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夜之间几乎整个王室的家门前都多了个梅花印记,就连喻仁郡主府上都没能避免。
王启英仔细和吴锡元仔细看着各个府上拓下来的印记,对比来对比去的,王启英最后干脆直接自暴自弃了,将手中的一叠纸张一丢,对着吴锡元说道:“锡元,你也别为难我了,我这脑子实在有些不大够用。你若是发现了什么让我去做就是了,我真的看不出来这个。”
吴锡元没回答他的话,将他丢在桌子上的纸张一张一张平铺开来,最后对比之后,才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是有些不大对劲儿的,启英兄,你看看,这张跟其他是不是有些不大一样?”吴锡元问道。
王启英起身拿过吴锡元说的那张纸,仔细看了看,又看向了别的。
这一看,他立刻拧起了眉头,犹犹豫豫地说道:“似乎是有些不大一样,但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也说不上来。”
他说完这话,宋阔便从他手上将这个拓印拿走,他看了看,最后开口说道:“这个印记似乎是用剑刻出来的,而其他的是匕首。”
吴锡元看向了宋阔,“所以说这些梅花印记并不是一家所为?”
宋阔点了点头,吴锡元又接着说道:“这个跟其他家不大一样的,就是平王府上了。”
此时的平王早就在皇宫门口了,他给皇上递了牌子,还给小太监塞了一块金子,说道:“劳烦公公帮着传个话,还请皇上救本王性命啊!”
“王爷稍安勿躁,奴才这就去传信儿,想必您待会儿就能见到皇上了。”
“多谢公公。”
而皇上得知平王求见,也不怎么气的说道:“他求见朕?不是听闻他要在艳阳山搞个什么夏日宴?这会儿跑来见朕作甚?”
赵昌平如实禀报道:“平王说他有生命危险,请皇上救他。”
皇上诧异极了,“他整日除了花天酒地都不怎么出门,请朕救他?呵呵,可是睡了谁的女人?”
赵昌平低眉顺眼地回答道:“奴才也不知晓。”
景孝帝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让他进来吧,朕还真想看看到底是谁想要他的性命。”
平王被赵昌平引着进了大殿,对着皇上磕了个头,说道:“皇上,还请您救臣弟性命啊!”
景孝帝抬眼着跪在地上体型肥硕的皇弟,他这皇弟自从生下来就没吃过什么苦头,这回说有人想要他的性命。不得不说,皇上还真有几分喜闻乐见。
凭什么都是皇室子嗣,他平王就一辈子过得这么舒坦。
但到底碍着皇室颜面,景孝帝到底还是开口问道:“皇弟何出此言?有谁想杀你?”
平王摇了摇头,“臣弟也不知晓。”
他手上捧着个帕子,“皇上,您看这个,臣弟一觉睡醒发现臣弟的院子外边儿就多了个梅花印记。”
赵昌平走过来接过帕子,又双手捧着奉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将帕子翻来看去,就又问他,“这梅花印记是什么意思?”
平王还是摇头,“臣弟也不知道,但料想应当是有人做的标记,不是想偷我府上的东西,就是想对臣弟下手!”
皇上额头都在突突直跳,听了这个话,就问他,“那你想要朕如何?”
“还请皇上给臣弟派一队御林军,保臣弟的性命啊!”
皇上脑子一转,忽然就不生气了,对着平王说道:“朕的御林军人手也不怎么多,不然这样,你这阵子就先住在皇宫里,那伙人便是再怎么着,应当也不会闯进皇宫对你怎样。待过阵子风头过去了,你再出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