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姜糖发的坐标过来的时候,杜娇和李招娣下意识看了眼贺忱,眼神有些古怪。
见状,姜糖微微挑眉,“怎么了?”
杜娇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忍不住好奇看向贺忱小声问道:“您,您是贺氏的那个贺总吗?”
刚才她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就上网搜了下,结果搜出来的词条差点儿没把她吓死。
贺氏的老板!
首富啊!
她就说怎么这么耳熟,她爸不就经常在她耳边念叨嘛,说什么贺总年轻有为,是个绝世天才。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年轻啊!
更没想到,他有一天居然会出现在她面前。
看到她这样子,姜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没骗她,“是他,没错。”
说完,见她一脸恍惚,眼神更加呆滞了,不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娇娇,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啊。”杜娇下意识说道,只是眼神依旧有些发懵,一看就是还没回过神来。
戴楠和徐炎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埋头吃着东西。
李招娣的表情也有些懵,在她看来,她就是世界上最穷的那一批人,可是,现在居然和首富坐在一块儿吃饭?
这事儿只怕说出去别人都不会相信的吧。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眼神才开始聚焦。
姜糖无奈地叹了口气,给她们倒了杯茶,“好了,回神了,就算是忱哥是首富,也是个人啊,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跟我们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有,有区别的。”杜娇憋了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她眼神崇拜地看着贺忱,感叹道:“这可是首富啊!”
他们都知道啊。
看着她夸张的表情,姜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扭头去看李招娣,见她也是一副有些恍惚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
贺忱倒是神色如常,没有丝毫受到影响,把菜单先递给姜糖,让她点餐,随即拿过她的杯子和碗,修长的手指捏着,仔细用热水烫了烫。
见状,杜娇和李招娣才终于有了点儿他也是个人的感觉。
看着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姜糖,瞬间冷静下来。
刚才还飘在天边的人一下子真实了起来。
好像,确实是没什么区别?除了有点儿钱?
这个念头一出,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有点儿钱……这是有点儿吗?这可是首富啊!
瞬间,两人都拘谨了许多,就连一向活泼好动的杜娇也没敢咋咋呼呼的了。
见她这样子,徐炎忍不住笑道:“杜娇你干嘛呢,之前见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怂啊,我家虽然不是首富,但是前三也能排得上号啊,怎么没见你对我多佩服,你这人怎么还双标啊,不够意思啊。”
听到这话,杜娇下意识怼道:“谁双标了,前三也好意思说?”
她和徐炎到底一块儿吃过饭,徐炎这个人又没什么架子,和他在一起总是能很快就熟悉起来,所以杜娇也没和他客气,毫不犹豫就怼了回去。M.??Qbu.??M
然而说完,才反应了过来,结巴道:“你说什么?前,前三?”
“前三没有徐家啊!”
她爸那个暴发户总是念叨前十富,每个都打印出来贴在墙上,每年都给自己立一个小目标,进入前十。
虽然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实现过就是了。
但拜他所赐,前十有谁杜娇也是背得滚瓜烂熟的。
她疑惑道:“前十有贺、焦、闻、李、齐、陈……也没徐家啊。”
徐炎喝了口茶,说:“那个闻家就是我家,我妈姓徐,我是跟着我妈姓的。”
这样啊。
杜娇还是不敢相信,不是不相信他,是不相信她自己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不仅看到了首富,还看到第三富家的儿子。
她求助地看向姜糖。
姜糖点头,“这一点他还真没说谎,闻叔叔确实是他爸爸。”
徐炎这点儿好,不说假话,也不吹牛。
闻言,杜娇更加恍惚了,一时间都有些飘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她抬手在自己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这一下一点儿也没收着劲儿,疼得她“嘶”了一声。
见状,姜糖他们都不由得觉得有点儿疼。
徐炎傻眼,“不是吧杜娇,用不着这么激动吧!”
“你不懂。”杜娇笑得有些傻气,“我爸一天到晚的就想着跟你们见一面,没想到被我先遇到了,还能一块儿吃饭,他要是知道了,非得嫉妒我不可。”
说着,她嘿嘿笑了起来,一脸骄傲。
众人:“……”
她爸也是个奇葩。
姜糖好笑地看着她,把菜单推到她面前,“先点菜。”
也许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多了,负负得正,杜娇一下子清醒过来了,也没跟她客气,拿过菜单和李招娣一块儿看着,又加了两道菜。
等点完菜后,等饭的时候,杜娇又忍不住看向徐炎,奇怪道:“你家这么有钱,你怎么还想着坑我的美白膏挣钱?”
当初她还不知道姜糖的美白膏有多厉害,那会儿他可就暗搓搓地想把她的美白膏买走再卖钱了。
也幸好她不傻,没卖掉。
这一个月,她用着姜糖的美白膏,不仅没有晒黑,反而还白了不少。
比她用过的一切产品都要好。
听到这话,徐炎就是一肚子的抱怨,“还不是我爸,非说我上大学了,该自力更生了,一个月就给我一千五的生活费,连买双鞋都不够,这哪里够花嘛。”
“也够的。”李招娣忍不住小声说道。
刚一说出来,发现大家都看向她,顿时脸一红,有些局促地捏着手指,背下意识佝偻着。
她来的时候,还是村长大叔借给她的几百块钱,她路费花了大半,剩下的钱用来吃饭,一顿一个馒头,再一个咸菜,才一块钱,一天需要三块钱,一千五够吃好久了。
只是,她也知道,他们这么有钱,肯定不会吃馒头咸菜的,一时间也有些讪讪。
她有些窘迫地低下了头。
姜糖忽然开口道:“对啊,一千五一个月还不够,你那脚是金脚啊,穿那么贵的鞋干嘛,再说了,这么大一老爷们儿,挣点钱还不容易?”
姜糖手指轻扣着桌面,“我在天桥摆摊那会儿,一卦两块钱,一张膏药卖一块钱,一天也能挣到一百,一个月就是三千,再加上你爸给你的一千五,一个月四千五还不够花?”
“要是还觉得不够,那就去多挣点儿钱,这有什么的,想花钱就挣,挣到钱就花,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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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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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