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错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帝王夜夜娇宠 > 第585章
    沈芙听到这儿的时候,忍不住的抬起头往荣贵妃那儿看去:

    “嫔妾奉万岁爷的命管理后宫,如今后宫出了事,自然是要一心一意都处理好。”

    沈芙抬起头的瞬间,正好荣贵妃跪了下来:“这样才不会辜负万岁爷的信任之心。”

    荣贵妃跪在地上,语气谦卑至极。

    沈芙忽然明白了,为何她在佛堂受罚了这么久,万岁爷都没有说过夺了她管理后宫职权的任何话,如今这后宫中管理后宫之人仍旧是她。

    整个后宫除了荣贵妃之外,只怕是再也无第二个能将事情处理的这么干脆利索。

    “何况嫔妾……”荣贵妃跪在地上,抬起头就可以看见万岁爷低垂下来冰冷的眼神。

    她越过万岁爷冰凉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沈芙身上。

    后宫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作为后宫的贵妃娘娘,自然是要首当其冲了。

    “嫔妾作为后宫中唯一的贵妃,发生了事情自然是要彻查清楚……”荣贵妃说到这儿,停顿住了片刻。

    “何才人从冷宫中跑出来,嫔妾也有责任。”

    箫煜深深地看了荣贵妃一眼。

    荣贵妃来的最晚,才刚过来事情就已经查的有些眉目了。

    何况她从始至终都未曾提起何才人与沈芙之间的半点儿矛盾。

    哪怕是他对她之前在淑贵嫔一事上略微不满,此时看向荣贵妃的眼神也不好太过严肃:“扶贵妃起来。”

    林安得了吩咐,立即亲自上前。他面上带着笑意,眉眼挤着,面上满是巴结。

    “多谢林公公。”荣贵妃扶着林安的手,起身的那一瞬间,双膝忍不住的微微晃了晃。

    “贵妃娘娘,您没事吧。”林安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荣贵妃,你可还好。”箫煜听见了,也及时询问了一句。

    “多谢万岁爷关心,嫔妾没事。”荣贵妃拿着帕子捂着唇。

    “娘娘!”荣贵妃捂着唇咳嗽了两声,她身侧扶着她的嬷嬷立即就跟着跪了下来:“娘娘,您还说没事,您的身子都……”

    “退下!”那嬷嬷嘴里似是要说什么,只不过还未说完,荣贵妃就捂着唇开口阻止:“谁让你开口说的,还不快些滚下去!”

    “你们主子怎么了?”箫煜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沉沉的。

    嬷嬷跪在地上,也顾不上万岁爷是信了还是没信,只是冲着万岁爷磕着头:“万岁爷,娘娘自打上次在佛堂晕倒之后,心中就一直郁郁寡欢。”

    “太医来了许多次,都说是心病难医。”

    自打淑贵嫔的生辰之后,万岁爷就一直都没去过后宫。

    合欢殿他是进不去,而旁的嫔妃宫中他是不肯去。

    甚至于是初一十五,荣贵妃的宫中万岁爷都未曾踏入半分。后宫中早就有闲言碎语了,在这后宫里除了位份,万岁爷的恩宠才是最直接的。

    哪怕是贵妃的,若是无宠也同样都不令人信服。

    “朕……”箫煜沉默良久,像是要开口。

    握住沈芙手腕处的掌心摩挲了片刻,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的抚过沈芙的手腕,他垂眸看了沈芙一眼,接下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天色不早了,事情既然已查清楚,那便早些回吧。”

    荣贵妃半靠在奴才怀中,听见万岁爷这话,心中的希望瞬间坠落。

    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万岁爷都还未松口。

    “嫔妾遵命。”荣贵妃带着头跪下。

    冷风刮在身上,玄色长袍下的身段此时显的格外萧条。

    万岁爷的大氅披在沈芙的身上,此时他一手揉着眉心,另外一只手从始至终握住沈芙的手腕,未曾放开过。

    “让令史查个清楚,若何才人是失足落水,这事就不用上报了。”

    如今天色已经晚了,人既已经死,再闹下去也是无用。

    何况,何才人一向是不得圣心,哪怕是死了,对于万岁爷而言也不过是死了个人的事,并不会在他的心中留下半分波澜。

    沈芙贴身跟在万岁爷身侧,亲耳听到这些面上半分情绪都不变。

    原来她今日来时就猜错了。

    今日这一切,看似是在对付她,实则上,都不过是荣贵妃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

    何才人简简单单一条命,让荣贵妃好好立了场威。

    至于为何要选在合欢殿,那自然是除了合欢殿外,谁也不能保证万岁爷会如今晚一样即刻赶到。

    沈芙心中思绪万分,连着何时坐上了万岁爷的龙撵都没注意。

    直到明黄色的帘子才刚垂下,身子还未站稳整个人被抵在了龙撵上。

    “抬头!”后背紧低着车壁,面前一道滚烫又灼热的身子紧紧的贴了上来。

    沈芙听着这道沙哑的声响,还未来得及抬头,一只手落在她下颚处,虎口拖着她扬起头。

    薄唇带着怒气整个就贴了上来。

    那根本就算不上是吻,更像是责罚,用力的咬着她的唇瓣,撕扯着很快就溢出血来。

    “放……放开……”沈芙吃痛,开始挣扎。

    只是她力道哪里比得上万岁爷的?

    车壁上悬挂着的流苏都跟着微微晃荡,她双手紧握住拳头放在万岁爷的肩头,紧握着却又不敢落下。

    “怎么?不敢?”头顶低低一声轻笑,落在她唇边的吻偏过头,含住她的耳垂。

    带着笑意的呼吸落在她的耳侧,炙热又滚烫:

    “你刚刚忤逆朕的时候,也没见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