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说！别，别拿药了！奴婢什么都说！”
见函娘识趣了，凤昭昭对月见使了一个眼色，月见扔下函娘，赶紧儿的将瓷瓶盖子给盖上！
谁叫这味道实在太臭了啊！
也不知自家夫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怎么就会捣鼓出这么恶心的玩意儿呢？
最重要的是，自家夫人是如何有勇气，找了那么多大便来做药丸的啊？难道自家夫人就不会感到恶心吗？
“最后一次机会，本夫人没那个耐心听你继续啰嗦。
如果你如实交代，本夫人倒是可以不将你送去矿场上或是让你去做军妓，给你自由，只要以后不要在踏入昌良县就是。
给了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凤昭昭就不相信，经历了今日的一切，这函娘还会继续将事情隐瞒下来。
果不其然，听到凤昭昭的话，函娘脸上露出了一抹狂喜！
从小就被贩卖到花楼，她的长相自然是被老鸨重视的，小小年纪就让人教她琴棋书画，身边也是有丫头伺候的。
来到这肥皂作坊后，日日都有干不完的活，若是能离开，就之前那人给她的一千两黄金，就足以让她富足一生了。
到时候只要找个隐蔽的小地方，根本就不用担心那人能找到自己。
想到此，函娘哪里还有顾忌，急忙全盘脱出。
“是炮竹里的粉末，这是那个指使奴婢的女人给奴婢的。
每月不是有一次出村子的机会吗？自从和万香香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后，万香香也会帮我带一些回来，甚至我们还找机会，让一起去县城的人带，久而久之这粉末就堆积多了。
万香香也知道这粉末的作用，还说她找人在外面试过了，这爆炸力不小！只要我们屯够了一定的粉末，到时候就能将作坊给毁了。”
“外面的人？你知道万香香和外面的谁有来往？”
“县城的一个肉铺摊子她经常去，有几次还给我带了猪肉干回来，但具体是哪一家我不知道。”
听到函娘说出猪肉二字，凤昭昭的眸光忽然一亮！
万香香姓万，还和卖猪肉的有来往！而且她也是本地人，这口音就是这附近的！难道她是万山红娘家的人？
万山红虽然早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曾经万家被他们害得蹲大牢的事情可是轰动了几个村子的。
如果真是万家的人记恨自己，可就他们那几辈子都面朝黄土背朝地的庄家人，怎么会想到这样的手段潜入到她的地盘？
凤昭昭不相信万家人有这个本事，与其说，若是万香香是万家的人，那她的背后也是有人指点的。
“本夫人倒是想不明白了，你一个柔弱的女子，还能用爆竹的粉末做出这样威力惊人的东西，不如你给本夫人说说，你究竟是怎样做到的？”
凤昭昭没有继续追究万香香的事情，因为她的心中经有了妙计来证明那万香香究竟是不是万山红娘家的人了。
“这件事情是那幕后之人告诉奴婢的，说将那一堆粉末放在一个盆儿里，然后用爆竹的引线将其点燃就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为了让整个作坊都被炸毁，奴婢便是在几个院子的隐蔽之处放了粉末，然后两米长的灯油线做的引线，将其点燃后趁着夜黑，作坊的人都在各自洗漱的时候，奴婢又辗转到其它地方，将所有引线点燃，然后寻了一个安全的院子中，躲过了这一次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