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云贵等地也是大夏朝在西南的门户,他若是乱来,皇上的半壁江山可就没了。
吴锡元承认自个儿如今就是在赌,若是常福显不愿意帮他,那他就只能再想法子看看能不能从两湖等地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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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城门才刚开,吴锡元就带着阿兴和梅子爹骑马出了城。
昨儿阿兴回去的时候已经跟梅子爹说了今儿的任务,梅子爹跟着吴锡元出了城门才说道:“大人,您要去涪陵郡?”
吴锡元微微颔首,“正是,说起来我还从未去过涪陵郡呢!”
梅子爹笑了起来,“我老汉原先倒是去过,前几年北边儿大旱,南边儿倒是好一些,我还带着梅子来此地卖艺过。大人您若是信得过我老汉,老汉给您带路!”
吴锡元还没开口说话,阿兴便已经说了,“大人若是信不过你,又怎会带着你一起来?叔,你尽管带路就是。”
梅子爹哈哈大笑,“说得也是,不过在带路之前,咱们还得清理一下身后跟着的老鼠。”
阿兴和吴锡元闻言均是一惊,他们急忙回过头去,就见梅子爹已经骑马冲了过去。
阿兴也想跟着追去,但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梅子爹高声喊道:“你保护好大人,莫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就又有几人从一旁的树上跳了下来。
吴锡元脸色很是难看,他们已经很小心了,居然还是被对方发现了。不知道他们发现了多久,也不知道来的是谁的人。
阿兴和梅子爹分别对上了五个人,吴锡元安安分分地站在原地,手中捏着一把剑,全神贯注地盯着周围。
万一有人突破阿兴的防守,他也能自个儿抵挡一下。
梅子爹武艺要更高一些,他很快处理了跟自个儿过招的五个人,腾出手来帮助阿兴。
很快来进攻他们的九人就已经被斩于马下,只剩下最后一人,被梅子爹留了半条性命。
“你们是谁的人?”吴锡元厉声问道。
“哼!”这人别过脸去不肯说。
梅子爹一脚踹在了他的心窝子上,“还不老实交代!”
这人疼得直抽冷气,也还是不肯说话。
吴锡元心里知道他们只怕是遇上死士了,他对着梅子爹交代了几句,让他接着审问,他自个儿则在周围倒地的刺身上摸索了起来。
刺们留下了一地的尸体,但他们身上却没有半点儿有用的东西。
吴锡元搜索无果,又让阿兴帮着将这人身上的衣裳除去,想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图腾或者印记之类的。
这样一查,还真让他查出来了些许东西。
地上的这几人身上确实是有印记的,但更像是个烙印。
应当是原本有什么图腾或者刺青的,为了抹去这个东西,他们统一烙了个烙印,让原本的印记面目全非了起来。
吴锡元啧啧两声,既然有刺青说明原本应当是有组织的,但最后又被抹去了,则又说明他们叛逃了。
这就难猜了,他入朝为官的年份不长,得罪的人却根本不会少。
也兴许有些人他根本没得罪,对方只是居安思危就会想要除掉他。
只是他来蜀郡的时候是悄悄来的,如今看来,还是没逃过有心之人的眼睛啊!
也幸好对方低估了他身边儿这两人战斗力,不然今日他恐怕就要倒在这条管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