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的殷酒在所有琐碎事处理完后回了檀庄。
刚进厅,她便发现沙发上坐着的不止是陆岑宴一人。
正在谈论的几人听到关门声便朝着门口处看了过来。
穿着白裙扎着麻花辫的女孩子怎么看怎么与这里格格不入,甚至于有些扎眼。
“这位是?”坐在沙发最边缘容貌不俗的男人上下打量着殷酒饶有兴致的开口。
“啧,陆哥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怎么还在家里偷藏女人啊?”另一人忍不住揶揄道,“这个长的漂亮啊,铁树开花了?”
“你俩瞎啊,这TM不是上次给了陆哥一刀的那个小辣椒嘛!”坐在陆岑宴身边的银色西装男瞪了其他人一眼道。
众人:“……”真扎心。
“小辣椒,你可不知道,你那一刀差点给我陆哥送走。”时钰笑着开口。
殷酒:“喊我炸弹谢谢。”
她将人直接推到在沙发上,语气不是很好:“别动!”
荣瑾疑惑:“你家?”
荣瑾忍不住打趣:“陆哥屏保上的女人,何止是认识,简直印象深刻。”
“你要是介意他们方才说的话,我替他们道歉。”
“我又不是神经病,干嘛无缘无故给他一刀。”殷酒有些无语,“再说了,这里现在是我家,我住一辈子应该没问题吧。”
微凉的指节触碰到陆岑宴滚烫的肌肤时,殷酒明显能感受到对方呼吸乱了几分。
衬衫扣子被扯开后,殷酒一眼便看见胸膛上那条十分醒目惹眼的伤疤,大约半寸长短,至于有多深,殷酒自己也不知道。
对上陆岑宴那如同X射线般的目光,三人齐齐摇头:“没……没有……”
心脏在剧烈跳动,殷酒是真的被吓到了。
陆哥身体真好,小辣椒脾气这么爆的女人都吃得消。
陆岑宴冰冷的视线扫过去,不禁令人瑟瑟发抖:“没事还留在这,是打算我请你们吃晚饭?”
陆岑宴这时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
也就是那天起,让兄弟几人记住了殷酒,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给人伤成这样。
而陆岑宴见殷酒沉默,以为她是不喜欢时钰他们。
他有些意外,甚至说的上是错愕。
时钰痛心疾首,不知道的还以为殷酒把陆岑宴给怎么了。
“你们有意见?”
男人就这么被动的坐在沙发上任由眼前的女孩扑上来,还来不及细想,一双软若无骨的小手放在他领口最上方,随后低头认真的解着纽扣。
他毫不留情的下逐令。
殷酒有些懊恼:“伤的好像挺严重的,也不知道这个疤以后会不会留下……”
所幸这个吻并未持续太久,不过片刻陆岑宴便放开了她。
“没有,哥几个立马就走!”
脏话刚要出口的瞬间,看见陆岑宴那张脸,火气散了大半。
经过时钰这一提醒,其他两个人总算是想起来了。
陆岑宴:“留下正好。”
纪礼:“那你想要什么?”
前世她见过三人,但交集不多。
他按着女孩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扶在对方腰间,其他什么都没做,不过却将殷酒给吓一跳。
毕竟那时候自己总觉得陆岑宴这个变态身边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连带着这三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殷酒一头雾水:“什么屏保?”
因为殷酒实在没耐心一颗颗去解那扣子,直接上手硬扯开了。
“我靠陆哥你别吓我,我带你去看看吧,是不是一刀被捅傻了?”
“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六一.二二三.一四七.四八
“你们认识我?”
三人走后,厅只剩下他们两人。
时钰最先拿起自己的外套告辞。
与其说是解,不如说是扒更合适。
想到这,殷酒不禁有些后怕。
“住在这?”荣瑾懵逼,“你要在这住多久啊,会不会又莫名其妙给我陆哥一刀?”
三人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陆岑宴说了些什么。
众人:“……”
“为什么?”殷酒好奇。
虽然事情过去了,道歉也无济于事,可看见这条伤疤,她心中依旧愧疚难安。
最开始问的那个是纪礼,中间的是荣瑾,喊她小辣椒的叫时钰。
“收利息。”
殷酒这时候忍不住胡思乱想,自己当初下手真的很重吗?
该不会给人扎出什么毛病来吧。
“来真的啊?你俩结婚证领了?”
殷酒瞧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喊:“下次别叫我小辣椒,不好听。”
按理来说这辈子他们才是第一次见面,可这三人的反应,就好像早就见过她似的。
“啥玩意?合法夫妻?!”
殷酒忍不住开口:“他什么时候要过你们?”
陆岑宴一个眼神过去,荣瑾立马乖乖闭嘴装鹌鹑。
陆岑宴没有回答,却忽然俯身过去,趁着殷酒愣神的功夫吻了上去。
陆岑宴摸了摸她的发顶:“我知道。”
陆岑宴替殷酒补充一句:“合法夫妻。”
殷酒回过神来,她刚才并未听清楚陆岑宴说了什么,而是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殷酒大脑宕机间,陆岑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殷酒垂眸,呼吸加重几分。
殷酒认识这三人,都是陆岑宴的好友。
“陆哥你这就不厚道了吧,有了美人就不要我们哥几个了!”时钰不满的控诉道。
殷酒摇摇头:“我住在这。”
两个多月前,陆岑宴莫名其妙被人捅了一刀,幸好伤的不算太严重。
陆岑宴那双深邃如寒潭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她,随后他抓住殷酒点在他伤口上的那只手,“不疼。”
她抚摸着那条凸起的伤疤,忍不住开口:“陆岑宴,你疼不疼?”
纪礼:“话说小辣椒你怎么会在这,来找陆哥是有什么事吗?”
“我靠,原来是你啊!?”纪礼嘴巴差点张成O形。
陆岑宴身子向后仰保持着靠在沙发上的姿势,而殷酒半跪在沙发上,俯身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两个人靠的很近。
殷酒有些不好意思:“那时候不懂事……”
尤其还是陆岑宴此时衣衫不整躺在自己跟前,这个画面冲击力对自己实在太大。
她脑子瞬间卡壳忘记要说什么了,视线不断下移,落在了紧实的肌肉上,然后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