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煜落在沈芙唇瓣处的手指越发用力,沈芙只觉得微微有些疼了。
她忍不住的睁开眼睛,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伸手揉了揉眼睛。
“万岁爷?”沈芙开口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软糯可人:“万岁爷您怎么在这儿?”
她伸手,顺势想要从床榻上起身。
只是才刚有动作,头顶一声笑意。箫煜两手抓住沈芙的手腕高高举起:“朕怎么在这儿?”
箫煜眉心抬起,拿捏住沈芙的手举至头顶,整个人靠前,低眸往下看着:“不装睡了?”
万岁爷整个身子站在她面前,沙哑的声音里掩盖不住的欲望。沈芙坐在床榻上,察觉到那股热气后,惊吓的抬起头:“何……何时?”
她分明什么都没做,一直都在睡着。万岁爷何时?何时有了反应?
沈芙欲哭无泪,唇瓣用力的咬着。箫煜眉心一拧,却是不悦的伸出手:“不准咬。”
她被迫仰起头,氤氲雾气的双眼中楚楚可怜。娇艳的唇瓣微微泛肿,撩拨了一路的心如今再也压制不住。
“沈芙。”万岁爷靠近一步,落在她头上的手滑落至后颈。
掌心从她乌黑的长发穿过,下一刻按着她的颈脖压入自己腰腹上。
粗粝的手指送入那红唇之间,紧随着声音也晦涩难堪。
“沈芙。”
窗外蝉鸣嘶叫,推开的楹窗外偶有几声蛙鸣。
沈芙只觉得今日万岁爷似是哪里不同。那只手放在后脑门上,掌心轻轻落在她的颈脖之处。
宽大的掌心在这黑夜里显得滚烫,落在她的后颈处似是要将她给烫化了。
沈芙浑身激灵,身子忍不住的抖动。头顶传来倒吸凉气的声响,箫煜低下头,沙哑的声音哄她:“别急。”
掌心轻轻落在后颈处,他压着她的后脑勺慢条斯斯的教导。
这个时候万岁爷显然极为有耐心。倒是沈芙,显然不是什么好学生。
环住他腰间的手渐渐往下,抵住他的腰腹想将人往外推。
可万岁爷落在她后颈脖处的手坚硬如铁,沈芙挣扎不开,只得仰起头求饶。
她眼里含着氤氲水汽,零星的泪珠泛着薄薄的一层。这双眼睛本就如宝石般璀,仰起头时格人惹的人娇怜。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碰了碰她的眼睛,箫煜叹息一声,压着颈脖的手收紧,到底还是未曾放过她。
屋内传来呜咽响,随着窗外的蛙鸣声起起伏伏。
沈芙抓在万岁爷腰腹处的手收紧,眼前一片昏暗。只等到手指都用力到泛白了,那落在颈脖后的手才算是放开。
沈芙又被呛一回,附身在床沿边捂住胸口忍不住的咳嗽。
箫煜站在床沿边,瞧着她那殷红的唇角。白日里在马车中就殷红微肿了,经此一招越发的水光潋滟。
万岁爷捂住唇角咳嗽了声,整理好衣摆后,转身给沈芙倒了杯茶。
“缓缓。”万岁爷此时心情颇好,连着刚刚微乱的衣摆此时也整理好了。
整个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谁让你刚刚不尽心。”
沈芙唇瓣都肿了,听了万岁爷这话只气得眼圈泛红。
等屋内的烛火重新燃,林安这才带着人进去。
他先是走上前,将半开的楹窗给推开。等屋内那股淡淡的味道消退后,林安这才上前。
“万岁爷。”屏风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林安特意压低了声音。
“军机处的几个大臣已经到了,正等着万岁爷。”万岁爷此次提前来玉泉山正是因为要处理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