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骏满是不解,贺忱却像是早就猜到了会这样一般,神色坦然地看着,眼里流露出淡淡的骄傲来。
他的姜姜,一直都很优秀。
“那等药到了,我们就开始手术吧。”姜糖说,这个手术,早做早好,不能拖。
其余专家也没有丝毫的异议,齐齐点了点头,“好,那到时候我给小友打下手。”
“我也来。”
众人一个个举着手说道。
那样子,哪里还像是什么老专家,说是刚出校门的实习生都不过分。
路过的人也都惊奇地看着这一幕。
几位专家倒是十分坦然。
姜糖冲他们微微颔首,笑了下,随即扭头看了过来,先看了眼贺忱,随后目光落在卫东骏身上,看了下时间,大步走了过来。
“一小时后,有架从a国来的私人飞机会到机场,麻烦卫警官派人去接一下,用最快的速度送过来,能不能彻底治好,就看这瓶药了。”
闻言,卫东骏眼眸微亮,没有多问,点了下头就立刻往外走去。
一路警车开道,毫无阻碍,原本单程一小时的路,他完成了折返。
姜糖和其他专家们也都去准备后面的手术了。
贺忱在门口等着,没有打扰他们。
等姜糖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见她出来,卫东骏立刻看了过来,目光灼灼,紧张地看着她。
姜糖也没有吊他胃口,开口道:“手术很成功,明天卫教官就能醒了。”
闻言,卫东骏这才松了口气,又问道:“那有什么后遗症吗?”
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事。
这毒不致命,但毁了卫东骁的职业生涯的话,那还不如死了痛快。
姜糖摇头,“不会。”
听到这话,卫东骏才彻底放心了,后退了一步,冲着姜糖深深鞠了一躬,“谢谢。”???.??Qbu.??M
姜糖摇头,上前把他扶了起来,“卫警官别这样,卫教官本来就是因为救我才受伤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完,她看向谢彭,“那个女人的事查清了吗?”
谢彭他们也是一天一夜都没有合眼,这会儿知道卫东骏没事了,赶忙给上面回了条消息,听到她的话,说:“嗯,查清了。”
至于具体的内容,他却不能说出来。
姜糖也没多问,点了点头,“查出来了就好。”
这件事,牵扯只怕有些深,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个女人,是冲着卫东骁来的。
至于那根针管为什么是扎向她的,障眼法而已,不过就是算准了卫东骁会救她。
否则的话,当针管扎到卫东骁的时候,她可没有丝毫犹豫,就把药推了进来。
她是早就埋伏在那里的,而卫东骁他们的行踪也是保密的,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就耐人寻味了。
只是,姜糖并没有说出来。
事实上,她也不是好奇心多重的人。
就算是有好奇心,也得用在能用的地方。
显然,这件事就不是她该好奇的。
总之,他们会查清的。
“走吧。”见她忙完了,贺忱走上前牵住了姜糖的手,垂眸看着她,“需要守夜吗?”
姜糖摇头,“不用,没什么问题了,明天等他醒了做个检查就好了。”
“好。”贺忱点了点头,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她回家了。
她也一直在忙,都没休息过。
她现在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扛不住的。
见状,风长水眉头一皱,正要跟上去,宁文海却拉住了他,“干嘛去。”
“当然是跟着糖糖啊,万一这小子对糖糖干点什么怎么办。”风长水理直气壮道。
闻言,宁文海白了他一眼,“有你什么事儿,用你瞎掺和。”
这话风长水可就不爱听了,他本来就和宁文海是死对头,这下子更来劲了,怒道:“宁文海你是不是不想当糖糖师父了?我看你一点儿都不关心她,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小子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你心里永远就只有你自己!”
这话宁文海听着也不舒服,当即冷笑地怼了回去,“你个老不修,人家两个小年轻谈恋爱关你什么事,你上去当什么电灯泡,怎么,老大不小了,年纪一大把的,还想当王母了?”
“你!”风长水气得不行,手颤抖着指着他。
宁文海还嫌不够劲,狠狠白了他一眼,还骂了句“老不要脸”,瞬间将矛盾激化。
风长水抬手就朝他打了过来。
一旁的卫东骏见状,赶忙拦住了他。
同时给谢彭使了个眼色,他会意,也赶忙拦住想要还手的宁文海。
一人拉着一个离得远远儿的,一时间也有些头疼。
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加起来还没五岁大啊。
幼儿园小朋友都不会一言不合就动手。
他们这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被人拦住,风长水打不着人,嘴上还不肯罢休,呸了一口,说:“姓宁的你给我等着,等我见到糖糖,非得和她告状不可!说你不关心她,你根本就不配当糖糖的师父!”
“那你就配了?”宁文海不甘示弱地骂了回去,“你个臭不要脸的,糖糖小时候你给她碗里下了多少毒?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就让她自己解毒,糖糖吐了多少次血,幸好她没跟你一样变成一个老毒物,不然我跟你没完!”
“学毒怎么了,我是她师父,我只会毒,不教她毒教什么,让她跟你学这三脚猫的医术吗?”
他这还三脚猫了?
一旁看热闹的专家们只觉心口被狠狠扎了一刀。
这可是宁文海宁神医啊!华国这么多年来医术最好的人,他要是三脚猫医术的话,那他们算什么,给条活路吧!
宁文海也被他这话给激怒了,冷嘲热讽道:“是,你厉害,你要是不厉害的话,怎么会把婉君毒死,你的毒,可是连你自己都配不出解药呢,真是厉害死了!”
听到这话,风长水像是一下子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说不出一个字来。
两人怒视着彼此,喘着粗气,风长水的眼睛里闪过深深的痛意,渐渐染上了几分猩红。
宁文海也不甘示弱地看了回去,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厌恶。
一时间,气氛诡异得有些可怕。
周围人也面面相觑,婉君是谁?
此时,姜糖坐在车里,看着胡明煊偷偷给她发来的消息,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指尖微微摩挲着手机。
忽然想起之前她问过大师父,三师父和六师父为什么总是看不惯彼此。
当时大师父没有告诉她答案,只让她自己问。
她后来也问了三师父,只是他极为警觉,对这件事也是讳莫如深。
难道,他们之间的矛盾,就是因为这个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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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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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