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演什么?!
虽然天一道都是药修,但是乔同景可打不过一宗之主。
那可是老牌修炼者,活了上千岁的老妖精,能当上掌门的可都是元境修为。
可不是乔同景这心境水准能比的,更别提邬掌门身边还跟着天一道的长老,柳抑尘。
两个元境修为,演个屁。
“又是那些黑袍人!”天一道的弟子愤愤道。
“掌门,让我去杀了他们!”
邬掌门没有动,柳抑尘却双手抬起。
强大的吸力自他掌心传出,他可不是个药修,他练体,是专门为了保护邬掌门而存在的人。
一路上这种杂碎他也杀腻了,见状更是毫无耐心,手上一动,那两个人的脖子就碎了。
脖子如烂泥一般软趴下,再也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
但他又控制力量到一种巧妙的地步,所以那两人只是骨头和肉混成了泥,但是在没有破坏的皮下一点都透不出来。
甚至嘴角都不能溢出血来,连声哀嚎也无就死了两个人。
“杀人了!”乔同景身后的人瞬间四散而逃,他们这时候终于意识到乔同景说得是对的,但却是拿命意识到的。
乔同景脚下却生根一般,目眦欲裂的盯着柳长老甩开的人——刚刚还相谈甚欢的大叔转眼就失去了性命。
“心境修为?”柳长老疑惑道,这堆黑袍人向来只有窥道期,所以眼前这人绝对不会和那些人是一丘之貉。
“你还披着那些暴徒的衣服干什么?”柳抑尘对着乔同景嗤笑道,“就这些渣滓,还值得你打入内部?”
乔同景把兜帽摘了下来,喊道:“柳长老。”
邬掌门略一挥手,身后弟子就冲了过去,奔着剩下那几个还没跑远的人而去。
他们虽然只是药修,但是单用灵力甚至不用符纸阵法等外物就足够捏死一个凡人。
见有弟子奔着她来,江檀也摘下了兜帽,再不摘,她也是个死。
乔同景连忙喊道:“这是个误会!你们快住手!”
“误会?”柳抑尘可不管乔同景的话,而是手一伸,又抓来了两个人。
他不屑的看了眼手上这两个人。
听见乔同景的声音,鼠大嫂即使脖子有些喘不上气,还是怒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鼠大嫂也被抓住了!
电光火石之间,江檀只来得及喊:“柳长老,他们是晋陵城民,还请手下留情!”
下一刻,嘎巴两声接连传来。
所有人,都死了!
深深的无力感如巨大的浪潮一样席卷了过来。
柳长老面容儒雅,歪头道:“晋陵城民?怎么会呢,只不过是一群魔修,乌合之众罢了。”
江檀盯着柳长老的视线,道:“柳长老,你这是明知故犯,你明明知道祁向烛掌握了能让残灵根修炼的方法,你明明知道他们是晋陵城民!”
柳长老点点头,承认道:“确实如此,所以他们才更应该死!”
“要是什么样的人都能修炼,那还得了。”柳长老道,“所以,他们必须死!!”
江檀一时惊诧到无言以对,所以,他们必须死?
竟是这个道理吗?
她冲着天一道那十几个弟子喊道:“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吗?”
“一群凡人,也配混淆修仙者血统?”有一个天一道弟子喊道。
“所以你们明知是无辜之人,也要杀了他们?!”江檀不可置信。
那些人眼神有些躲闪,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自然。”
邬掌门高贵冷艳的低下了头,难得的和一个修为低下的弟子说话,她近乎施舍一般睨了江檀一眼:“江檀,我记得你!”
邬掌门脸上有些玩味,笑道:“我记得,你也是个魔修!”
江檀感受到危险,悄悄捏碎了门派令牌上的珠子。
下一刻便听邬掌门道:“既然是魔修,那便也去死吧。”
柳长老点了点头:“遵命。”
“我的弟子,还轮不到天一道的人插手吧。”二长老人未至,声先到。
柳长老手下动作不停江檀根本没办法躲开,便被捏住了脖子。
“没想到你这脖子,还挺硬。”
乔同景见状立马提枪刺去。
二长老瞬间出现在了柳长老边上,自他手中夺过了江檀。
“柳抑尘!”
“邬芸!”
“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邬掌门把玩着手上的极极域令牌道:“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我们只不过是听说你的弟子可能是个魔修,所以被人拜托,杀了她而已。”
“这事可没定下,我的弟子不是魔修,你修得血口喷人!”二长老护住江檀后退。
“起死回生之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有人会起死回生之术。等着她像樊绪一样?把修仙界搞得大乱?”邬掌门嘲讽道,“别傻了,你那妹妹救不回来。”
若说江檀得罪过什么人,当属元时,尹拓和那黑袍人都得往后退退。
二长老则是敏锐的意识到:“是不是岂垣宗那老鳖让你这样做的!”
邬掌门摊开了手:“我可没有这么说。”
“滚。”二长老道,“我知道你们天一道的阵法出了问题,最近寻求解法。你若是再敢对我弟子下手,信不信我能亲手让你们天一道的阵法瘫痪。”
邬掌门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玩味,重回了那副高贵冷艳的样子:“急什么?我给你这个面子就是。”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