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英笑了起来,对着章鲁行了一个拱手礼,“章大哥敞亮啊!您放心!这案子我们定会给您查个眉目出来!”

    王启英给了大伙儿两刻钟,让大伙儿都回去收拾东西,回头在南门见。

    “只一条,回去都把官服脱了!”他叮嘱道。

    “知晓了,谁也不是傻子。”

    “脱!回去就脱!”

    ……

    大家也没甚好收拾的,只要带足了银子就行,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

    大家在南门汇合之后,便快马加鞭朝着洛阳的方向追了过去。

    白流霜笑着打趣儿王启英,“英子,你说实话,你非要亲自跑这一趟,是不是怕喻仁郡主再找上门来?”

    王启英骑在马上,听了这话回头瞪了他一眼,“废话!你不怕的?”

    白流霜哈哈笑了起来,“怎么能不怕?你已经定亲了,我可不一样,我还是个黄金单身汉!”

    “去你的!真不要脸!”李程季笑骂道。

    “哈哈哈哈……”白流霜又笑着说道:“听说洛阳城的花魁极为貌美,咱们兄弟们也去见识见识?”

    “就你带的那点银子,还想去见花魁?不知道洛阳城多富商?”郑云铎跟他抬杠。

    “那又怎样?少爷我有脸啊!指不定一眼那花魁就倾慕我了。”白流霜接着道。

    “啧啧啧,快收一收,咱们是去办案的!还想什么花魁?敢让我发现你们谁去青楼,可别怪兄弟我拿着鸡毛当令箭了!”王启英板着脸十分严肃地道。

    “嘁——也就说说,谁还能真去啊!正事要紧!”

    ……

    一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没多久,就追上了前边的商队。

    他们也慢了下来,就当是出来踏青的。

    第一天的时候还好,可第二天除了王启英和李程季,其他两个人都蔫了。

    “马背上真不是人待的地儿,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坐个马车的。”郑云铎揉着自己的屁股蛋,一脸痛苦地道。

    白流霜的走路姿势也不咋地,“可不是嘛,两条腿都不是我的了。”

    再一看一旁的王启英和李程季两个跟没事儿人一样,他们就不明白了,“你们不痛?”

    王启英嘁了他一声,“我们俩好歹是军营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跟你们这种只知道享清福的公子哥儿能一样么?”

    李程季看着吹牛皮的王启英,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把上次班师回朝的时候,他到底是啥模样说出来给大伙儿听听。

    就听王启英又接着说了:“还马车,你咋不把你家拔步床搬来啊?”

    “倒是想呢!”

    李程季在一旁劝道:“头两日就是这样,后边儿习惯了就好,今晚咱们找个栈给你们洗个热水澡,会舒坦一些。”

    ……

    他们一行四人远远的跟着元九他们,一直等他们进了洛阳城,才下马跟了进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四人踏进洛阳城的那一刻,就有人将他们的消息送去给了驸马裴正冲。

    “大人,京城来人了。”

    裴正冲不喜旁人叫他驸马爷,因此他身边的人都叫他大人。

    裴正冲因着娶了公主,不能在朝中供职,因此这一声大人都叫的名不正言不顺的。

    “来者是何许人也?”他将手从舞女的怀中的抽了出来,顺手摆了摆手,将她们打发下去,才问了一句。

    “大理寺少卿王启英,以及大理寺的寺丞李程季,和白流霜、郑云铎两个小录事。”下人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眼睛根本不敢乱看。

    “嗤——这名头听起来倒是一个比一个唬人,谁不知道那几个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他们?若是能查出咱们什么,那你们也就都自戕谢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