着脑袋,余光瞥在面前万岁爷的长靴上。
“没……没找到……”说到这几个字时,林安显然的是没底气。
声音比蚊子还小。
“自是找不到!”箫煜站在廊下,冷嗤一声。
抬手扯了扯领口,眸光之中带着深冷的笑:“敢在乾清宫中将人救走,单单凭你如何找的到?”
林安显然也是感受到了什么。
抬头朝着万岁爷那儿看了眼,这才重新低下头。
“那万岁爷的意思是?”整个皇宫都查的差不多了。
人不在。
那至于剩下的没有去查的地方,也不该是他们能够随意进入的。
箫煜狭长的眼眸半眯着,目光灼灼的却满是凉意。
倒是他疏忽了,没想到太后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既然趁着这个机会去乾清宫中找人。
箫煜太过清楚这两人若是落入太后手中该有什么下场。
以太后的手段,想要从这两人的嘴里套出东西来,实在是轻而易举。
“万岁爷,接下来我们应当做什么?”林安大着胆子抬起头,可等目光落在万岁爷脸上时,林安不免的有些呆愣住。
万岁爷面上虽是带着怒意,但是浑身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餍足。
他看向万岁爷的脸,等着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挪开目光。
箫煜却显然是没察觉到他的神色,目光朝着水面看去:“先回乾清宫。”
在这儿已经待了两日了,是该回去了。
林安将头垂在地上,急忙点头。
“让派出去的人都回来。”箫煜又嘱咐了几句,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声响。
“先下去吧。”
林安听话的急忙退下,转身时忍不住的朝着里头张望了一眼。
朱红色的门半开着,露出里面的一抹风光来。
薄纱散落在绒毯上,被撕的粉碎。顺着绒毯一路落在窗边。
靠窗的紫檀桌面上,半壶清酒倒下。面色酡红的女子仰躺在桌面上,一双白皙如雪的腿搭在桌沿下,笔直修长。
端的风光无限。
林安只是看了一眼,便只瞅见那一片白的恍眼。
下一刻,眼前的门关上,面前一阵漆黑。
林安的眼神对上眼前的门锁,这才从中回过神来。
他摸了摸鼻子,这才离开。
屋内,箫煜瞧着桌上的隐隐醒过来的沈芙。
轻轻笑了笑,弯下身脚边的舞衣捡起:“都撕碎了。”
他语气喃喃的,举着手中的碎片满是无辜。
躺在桌面上的沈芙,看见万岁爷的脸。目光再落在他手上时,脸色骤然变得红了。
“你……”沈芙咬着唇,贝齿用力,薄唇咬的更加用力。
“你自己撕的。”
轻飘飘的两个字看似是在提醒,但是语气中的咬牙切齿,却是让人听的清清楚楚。
箫煜笑着上前,手中的碎片也跟着落下:“是朕撕的。”
他目光落在沈芙的身上。
鹅黄色的舞衣已经被撕扯的差不多了,虚虚晃晃的挂在身上,却是遮不住沈芙身上的无限风光。
姣好的身段若隐若现,舞衣一撤,倒是更是诱人了些。
“朕不后悔。”
万岁爷看着沈芙的脸,又重复了一句。
沈芙搭在桌沿上的腿都情不自禁的哆嗦着。
听着万岁爷这话,她咬着唇,大着胆子朝着万岁爷瞪了一眼:“万岁爷自然是不后悔!”
他刚刚倒是高兴的很,哪里有半点儿后悔的样子?
只是沈芙起身,抬手捂住身前的雪白:“但是嫔妾如何是好?”
她仰着头,朝着万岁爷看:“万岁爷将嫔妾的衣裳都给扯了,嫔妾现在如何离开?”
沈芙说到这里,嗓音中避不可免的透露出几分委屈。
“这怕什么?”
箫煜轻笑着上前搂住沈芙的腰。
纤细的腰肢上,此时半点儿衣物都没有。
只有一枚鸽血红的宝石腰链系在腰肢上,细腰纤纤一握,红宝石腰带系在上面。
更是衬的比雪还要白皙。
万岁爷的指腹扣在细腰上,指腹轻轻地摩挲着细腰上的吻痕。
他轻垂着眼眸,漆黑的眼眸间全然都是满足。
“朕等会儿抱你下去。”
于是,船才刚靠岸。
众人便见万岁爷怀中抱着个女子下来。
玄色的披风将那女子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穿着舞鞋的双足。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说是万岁爷新得了一位舞姬。
宠的如珠如玉,比起当年的昭妃娘娘还要受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