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和是崇明面前的大红人!又是兵部侍郎!自然没有人阻挡他进入营地!
杨侍郎!您可算来了!马总督等您很久了!您请跟我来!这时候,马卫东派过来迎接杨晨和的副官迎了上来。
杨晨和笑着点点头,道:我知道马总督在里面等我,你带我过去吧!
副官在前边带路,杨晨和跟在后面,来到了马卫东的大帐。
马卫东看到杨晨和来了,连忙站起身,笑着说:杨侍郎大驾光临!不胜荣幸!
马总督客气了!马总督现在总领勤王之兵保卫京师!这才是大昆之福啊!杨晨和说着坐了下来。
马卫东也在杨晨和的下首坐了下来,道:大昆的安危是我们这些臣子之责任!
杨晨和呵呵一笑,道:马总督如何看这蛮人之军队!”
“蛮人起于白山黑水之间,生活艰苦,野性难驯!但正是因为这种环境。是他们每个人的战斗力都很高。再加上这些人,他们不断的从中原掠夺百姓。与北方的其他草原民族联姻。人口不断的发展扩大。要不然他们也不可能一次能够动用几万人马。说是蛮人!实则这一支大军之中掺杂了中原人,草原人。反而蛮人是最少的。所以我们的军队并不是没有可能和他们一战。他们之所以能够进入到我们中原腹地!主要是各城各寨之间互不支援。才让他们从中有可乘之机。要是有人能够把东北整个防御体系调动起来。怎么可能让他们长驱直入。”马卫东这时候叹了口气说。
“马总督!果然看得清楚!如果让你去统领东北大军!你有几成把握打败这些蛮人!”杨晨和笑着问道。
马卫东沉吟片刻,然后道:一成!我只有一成把握!
一成?杨晨和皱眉道。他知道马卫东的话肯定是夸张的成分居多,但也知道他这话肯定是真实的。
是的!我只有一成把握!现在盲人已经发展壮大而且很多草原部落已经与他们联合!要防御他们,可不单单是东北整个北方都是他们进攻的方向!马卫东这时候说。
杨晨和点点头,道:好吧!我明白了!那么难道就没有人能够对付他们了!
如果袁帅还在,或许还有可能!东北各军,桀骜不驯!互相之间互不服气很难形成统一的指挥!也只有一手打造这支军队的还有东北城防的袁崇才能够真正的如臂指使的调动他们!才能发挥出整个东北防御的威力!马卫东这时候想到了。
夜色如墨,大帐内的灯火摇曳,映照着马卫东和杨晨和两张沉思的脸庞。马卫东的话音刚落,杨晨和的目光便闪烁起锐利的光芒,仿佛已经穿透了无尽的黑暗,看到了那遥远的东北防线。
“袁崇……”杨晨和喃喃自语,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既是一种敬仰,也是一种遗憾。袁崇,那个曾经威震四方,一手将东北防线打造成铜墙铁壁的将领,如今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莫须有的罪名让这位杰出的军事天才就这样离开。
“袁帅的离世,确实是我们大昆的一大损失。”杨晨和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但事已至此,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马总督,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应对当前的局势?”
马卫东沉思片刻,缓缓道:“首先,我们需要重新整合东北的军队,让他们形成一个统一的指挥体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其次,我们需要加强各城各寨之间的联络,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最后,我们还需要招募更多的勇士,扩充我们的军队。”
“这些都需要时间。”杨晨和眉头紧锁,“而且,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蛮人的军队已经长驱直入,如果我们不能迅速做出反应,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确实如此。”马卫东点头,“但我们也不能盲目行动。我们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一个能够一举击溃蛮人的计划。”现在这么做,恐怕你也没有把握能够战胜他们!毕竟现在这些来支援的军队都不如东北边军!最重要的是每年国库之中,有一半用来防御这些蛮人!早就不堪重负了!现在西部旱灾!东南部又出现了水灾!而且西部已经有人举旗叛乱了!马总督的意思是否能够与蛮人议和!要是能够争取几年时间!等到国内的旱灾水灾过去!那些叛乱平定以后我们在集中力量对付蛮人!集全国之力,这些蛮人还不是手到擒来!”杨晨和终于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夜幕降临,营地内灯火通明,但在这宁静之中,却隐藏着即将爆发的风暴。马卫东,这位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将领,此刻脸色骤变,犹如被烈火焚烧的钢铁,再也无法掩盖内心的愤怒。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直视着对面的杨晨和,声音洪亮而激昂。
“晨和!”马卫东一声怒喝,打破了宫殿的寂静,“城下之盟,历来为史书所耻。你身为朝廷重臣,难道忘记了我们祖先的荣耀与尊严?”他的声音回荡在宫殿之中,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击打在人们的心头。
“如今敌兵已逼近京城,国家危在旦夕。我们身为朝廷的支柱,不思如何调兵遣将,决胜疆场,却每日都在谈论议和之事。”马卫东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他的手指紧紧握住剑柄,仿佛随时准备拔剑而起。
“你可曾想过,南宋的屈辱,已是千古之痛。我们怎能允许它今日重演?那是对祖先的背叛,是对民族的耻辱!”他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国家的深深忧虑和坚定信念。
“我们若是选择议和,必将遭受世人的非议。难道我们要重蹈袁崇老帅的覆辙,让后人指着我们的脊梁骨唾骂吗?”马卫东的声音如同雷霆般震撼人心,他的愤怒已经到达了。
此刻的马卫东,仿佛变成了一尊怒目金刚,他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他的话语像一把锐利的剑,直指朝廷的软弱和无能。他的愤怒不仅是对议和的强烈反对,更是对国家命运的深深担忧。