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秦宁之急忙解释道:“不关母亲的事,是我故意装病骗母亲去找父亲回来的,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父亲说!”
“荒唐!”秦寅气得青筋直跳,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女儿会做出这么不着调的事情来,他怒道:“你可知你耽误了多大的事儿!嫌犯已经抓住了,我正要去审,你们居然用这种理由将我骗回了府,若嫌犯因此出了什么差错,别说是你们,就是我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荒唐,你们实在是太荒唐了!”
“什么?”秦宁之的心重重一跳,“嫌犯已经抓住了,是谁?!”
她一直怀疑幕后主使是晋国公府的人,可晋国公府的人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抓到的,所以现在这个被抓到的人到底是谁?
秦寅根本不想与她多说,只一甩袖子,道:“你最近都不准出门,给我好好在家中反省!”
说完,就不再理会秦宁之和方氏,转身往门外走去。
“父亲!”秦宁之追了上去,急切道:“父亲,我觉得这里头有蹊跷,这幕后主使能悄无声息地制造一场暴乱,打得皇上手足无措,他就必然做了万全的准备,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抓到?这里头一定有蹊跷!”
秦寅一愣,随即皱眉道:“你懂什么?这被抓之人怎么会是幕后主使?若真是幕后主使也轮不到父亲来审。”
“所以,被抓的人只是帮凶?”秦宁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难道真是国公府的人没把事情处理好,被人查了出来?
“行了,你不必再说了,我现在没时间陪你折腾!”秦寅狠狠地瞪了秦宁之一眼,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父亲!”秦宁之还想追上去说些什么,方氏急忙拦住了她,也有些严肃道:“行了行了,你父亲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再这样下去耽误了你父亲的正事,才是真正害了你父亲!宁之,你真的不能再胡闹了。”
“母亲,不是,我不是在胡闹。”看着秦寅逐渐远去的背景,秦宁之在原地急得团团转,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但她这一颗心始终惴惴不安的,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是父亲不信她,母亲也不信她,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阻止父亲?
秦宁之越想越心焦,本来就大病初愈的她头脑一阵阵发晕,最后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之前她听到了方氏焦急的呼喊,似乎是在喊秦寅的名字。
王大夫被秦老太太带着来到了曾经关着秦佩之的冷香小筑,见到了昏迷不醒的秦玉之。
他观察了下秦玉之的脸色,又给她细细地把了脉,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喃喃低语道:“秦三姑娘的脉象好生奇怪。”
既不像是得了病,又不像是中了毒,脉象很平稳,可又透着一种古怪,让他无法确定秦玉之的病症。
难怪秦老太太说找了许多大夫都治不好秦三姑娘的病,确实啊,连病症都不知道是什么,又如何能对症下药?
“怎么了?王大夫,玉,佩儿她还有没有得治?”看到王大夫的反应,秦老太太立刻紧张地询问道。
王大夫摇了摇头,略带了些歉意道:“抱歉秦老太太,恕在下医术不精,没办法替秦三姑娘诊治。”
“怎么会?她这个病有这么难治吗?”秦老太太失望地看着王大夫,然后又看了看秦玉之,哭道:“我可怜的孙女儿啊,这好端端的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